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色生香_第〇四五章雨夜染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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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〇四五章雨夜染血 (第2/4页)

他高一头。

    雨林里很潮湿,没多

    的衣服就全给水露打湿了,这边的春天比百万大山还早地便来临了。袁昊听到空中隐隐响起了雷声,心中大喜,若是下起大雨,对他们来说就更方便了。

    果然,大雨瓢泼而下,道路更加难行,但是这种小困难没放在黑苗族战士的心上,倒是袁昊小心翼翼地陪伴在外公身边,生怕他滑倒摔伤。

    雨雾中隐隐出现了一些昏暗的光芒。大家精神一振,加快了速度朝目标前进。

    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一座破烂的山寨,它地年龄恐怕还没有黑苗十八寨任何一寨的十分之一长。但是它却破烂得似乎早已被遗弃了一般。

    不过它显然还在服役,因为它的寨墙上还有两个哨卡小屋,现在那两个哨卡里正露出昏黄的灯光。

    “吴宣飞、陶源铭,你们两个负责左边那个哨卡,不要惊动敌人。马超兴,你跟我来!”袁昊一声令下,与那三个小子一起扑了出去。

    这是一个土木结构的寨墙,虽然很滑溜,不过吴宣飞他们却依然爬得很快,但是袁昊上去的速度更快。他简直就没动手,在墙上点了两下就飞到了墙头上。

    黑苗族战士们敬仰地望着他们的王,那个人高高地屹立在寨墙上,就像一尊魔神,不可一世睥藐天下,狂风暴雨完完全全地沦为配角。

    吴宣飞上了寨墙后挂上钩子放下长绳,向下边等候着的人招招手,他们也迅速地分作两队爬了上去。

    袁昊没有再呆站着看风景。他走到那哨卡小屋前,在门上重重地敲了两下。

    风雨几乎掩盖住了一切声音,不过袁昊还是清晰地听到了里边的人正在打牌,真是好兴致啊,他敲门之后里边地人奇怪地嘟囓着就来开门,而站在门口的袁昊和吴宣飞手里都已经亮出了刀子…

    “谁啊,换班时间还没到呢…”里边的人下意识地说着,袁昊抬腿便是一脚,整扇门都在他这一脚下颤抖着,脱离了门框。直接向后倒飞,砸倒了门后那人。也将一桌牌局搅乱。

    风卷雨点立即狂卷而入,刮得里面地人几乎连眼睛都没法睁开,灯光乍灭下他们似乎看到一个黑影随着风雨卷入,但是他们连惊呼都来不及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被打翻的桌子盘坐着三个目瞪口呆的土匪,他们手里还抓着牌,然而他们永远也用不着打牌了,袁昊正站在他们背后,手里提着一把血红色妖异的刀,化血神刀!

    化血神刀上血光莹然,它已经很久没有吸食人血了,因此显得非常地兴奋,它迅速将残留在刀身上的血迹吸得干干净净,还颤鸣起来,似乎在提醒新主人,它还远远没有喝饱。

    吴宣飞抢入地时候已经慢了一步,只能望着迅速枯萎的三具尸体发呆,不过踏在门上的脚让他迅速感觉到脚下还有一个人正在挣扎着,他将门板掀起一些,只见一个满脸是血的家伙惊恐地望着他,可怜地伸着手,似乎在祈求他救助。

    “杀…”袁昊下定决心似的一声轻喝,然后便提着化血神刀,重新回到外头的风雨中,也许风雨可以让他好受一点,他不想让自己地手下看到自己现在的脆弱。

    吴宣飞毫不犹豫地一刀划去,袁昊只听到那人临死前短促的惊呼,然后一切都沉寂了下去,原来需要接受考验的不是别人,反而是袁昊自己…

    陶源铭他们那边也已经解决了敌人,他们朝袁昊靠拢过来,袁昊望着露出稀疏灯光的内寨,对马赛他们道:“外公,你跟鄂爷爷在四处散布毒蛊,不许任何人逃掉,其他人自由攻击,不留活口!”

    “是!”黑苗族的战士们轰然答应,然后争先恐后地从寨墙上跃下,奋勇朝内寨杀去。

    手里的化血神刀似乎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一般剧烈颤抖起来,袁昊分心之下几乎让它脱手飞出,它果然不愧是一把魔刃,虽然原本便不算顶尖货,而且还经过袁昊用自己地血淬炼,然而它还是充满了嗜血杀气,有杀戮在发生,化血神刀怎么肯置身事外?

    黑苗族的战士迅速杀入了大小房屋中,在风雨之中并没有任何警讯能及时发出,袁昊感觉到化血神刀越发不耐起来。而小飞也出现在袁昊的肩膀上,用它长长的舌头添着袁昊的脖子,那感觉怪痒痒的。

    马赛他们迅速放蛊出去,袁昊轻轻抚摸着化血神刀,似乎在跟它说话,化血神刀渐渐地安静下来,就在这个时候,袁昊突然跃起,在空中就像是突然停住了一秒钟似的。然后便化作一道血光而去,眨眼之后便重新现身在这座山寨最高地一处房顶上。

    袁昊认真地看着脚下正在发生的一切,他的双目中神光再现。透过风雨透过黑夜,透过了屋宇瓦片,袁昊看到了脚下发生地一切,就连一只老鼠正在墙角偷东西吃的时候被喷溅地血液染成了花老鼠,然后抛下辛苦偷来的食物飞快逃生的些微细节都没有遗漏。

    黑苗族的战士就像黑暗中地幽灵一样吞噬着生命。在他们所经过的地方几无一条活口…

    袁昊的目光突然停留在一间漆黑地房屋里,房屋内本来有两个人,一个黑苗族战士闯入后二话没说就解决了一个,但是却站在另外一个面前没有立刻出手。

    袁昊看到那是一个女人,赤裸裸的女人,她的床伴突然给人一刀剁下了脑袋。她吓得尖叫起来,挥起的苗刀已经来到她的脖子上,但是却没有再斩下…

    “饶命!我是被抢来地,我是被迫的,饶了我吧!”那女人的尖叫就像被掐断了一般没了下文,但是她吓得筛糠般哆嗦着的同时却叽里咕噜地求饶起来。

    那个年轻的战士对着这样的弱女子似乎下不了手,他地刀子缓缓地收了回来,那女子就在床上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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