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公子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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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不,这一百两不是要你救我,是要你将这浑球吊起来。吊一条蠢猪一百两,很优渥的工作。”这就是谈生意的诀窍了,张嘴能说文与武,是是非非由他论。

    虽然不太同意他的说法,但大朝毕竟不是口舌伶俐的人,寻不出破绽,她只得颔首。“这倒也是。”

    “那就麻烦你了。”严公子对她比个请的手势。

    大朝抽出腰带捆住恶人的腰,正准备将腰带往横梁抛去时…

    “慢!”严公子阻止她。“我要的不是这种吊法。”说着,他解开捆住色猪肥腰的腰带,将那结缓缓往他胯下移去。

    腰带最终在采花贼的下体缠上厚厚一圈。

    “给我吊上去。”严公子挥手下令。

    房内二女同时瞪凸了眼珠子,这堪称天下第一酷刑了。

    …

    骇得京城里人人自危的采花贼终于落入法网,居然是城里有名的张善人之子。

    这张公子本来也是个眉清目秀的可爱男孩,十岁时给一场斑烧烧坏了脑子,张善人怕他让家里人丢脸,便一直将他关在柴房里,一关就是二十年。

    直到三个多月前,一日,张家厨娘烧饭时不小心翻倒热油,引发大火,张家上下一时乱成一团,张公子也乘机逃了出来。

    本来他也只想四处瞧瞧,没要作乱的。

    谁知人人欺他痴傻,又是骂、又是打的。

    偏他又二十年不曾出过家门,这一出去便忘了回家的路,给人揍得半死倒在路边,幸亏一窝子乞丐瞧他可怜,将他拎回破庙,偶尔灌点米汤,总算也捡回了一条小命。

    不过他从小就被扭曲的心灵,却变得更为偏激了。

    伤愈后,他第一回出庙门,又遭一对小夫妻羞辱,愤而搂了那小妻子jianianyin,犯下了第一桩罪案。

    而开了先例,往后也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了。

    加上有一窝子乞丐基于同情暗伸援手,张公子开始对过去折磨他的人复仇。

    因此,这回的采花案中,有半数以上与张家扯上关系。至于另外一半,那就视张公子当天的心情而定了。

    饼去情况未明前,人人只当张家运道不好。

    如今,真相大白。原来张公子是在报他被关二十年的仇。

    只是在遇到严公子与戴祸水之前,他下手的对象一直是女性,却不知这回为何换了目标?

    “公子,你知道那姓张的为何将戴姑娘捆起来,反倒对你下手吗?”在报告完长长一落结案的详情后,小朝忍不住开口提问。

    “我又不是猪,怎么知道蠢东西的脑袋里都装些什么废物。你想知道干么不自己去问?”严公子没好气地送过去一记白眼,边揉着后脑勺的肿包。

    那日姓张的在他身上留下的恶心气味,早在百花膏的芳香薰陶下,半丝不剩。

    倒是戴祸水好心拖着他一起逃命,撞得他满头的肿包至今未治,一碰就疼。

    “但张公子已经死了啊!”他想不死都很难吧!且不论张公子的庞大体型,换成一个平常人,下体再坚强也不可能承受得起一个人的重量,那简直比入宫当太监的阉刑还凄惨。张公子被人用那种方式吊在梁上,三个时辰后待官差赶到、解人下来,尸体都僵得像枝棍了。

    可也没人敢追究张公子的死,毕竟动手的人是严公子,他还有个封号叫“布衣侯”

    当然,也没人知道张公子舍戴祸水而就严公子的原因,除了在场逼供的严公子和大朝外。

    严公子是不会说的,而大朝嘛…有足够的钱,她可能会说,但也只是可能。

    “你可以去挖尸、鞭尸、碎尸,使尽一切手段从死人嘴里问出答案。不过若要问我…”剩下的话以一阵邪笑作结。

    好无聊的玩笑,小朝皱了皱眉。“我去问戴姑娘。”

    “她不晓得。我在用刑的时候,她被绑得像颗粽子丢在另一头,所以…她应该是听不见答案的。”严公子深刻建议他更改騒扰目标。“不过事发时,大朝就站在我身边,帮我将人吊上横梁。所以你有什么问题不妨去问她。”

    小朝回给他的是一串冰冷苦笑。

    “与其去问大朝,我不如去鞭尸。虽然同样得不到答案,但起码尸体不会揍得我满头包。”而大朝铁定会打得他三天下不了床。

    “那你慢走,不送。”严公子赶人。

    好没良心的王子。

    “公子,你休养了三天,也该开始工作了吧?酒铺的李老、茶铺子的柳长、葯庄的王管事,还有…”

    “不必有了。”严公子挥手打断他的话。“叫他们再等三天。”

    “他们已经等了三天,等不下去了。”

    “等不下去就把李老调去边城放牛、柳长出海去寻找好茶、王管事先将玉玲珑这味灵葯找出来再说。”

    “公子,你在要人吗?”

    “你终于发现啦?”严公子皮笑rou不笑地。“出去。”

    小朝一向自喻为俊杰,所以他很识时务。

    “是,公子。”再怎么无奈,他还是委靡不振走了出去。

    小朝前脚离开书房,大朝后脚跟着进去;事先没警告,人到严公子跟前了,当然也不会做报告。

    正沈思中的严公子被她吓了一跳。

    “我以为你最少会出去混个十天半个月才会回来。”他这护卫什么都好,武功棒、模样佳、能文又能武,真是打着灯笼也挑不出更好的了,偏偏性子太差,还老爱违逆他。

    偶尔严公子会想,世上怎会有大朝这样的姑娘?

    她爱财如命、视酒胜爹娘,独独将他这主子瞧得比块烧饼还扁。

    她对他毫不尊敬、更不畏惧。虽然领他工资、保护他的性命,却从不主动出手救他,总要等他被整得半死,开口求救,她才会伸出援手。

    记得第一回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是别人家的护卫,也是这副死德行,教严公子看得哈哈大笑。

    可一将她请回家,他马上体会到亲身参与“演出”的苦楚,那绝非旁观者可以了解。

    想想自己真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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