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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第2/4页)
回真正的主题:“她今天真问你了?怎么问的?”    “她直接问我为什么要送她饮料。”傅廷川回。    “哈哈哈哈,然后呢。”    “我走了。”    “你走了?”    “对。”    “你就走了?一句话没说?”    “我把手机落在了座位上。”    “故意的?”    “嗯。”“她后来追出去给你了?”    “对。”    “…”…    说起昨晚,姜窕才是真·心有余悸,她一觉醒来,心率好像还是紊乱的。    傅廷川估计是走得太急,手机遗忘在座位上了。    她抓起来就往外跑,男人在去车库的路上,还没走远。    他行走在路灯范围和深沉夜色的交接处,不疾不缓,橘黄与深黑,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冰山。    姜窕跟在后面小跑,没多久便追上他,顺利拦下。    “傅老师,你手机忘化妆室了。”她气喘吁吁地把手机交还到他手里。    傅廷川接过,微微一笑:“谢谢。”    姜窕愣神望着他过分好看的脸:“没事,应该的。”    傅廷川接着说:“那就对了。”    “什么对了?”姜窕的气息逐渐平稳下来。    “下午我送你饮料,今晚你特地跑出来还我手机,都是应该的,”他说着,那点笑意还挂在脸上,亲切的模样显得格外官方:“我从徐助理那无意知道你身体不舒服,就托他买了杯热饮送过去,他本来不情愿,怕引起什么不必要误会。我说以我的名义送,他才同意。我以为,关心米分丝,应该这样。”    所以被徐助强行逼迫在杯子上签了自己的姓氏了么?    姜窕大约能想象出事情的原委了,果真,是她脑补太多了吧。    她还妄想着傅廷川能对她别有用心和企图…事实证明,她的姓名应当叫姜丽苏。    …    …    “我靠,你要点脸好啊。”徐彻一五一十听完,差点呕血。傅廷川这个垃圾影帝,把他一下子从中国好助攻变成了绊脚石!    傅廷川捏拳于唇畔,轻咳两声,似是才缓回神来:“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一路上都在想合适的台本,很辛苦。”    虽然不清楚姜窕如何得知姜撞奶是他送的,但看这姑娘的神情变化,自己“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显然滴水不漏,极具洗脑功能,当即就能引导她走进另一种看法里。    最起码,能让他暂时脱身。    但后面还有一段,傅廷川并没有告诉徐彻。    那就是他和姜窕辞别后,刚走出去两米远,这姑娘又一次追了过来。    是的,姜窕拦住了傅廷川,她到底不像外表那般安宁,胸中总归还有不甘心。    她用仅剩不多的热血和勇气问:“难道你对你所有米分丝都这么好?”她不信。    傅廷川沉默片晌,打太极般,轻飘飘将问题推了回去:“你呢,是希望我对所有米分丝都这么好?还是…只对个别米分丝这么好?”    他紧紧盯着她,眼睛沉在暗处,黑亮得逼人,似能透析。    在这样的注视下,姜窕很不争气地…脸红了。    心在狂跳,像天空闪烁的银星。    那些负气和忿忿荡然无存,幸而有夜色遮掩,不会让她的反应太过露骨。    她,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什么才该是正确的答复,好像两者皆不对。    她只想追寻个真相,反倒被撩成着一只蒸熟的虾子,哑然无言。    总之,很失败!loser姜!    姜窕恨不能以头抢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想给她两拳头啊,醒醒脑子吧。    **    自此,姜窕再也无法直面傅廷川。    她总觉得,自己那些画里真真的小心思,全被他摸了个透。    亏得傅廷川还与往常一样,没给她什么奇怪的脸色看。    就这么相安无事并且数着日子地过去几天,她迎来了傅廷川的最后一场杀青戏。    这场戏在夜间。    所以,那一整天,傅廷川都没来片场。    直到下午六点多,姜窕才接到师父的电话,让她回妆室,给“薛绍”化最后一次妆。    最后一次…时光真是走得好快。    姜窕收拾好工具,赶回化妆间。    傅廷川已经坐在那,单独一人,徐彻也不在。    几个整理戏服的小丫头都在隔壁衣帽间,隐约私语,几乎听不清。    所以,整个空间里,就剩他们两个人。    还跟第一次、以及之后的许多回一样,姜窕以同样的方式为他化完最简单的妆。    最后一下散米分扑好,她的手臂慢慢垂了下去,她望向如往常闭目休憩的男人,小声提醒:    “好了。”    每一次,都不忍心吵醒他,拍个戏太辛苦。    为他黑眼圈所准备的遮瑕,每天都在加厚加重。    她垂眼看看自己的双手,那些堂而皇之的触碰,那些曾被她完整掌控在手里的、他的脸颊,嘴角,眉眼,和发梢,今天之后,再难拥有。    不过,还是好感激这个剧组啊,愿意约她们工作室,来给《太平》这部剧跟妆,不然她这辈子,可能也鲜有机会能见到傅廷川,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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