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贴身奴隶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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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4页)

慢慢的向表姐住的房间方向走去,走远。

    她不知道自己是发了什么疯,竟然跑到湖边,就站在刚才表姐坐着的地方。

    清澈的湖水同样倒映出她的身影…

    扁平、没有发育的胸部,青涩稚气的五官,单薄的身材,只能梳成简单式样的头发。

    不知名的怒火像滔天的巨狼袭击了她。

    她烦躁暴怒,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暴怒。

    仆人们吃惊的望着小鲍主怒冲冲的跑回来,气得满面通红,大声的对他们喝斥道:“你们几个,去拿鞭子来!”

    澹容站在梦境的边缘,注视着十一岁的自己冷笑着坐在门外,等着罪人回来,开始她的惩罚。

    傍晚的夕阳照射着大门的时候,她的贴身奴隶慢慢的走回来了。

    “把他绑起来!”确良

    十一岁的小鲍主大声喝斥道。

    心中有一股不知名的烦躁和怒气翻滚着,她无视于承安惊愕的眼神,冷着脸吩咐“狠狠的打!”

    很快的,她的贴身奴隶便被仆人们捆住了手脚,吊在大树下,丰皮小鞭带着风声,毫不留情的撕裂了身体的皮肤,鲜血婉蜒着流到了地上。

    错了…错了…

    站在白茫茫的梦境中,澹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知道,这一切都错了。

    当年,是她的仆人们因为嫉妒她的贴身奴隶所受的宠爱,颠倒了事情的真相。

    事情的起因,是她的表姐在果园中误食了有毒的果实,就在即将昏倒的时候,承安正好跨进门来。

    懂得葯理知识的承安马上把华英小姐背到湖边,用大量湖水灌洗中毒的肠胃,然后又把她送回房间。

    做了这一切,承安不仅没有得到任何奖赏,反而因为他在急救华英的时候碰触了小姐高贵的身体,被华英父亲狠狠的鞭打了一顿。

    他带着满身伤痕回来,却没有想到,自小陪伴长大的主人,同样用鞭子等待着他。

    艳红的鲜血,随着皮鞭击打的声音,从残损的身体里流淌出来。

    澹容想要扑过去,让这可怕的一切停止,但这不可能。

    这只是她的梦境,过去的再现。

    对于过去发生的事情,她做不了任何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鲜血四溅。

    而十一岁的她仍然坐在椅子上,满意的欣赏着眼前的“惩罚”

    年幼的小鲍主觉得“惩罚”得差不多了,下令拿掉了奴隶堵嘴的麻布。

    “向我认错,我就停止惩罚。”她这样的宣布。

    伤痕累累的奴隶睁开了眼。

    曾经如黑宝石般闪亮的眼睛,变得黯淡无光。

    然而,被这样一双黯淡的眼睛沉默的盯着,小鲍主却觉得很不安,好像她的内心在这双眼睛前无所遁形。

    “认错!”她大声叫道:“否则惩罚将继续!”

    她的奴隶终于开口了。

    因为忍耐着疼痛而沙哑的嗓音问她“我犯了什么错?”

    女孩呆了一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和表姐在一起的时候,她是那么的愤怒,愤怒到第一次对他举起了皮鞭。

    强烈的后悔和强烈的不安,让女孩恨不得咬啮自己的心。

    但身为主人的意识告诉她,无论什么时候,奴隶都无权质问他的主人。

    所以她只是冷哼一声,走进了房间。

    没有人看到女孩华丽繁复的衣袖下捏紧的拳头,和几乎被咬出血的下唇。

    这是梦境,但也是过去的真实再现。

    澹容看着十一岁的自己从身边走过,女孩压抑着激动的情绪,当年的她不能完全了解,然而此刻,成年的她已经全然的懂得了。

    那是除了强烈的后悔和不安之外,强烈的嫉妒…

    “你是我的贴身奴隶,你只能看着我!”

    澹容猛然清醒过来,下午的阳光依然暖暖的照耀着她,她的身上却满是冷汗。

    “作恶梦了?”低沉的嗓音问她。

    她发现自己正睡在李承安的怀里。

    她抬起头,仔细的注视着身为她丈夫的男人,眼神有些迷惘。

    “承安。”她低低叫了一声。

    “怎么了?”李承安拍了拍她的脸颊。是不是还没醒过来?

    经历了下午的激情,他的衣扣还没有完整的扣好,敞开的胸膛上,可以清楚看见上面大大小小的伤痕。

    澹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这么多的疤痕,为什么她以前没有注意到?

    “这是…”

    她的手指不自觉的抚摩上其中一道划过肋骨的伤疤。

    伤口早就痊愈了,但疤痕仍然狰狞的突出着,可以想像当时的情形是多么的严酷。

    “你什么时候伤成这样?”

    “喔,那是在王都卫队的时候。”李承安淡淡的挪开她的手指“很久之前的事了。”

    澹容疑惑的拧起了眉。“参加王都卫队会受伤流血吗?不要骗我,我的表哥也加入过王都卫队,他的责任只有参加庆典的仪仗队和爬上女人的床。”

    李承安大笑起来。

    “这么说的话,我们参加的王都卫队大概不是同一种性质的。”

    她惊愕的反问:“难道王都卫队还有两种?”

    “那是当然,你表哥参加的,就是众所周知的王都卫队,而我除了偶尔客串一下那种花瓶卫队,大部分时间都是为了另一种见不得光的王都卫队服务。”

    他笑了一下“如果我不是加人了暗之卫队,你父亲会容忍我这个逾越身分的奴隶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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