无语的爱情_第四章距离也是一种美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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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距离也是一种美丽 (第2/7页)

的情景…文听着听着就哭了,哭得很伤心。平生第一次面对一个女孩流泪,我惊慌得手忙脚乱,只挤出一句“你别哭了,你再哭我也…”便如鲠在喉,文于是颤颤地握紧我的手,满是泪痕的脸上绽出牵强但很美丽的一笑。

    那以后,每个早晨我一走进教室,文便会从课桌上拿出她准备好的食物,如油饼、包子什么的,并笑吟吟地说:“这么多,我是猪八戒也吃不完嘛。美坤,你吃了吧!”她见我的饭盒里每天都盛着自制的榨菜,便用尽种种办法让我吃她买的青菜或者rou丝。文的理由似乎很多,不是说她是城市人很少吃榨菜所以特喜欢吃,就是青菜打多了吃不完。放学时她常常执意要我做她千方百计找来的题,然后她就溜去找菜买饭“慰劳”我…习惯了也就认可了,后来我干脆放下自己的自尊与虚荣,坦然地与文在一起吃她买的鲜菜和我的榨菜,坦然地接受别人或羡慕或误解的眼光,坦然地分享那份纯净无尘丝丝融融的友情。

    与文一起走过的日子,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日子。我们玩着纸条游戏,一同读书,一同吃饭,一同安静,一同疯闹,于不经意间营造了一份深深的默契。语文老师总说我的文字里面长满了感情,而我始终不明白的是期末我的成绩可以从第三名跃居第一名。

    别后的这些年,我与文一直都以书信维系着我们的友谊。也曾在信里闹过几次矛盾,我以为化解了矛盾的时候彼此僵持的关系也随之冰释,因为我始终坚信朋友是老的好,更何况文是我生命中第一位朋友。然而,当文的信越写越短直至最后再没信来时,我才真正相信文不止一次讲过那句话:“我变了”

    文——变——了——一股凉意直刺心尖!

    “无可奈何花落去。”也许文真的不是从前的文了,她已是一名教师,她有她的生活、事业和爱情。但我是多么希望自己能有一次走进她梦里,让她记起在重庆她还有个叫李美坤的朋友正等着她告诉她的通信地址;我甚至希望生活的时针能倒转,那样我会十倍、百倍地珍惜与她在一起的日子,用自己的手自己的心弥补所有的缺憾,缝合感情的裂痕。我是多么不愿意让那个红色的身影,那缕温暖灼人的目光以及那一个个笑语盈盈其乐融融的日子只是一个支离破碎的梦啊!

    横七竖八地用心织完这些文字,是秋天里一个霪雨霏霏的时候,今秋不是那年的秋。而这时,文,你在做什么呢?是否也像我一样悄悄地注视朋友,远远地关怀朋友,融一腔深情于沉静中…

    澡堂大战

    这时偏偏天公不作美,下起了毛毛细雨。可没人介意这毛毛细雨。

    离下课还有20分钟时,我已经坐不住了,下课铃刚响,我顾不上向老师鞠躬回礼就冲出了教室,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寝室。

    翻箱倒柜以最快速度准备“军用物资”并火急般地朝“战场”——澡堂奔去。到那儿一看,唉!真是强中更有强中手,澡堂铁门旁已挤满了拎桶抱盆的“战士”大家正叽叽喳喳地挤成一堆,有的香汗淋漓,有的气喘吁吁…可谁也不愿被挤出这一群体,谁都想占据最有利的“阵地”看样子我原有想挤进去的想法最好尽早打消。

    管水房钥匙的那位老人还未见踪影,只有耐心地等待。这时偏偏天公不作美,下起了毛毛细雨。可没人介意这毛毛细雨。大家都抱怨管水房的老人已到开水房门时却迟迟不来(在这一点上,大家都达成了共识),可是怨归怨,等还得等。

    “来了!”只见有人指着右前方说。大家齐刷刷地把头扭过去,果然,那位管水房的老人正撑着把花伞悠闲地往这边踱来。而此时,所有的人都像听到将帅号令的战士集中了注意力,谁都希望第一个冲进澡堂。老人费了好大劲才把门打开,门刚开了一半她就被人群挤了出去,紧接着便是水桶碰铁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场面非常狼藉:有人进去了水桶却还在外面;有的卡在门里几分钟;有的水桶“挤”进去了人却夹在外面,只好大声喊道:“我的桶!”可谁还来得及顾你的桶呀!大家互不相让地挤着,看样子门的确太“小”了。我只好暂且呆在一旁“观战”了!

    大概过了10分钟,总算“泄洪”了,我也终于可以“进军”澡堂,只可惜晚了许多“地盘”大多都已被水桶、脸盆、肥皂之类的东西占据。幸好在最后一个角落找到一个不太理想的“根据地”唉,凑合着吧!看着那些后到的“战友”提着桶挨着个儿问:“你后面有人吗?”我倒是能稍稍平衡一下心理。

    初春的第一天,澡堂就因人口密度过大而急剧升温。我不禁想起炎热的夏天,唉,那时该用汗水洗澡了吧!

    中文系学生

    最疯狂、最激动人心的海侃往往在假期结束开学来的第一天晚上。试想,原来耳鬓厮磨如影随形的哥几个猝然阔别一二个月,一经见面,那一肚子的牵挂、思念、见闻、感受能不如黄河决堤般冲涌而出、恣肆汪洋吗?

    习武者有十八般兵器,中文系学生只有两般:一张嘴,一管笔。

    天赐众生以嘴,主要是用来吃饭的,中文系学生却主要用它说话了。一天里,不吃不喝渴不死饿不坏,不聊不侃却能生生把活人憋死。一所大学里,要论“侃坛”至尊,则非中文系莫属。

    说起中文系的“侃”来,可谓气象万千。

    月夜的cao场上,拢两袖清风,仰望一眉月牙儿盈盈地勾在纤细的柳梢上,信步游走,把个人的心事娓娓地道给同伴听,固然有盎然的诗意。黄昏的花园里,花木掩映下,三两知心各擎一杯素淡香洌的绿茶,围坐在一尺见方的小石桌旁,让那天边的云霞、地上的花草,社会上的奇闻逸事、古今变迁尽作谈资,作天马行空式的神聊,更是悠哉优哉的享受。而课间休息时,几十个人拥在教室门前七嘴八舌如蜜蜂出巢一样嚷扰聒噪的谈笑,则是别一种芜杂有致的情趣。

    最疯狂、最激动人心的海侃往往在假期结束开学来的第一天晚上。试想,原来耳鬓厮磨如影随形的哥几个猝然阔别一二个月,一经见面,那一肚子的牵挂、思念、见闻、感受能不如黄河决堤般冲涌而出、恣肆汪洋吗?开始还能正襟危坐在凳子上,说到激动处就站起来,走起来,索性一骨碌滚倒在床上,又折身跳起来!狭窄如笼的小宿舍立时沸沸扬扬,像一台杂音特大的收音机。侃劲一来,便持续数小时到深夜也没个完了。夜阑更深时,偌大公寓楼,只中文系所在的一隅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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