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折腰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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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4页)

疑。

    冉沃堂拾起葯篮,先行两步后停下,待她跟上,两人才一前一后尴尬地走向马车,清新的空气却飘满了nongnong的甜蜜。

    “如果小姐不反对,明日起程可好?”他赧然地瞥望天际,一向轻淡的声音,有著情感失控后的粗嘎。

    “好。”宫莞一手按住心口,一手轻点在热麻的唇上,咳了咳,怕他听见她如雷的心跳。

    在这里她凡事被服侍得好好的,有些闷,又怕娘和展叔察觉后会伤了他们的心,只能随沃堂出城采草葯。洛阳城该逛的地方,也在回城时顺道逛遍了。奇怪,为什么沃堂突然想采那么多…

    “沃堂,你看得出我闷,藉故带我出来走走吗?”宫莞恍然低呼。“小姐要不要上城东的杂市走走?”冉沃堂不否认亦不承认地回避她目光,以及诱他失控的粉唇。

    “要。”从来都是护在她身侧,这是沃堂首次先行,呵,他同她一样不好意思了。沃堂会不好意思了…

    爆莞嘴畔噙著嫣然甜笑,像作下了决定般深吸了一口气,小跑步追上前头的冉沃堂,脸蛋红通通地伸手抓住他衣袖,吓了冉沃堂一跳。

    “时候还早,咱们…咱们再去那边看看有没有其他草葯好不好?”宫莞语调软软地指向泥径深处,娇羞的目光始终定在地面。她舍不得和人分享与沃堂之间的甜蜜。

    冉沃堂知晓她的心,尴尬地伸手向她,宫莞满足的笑靥更甜、更深,将抓住他衣袖的手移至他掌心。

    沃堂眼里只有她,心思只为她转,他待她的好早已超越主从情谊,是她目盲、心盲。沃堂对她亦有情呀!

    得尽快摆脱掉“小姐”才能与他偕老。

    浅浅淡淡,如莞儿所言,义弟真似一束风来就散的薄影,不言不语时很容易让人觉得寒冷,这也是他第一眼见著义弟的深刻感受。很淡薄的存在,却复杂的给人强烈的感受。

    相识有八载,义弟冷淡的性情始终如一,刻意疏离却反而强调了他的存在,让人不由自主被吸引,想和他过招、比昼比画,藉以试探他忍耐的底限,或拉近两人的距离。

    不论义弟是远远的立在一旁,或如现下坐在他面前,陪他一杯杯酒对饮,那股强烈不容忽视的内蕴力量,仍有意无意压迫著人。他想,即使是薄影化入风中,义弟依然会紧紧环绕在莞儿周侧,阻止任何人伤害她。

    她是义弟唯一的在乎。

    “义弟,不论为兄的怎生威胁、利诱,你仍是不顾僧面、佛面,决意明日离开?”这个薄情寡义的小子,晚膳时忽然向他们辞行,任凭他和夫人说哑了嗓子也不改心意,害他们一口饭从头噎到尾。

    晚膳过后,展夫人见女儿去意坚决,心碎地哭红了眼,拉她进房里叨叨话别。展中南心疼涕泪纵下的爱妻,难免怨怪起不为所动的义弟来。

    “这段日子麻烦你甚多,打搅了。”被强拉来听他发了两个时辰牢騒,冉沃堂斟最后一杯酒敬他。

    “义弟,别这样嘛,再留一个月,只要一个月就好!”硬的不成,展中南赶紧放软态度,低声下气的和他打起商量来。

    冉沃堂沉静地斜他一眼,似笑非笑起身。“我回房打点行装,你慢用。”

    “义弟,犯不著这般绝情绝义嘛,你便留下来陪义兄吃一次年夜饭,要私逃再私逃,义兄还可助你一臂之力哪。”展中南岂肯轻易放过他,一路尾随,哀求进了冉沃堂的房间。

    冉沃堂慢条斯理收拾衣衫,头也不抬地,突然淡淡开口:“你真的很吵。”

    “对!就是这样!”展中南朗声大笑,狠拍他一掌,这别有用意的一掌显然令展中南十分满意。依义弟这种毅力超强的闷葫芦个性,不亲自检查一下,总觉得不放心。“你啊对莞儿的感情,要像这样勇敢说出来。大不大声不打紧,表情也不会太甜蜜,反正你这张脸永远是那副…”

    “死样子?”冉沃堂微挑俊眉。

    天!义翟篇窍了!展中南含著泪,险些喜极而泣。

    “噢,义弟,义兄越来越喜爱你,幸好当年我有魄力,拉你结拜,没让人抢了先。”虽然义弟从头至尾不表示什么,也没唤过他一声义兄,他却不在意。人与人交心,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觉、默契,有没有真诚的情感。冉沃堂不作声,专注地打点行装。

    “好吧,既然义弟坚持要走,义兄也不好强人所难。不过…”展中南眼泛兴味地坐在榻上,看着忙碌的他。“你倒说说,宫家是怎么回事?”

    冉沃堂斜眼阵地,等他卖弄完玄虚。

    “那年莞儿的爹让你杀了宫魄和宫二夫人,你拒绝了,后来为何又改变主意?”其实这些天他已从单纯的莞儿口中,套知他想要的所有事,现下就等义弟来印证了。义弟不要他插手宫家的家务事,加上怕夫人触事伤情,这些年他和宫家几乎断了联系。看样子,得让手下留意宫色祺的动静了,疯犬一只,轻忽不得。

    冉沃堂突兀他转开身,展中南试探的眼眯了眯,像察觉出十分有趣的端倪。

    “当年你怕事情闹大,莞儿知道真相后难过,才不肯答应。后来听说也是因为宫色祺拿莞儿逼你杀了他们,你才顺水椎舟,答应下。”一切都是以莞儿的感受在行事,义弟实在太死心眼。

    “你全都知道了,何必问我。”冉沃堂不慌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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