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鹰伴我行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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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有些什么人的电话号码。

    “向艳霓她跟我很好吗?”思鴒看着他问。

    “是你从国小到高中唯一有联络的同学。”

    “如果是真的,我的朋友还真少。”她下着结论。

    “不是你朋友少,而是我只认识向艳霓,你和其他朋友的交情都不算深。”

    思鴒看着他手机的电话,第一页的第一行赫然秀着她的名字。

    “你有我的电话,而且是手机电话。”长长一行电话号码,看起来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

    “我每天都会打上几回,但是从来没有接通过。”刘庆看着电话号码,幽然的说。

    “对了,还没问你,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鹣鲽情深的夫妻。”

    思鴒一听,不觉张开嘴,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

    夫妻?他是不是想她便宜啊!他看起来…年纪不小了吧!

    “你几岁?”她直接的问。

    “三十三。”刘庆直言不讳从不觉得自己年纪多大,反正思鴒不在意就好了。而且在他心中,他还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思鴒也觉得他长不大,好动的很。

    不过失去思鴒的这两年,他真的沉稳了许多,也成长了许多,不再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为什么会嫁给你?”她再问。

    “当然是因为爱我喽!当初还是你威胁我,我们才会结婚的。”现在想起来,当年她的求婚还有点好笑。

    “你开玩笑的吧!我怎么可能爱你,我们相差太多了吧!”不只外形相差得多,气质更是南辕北辙,年龄也不合适…

    如果他们真的是夫妻,会是对什么样的夫妻呢?

    包奇怪的是,她并不真的排斥,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而已。

    “你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配不上你?”刘庆口气不悦的问。

    难道她对他已经没有感觉了?失忆也会影响一个人爱的能力吗?

    他臭着一张脸续道:“我刘庆虽然混过黑社会,但也是个英雄好汉,身家数百亿。我哪知道你为什么会爱上我,当初可是你自己向我求婚的。”

    “我向你求婚?你别作梦了!”这下她确定他是在占她便宜了,以她的个性,她根本不可能做出这么丢脸的事,向男人求婚?杀了她还比较快,思鴒倏地起身,中气十足的吼道:“你给我起来,我不要坐你旁边了!”

    “不坐我旁边坐哪?”

    “不会找人换哦!你这个死皮赖脸的中年欧吉桑!”

    对于思鴒的辱骂,刘庆不但不以为意,反而满脸欣慰的看着她“你的感觉都回来了,思鴒。”

    “感觉?”什么感觉?

    思鴒美目一望,发现四周的人都在看他们,马上羞红了脸,又坐回自己的位子。

    “你脸皮一向薄,但骂我时却凶悍的很,我的小避家婆回来了。”刘庆难得露出深情款款的样子。

    “真…的?”真的。她的举止真的很奇怪,和她平常一点都不像。也许真的是受了刘庆的影响,才会做出如此意外的举动。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刘庆在裤袋里摸索着,终于掏出皮夹,抽出一张卡片大小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他的身分证。

    “你三十三岁,性别男,我知道,不用验明正身。”思鴒没有接过,只是狐疑的看着他。

    “我是要你看看配偶栏!”刘庆有点泄气的道。他一向很有人缘,也容易取信于人,想不到自己的老婆竟然游说了半天还信不过他的样子。

    “哦。”思鴒漫不经心的应一声,这才接了过来。

    相片中的他比现在年轻十几岁,思鴒对照了半天,突然噗哧一声笑出来。

    “你笑什么?”刘庆奇怪的问。

    “你从前是钢丝头,脸型也比较秀气,唯一不变的是你的眼神。”虽然一样一脸桀骛不驯,但现在的他粗犷的多,眼神像鹰一样锐利。

    翻过背面,思鴒特别注意配偶栏,无意外的,上面正是白思鴒三个字。在内心深处,她一直相信他不会骗她,这张身分证只是更进一步证实她的直觉而已。

    就算变魔术也要先套好,那么这一切一定是真的了!

    “你娶了我这么幼齿的美眉,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思鴒玩笑的问。

    “你这个死丫头!”刘庆恼羞成怒的从背后勒住她的脖子。

    有她在的旅途,又是一片光明灿烂!

    下了飞机,领了行李,一出关,就看到一位高挑的美女对着她狂挥手,简直比看到偶像的Fas更夸张、更疯狂。

    思鴒不好意思的往刘庆身后避了避。

    走到那位高挑美女的身边时,美女突然抱住她哇哇大叫,又是哭又是笑的,简直比母女重逢更戏剧化。

    思鴒僵直的站着,招手要刘庆帮忙,她在不习惯这种场面,毕竟对她来说,她们只能算初相见啊!

    刘庆搂着思鴒的肩,轻轻推开向艳霓,安抚的道:“好了、好了!你知道思鴒会脸红,别再欺负她了。”

    “思鴒,我好高兴你还活着,当你失踪后,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向艳霓努力深呼吸抑制泪腺,哭花的脸,更显得她真情流露。

    “还活着?为什么这么说?”思鴒疑惑的问。

    难道她是遭人绑架的rou票,还是被人蛇集团抓走?为什么用“还活着”这种字眼?听起来多耸动!

    刘庆为她解惑“在你失踪后,我们去医院查了你的病历表。上面说你患了卵巢癌,我想这就是你那段时间莫名其妙的想将我们两人送做堆的原因了。”

    “我想把你们送做堆?”思鴒不能置信的嚷着。“你们根本不合适!”

    事实上她觉得刘庆跟谁都不“速配”他只适合她自己。

    天啊!她快神经错乱了!

    “看吧!我当初也是这么告诉你的。”向艳霓破涕为笑。看思鴒气色不错,又接着问:“你的赘rou呢?”

    “赘rou?”思鴒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她已二人之中最瘦的了,哪有什么赘rou?

    “癌细胞!”向艳霓和刘庆同声问道。

    这是个令人担心的问题,短短的飞行航程,刘庆忙着叙旧,取信于她,根本来不及问。现在看思鴒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真让人着急!

    “哦,我醒后没多久,新加坡的院方帮我割掉了,是良性肿瘤,不是什么癌细胞。”

    说来可笑,台湾医院不知是要污她的手术钱还是真的弄错了,总之思鴒只是长了一般的胞瘤,而非可怕的恶性肿瘤。

    “醒后?”向艳霓转向刘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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