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鹰的情人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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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4页)

蔓羽环住他的颈项,娇道。

    “留意你的言辞,夏玉是我朋友。”

    “对不起…”古蔓羽连嘟个子诩相当动人燎火,当然,她只为他抚媚。“今天晚上你还会再出去吗?”

    “不会。”烈少严顿时想起适才童惜恩左一句展夏玉,右一句展夏玉的,他就忍不住报复的心态,伸手搂着古蔓羽的蛮腰。

    童惜恩倒抽一口气,两眼酸楚地看着那双搂着古蔓羽的大手…

    “今晚,你若再出去…我会寂寞的。”古蔓羽见他神色转好,立即凑上唇,不能遏止的亲吻他。

    烈少严用狂野的吻回应古蔓羽,双手不时地在她腰臀抚摸。

    童惜恩如遭雷殛般跌坐在地,痛心地淌下两行泪水。

    他和古蔓羽在一起…和jiejie在一起?他是烈先生?!她深爱的人是jiejie的男朋友?!

    童惜恩用力咬着下唇,强忍着哭声,她早该猜到他的身分了…

    记得自己说过,不论他有多少女人,她都甘心且无怨言…可为什么,见他吻着古蔓羽时,竟承受不住这打击?!

    为什么是他?如果不是他,她一定可以接受这一切,亦可以继续爱着他,现在,已经知道他身分.....还能爱着他吗?

    童惜恩猛摇头。她舍不得,真的很舍不得,但她凭什么去争,他若真想给自己一个永远,现在就不会吻着古蔓羽…是她该认清自己身分的时候了。

    童惜恩趁着两人恋吻之际,剜心离去。

    *****

    呆坐在床沿,仰望即将落幕的星野,除了泪水外,童惜恩就像雕像般动也不动。

    犹记,母亲以前也像她这样,老是看着星空。她知道母亲一直希望自己的生命能有瞬间的灿烂,所以将心寄托于这片星野,如果等待生命中的男人能给予名分是痛苦,那祝福心爱的男人和另一名女子会不会是种折磨?

    就算别人像璀璨的星光,那也是别人的福分,我们没有那福分,就只能认命,既是自己的命,就不能怨、不能恨…

    母亲往昔的叮咛,就像耳边呢喃,记忆犹新…

    “妈…我终于明白,你当初为什么不肯让我冠爸爸的姓…因我们要不起…”

    童惜恩站起来,走向梳妆台梳理自己的长发。看看时间,今天轮到她做早点,她再也不敢忘记这佣人的身分。

    *****

    早起,烈少严就洗了个澡,见古蔓羽仍在熟睡,他点了根烟,走到房间内的小客厅。

    打开桌柜拿出票本开了张支票,他记得昨天关靖平提醒他,其中一个分堂需要资金来建盖餐厅做为生财工具,只要不是贩卖毒品,他向来不会拒绝给予资金。

    撕下写好的支票,放入信封,随即他抓起墙上的传呼电话,道:“马管家,你来一下。”

    一儿会,马管家出现。

    “烈先生。”

    “嗯。我白天不出去了,你帮我把这封信寄出去。”

    “好。”马管家见他没有换下睡袍,大概是要陪古蔓羽吧!“有封信…是殷老先生给你的。”马管家递上手中的信。

    “他老人家来过?”烈少严耸然动容,以殷老的脾气,肯定会气他好一阵子,怎么没几天就消失了?

    “没有,是展先生带回来的,昨天交给佣人,见我今天要来打扫,她就转交给我。”马管家诚然道。

    “展先生怎么会把殷老的信件交给女佣…”想了又想,他笑了“那女佣姓童?”

    “欸…”

    烈少严忍不住疑惑“惜恩怎么不等见到我给…”回神过来,见马管家仍杵在那,从容道:“哦,没你的事了。”

    “那么烈先生,可以准备早餐了吗?”

    “不用了,我不饿。”

    “好的。”

    马管家才要转身,烈少严又道:

    “等等,准备三份早餐,我到展先生那里吃。”

    “那要叫古小姐起来吗?”

    “让她睡。”烈少严动手拆开马管家带来的信。

    马管家皱起眉头,两份是烈先生、展先生,那另一份不是古小姐会有谁?“烈先生,我先走了。”

    烈少严点点头,两眼直盯着信中的内容,接着双眉轩动“林娟?她要做什么?”

    *****

    展夏玉手持毛笔,沾了沾墨,随意用中文写了自己的名字“惜恩,你看我写的。”

    童惜恩停下来,笑笑“鬼画符…”说完又继续吸地。

    展夏玉挑挑眉。还会笑,就代表她心情很好,可为什么一到这里就不停工作?

    “你别忙了,教我写毛笔。”

    “中国字又没认识多少,还想写毛笔?”童惜恩关掉吸尘器,甩袖子擦拭额头上的汗笑道,可见少严出现在门口,她就再也笑不出来。

    “谁说的,小时候在台湾住饼几年,那时会念会写。”

    “现在呢?”

    展夏玉耸肩道:“全忘光了。”

    “在聊什么?这么开心。”烈少严今天的装束很轻松,似乎没有外出的意思。

    童惜恩忙着收起吸尘器。他惬意的笑容,令她忍不住想起他和古蔓羽热情拥吻的情景…早上,依偎在他赤裸胸怀的,应该是古蔓羽吧…

    明明会心痛,她却不断地去想,想不去在意都不行。

    “我写中国字,惜恩笑我鬼画符…那是什么意思?”

    “鬼要是真懂画符,也只有他们自己看得懂。”烈少严看着展夏玉写的字说,倒也没去注意童惜恩不自然的模样。

    展夏玉大笑,随即站起身。“你们聊吧,我到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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