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_第六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六章 (第3/4页)

的手。

    “君延…君延…”伯爵将他的手掌心贴上自己的脸颊,摩挲着“我该怎么做?”

    怎么做才能使你觉醒?伯爵无言的望着巩君延,叹息。

    “你什么也不需要做。”巩君延皱起眉,忍过心传来的另一波痛楚,挣开伯爵的握持,双手环住他的颈子,将他拉偎入胸膛,一个名字徒然浮现,致使他唤出声:“菲瑞尔…”唤出的第一次有些困难,因为伯爵的名字音颇难发,然而第二次、第三次…就变成呼唤,呼唤内心深深潜藏未曾浮出的名字。“菲瑞尔…菲瑞尔…”

    “君延?”伯爵抬首,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菲瑞尔。”巩君延续唤,心头的郁结松开,他记得自己在很久很久之前曾经许诺要一直呼唤这个名字,然而他却直到现在才记起。“伯爵先生的名字叫菲瑞尔?”

    “嗯。”伯爵仰望,神情略为悲戚“我以为你…”想起来了。

    “嗯?”巩君延眉微蹙,他发现自己竟然觉得伯爵百看不厌,更发现自己对伯爵有反应——即使这些都不是新鲜事,巩君延还是会为每一次的自我发觉感到震惊。

    “没什么。”伯爵反手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这样就够了,起码你想起我的名字了…”

    “什么意思?”巩君延觉得事有玄机,然而伯爵没头没尾的话语却不是他能明白的。

    伯爵只是一笑“你通过考验了。”

    “啊?”巩君延的脑袋跟不上伯爵的心绪快转。

    “从明天起你每天都到书房报到,与我一同管理奇特的事业,或许偶尔还得出席一些宴会…你能接受吗?”伯爵轻问。

    巩君延迟疑良久才问:“你是在告诉我…我成了你的助理吗?”

    “是的。”伯爵微笑,瞳底只有他的存在。

    “那请你用英语说好吗?”助理就助理,何必拐弯抹角的说一遍。

    “我是说英语呀!”伯爵知晓巩君延直来直往的性格,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才刻意不加言明。

    “明天白天上工?”巩君延瞪伯爵一眼,不想同他争辩这种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

    伯爵是个诡辩家,巩君延深知自己必输无疑,而既然已知结果,又何必争论?

    “小心别又晒到太阳了。”伯爵伸手拿掉挟在巩君延发间的草屑“你要不要剪头发?”

    “我白天上工跟剪头发还有晒到太阳有什么关系?”巩君延凌厉地瞪着伯爵,有些头痛的问。

    巩君延的思路是开阔的直路,而伯爵是弯曲的险道,他怎么也无法理解伯爵的某些话语,然而他那些莫名奇妙、毫无头绪的话却总能打动他的心。

    “我只是提醒你别走太阳会经过的地方,而你的头发长得很快。”伯爵顿了顿,又道:“是的,是白天上工,十点整,别迟到了。”

    “我的发质硬,不像你的软。”巩君延没有发觉自己以着迷的眼光盯着伯爵看。

    他这个看人的毫无所觉,被看的伯爵倒是挺享受他痴迷的眼眸,只是伯爵知道若是再不采取行动,他们便会一直空耗下去,那对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

    “君延。”伯爵抬手抚上巩君延的脸庞,蓝紫色的眼眸紧锁着他。

    “你又想干嘛?”巩君延这回很有先见之明的想要挥开伯爵的手,可却不知怎么地,原本要拍掉伯爵的手成了抚摸他覆于脸颊的手。

    “想亲你。”伯爵低首吻去巩君延未来得及出口的抗议,辗转细吻,品尝他的惊愕与呆愣,笑容满面,他牵着巩君延的手,摘了朵玫瑰给他。

    巩君延被伯爵吻到火气全消,混杂着两种极端情绪地瞥眼伯爵,接过他递送上前的玫瑰,然而玫瑰却在他拿取玫瑰之前掉光花瓣。

    “糟糕,我忘了我不能拿太久的玫瑰。”伯爵虽然遗憾大于高兴,但很庆幸有所进展,至少巩君延在自己亲他时不会推开他或打他了。

    “吸血鬼拿玫瑰,花瓣会掉光?”巩君延盯着那散落一地的花瓣,喃问。

    “你还不会,等到你跟我和奇特、强森一样时,就会了。”这个温室栽种的玫瑰原先只是观赏用的,到后来成了巩敬恒的实验场所。“我先剔刺,你再摘好了。”

    否则他拿再多次的玫瑰,下场都是枯萎。

    “原来…是你啊…”巩君延低敛眼睫,轻声嗫嚅。

    “什么?”剔好刺的伯爵引导巩君延搁那朵玫瑰。

    “没、没什么。”巩君延摘下玫瑰,看着娇艳欲滴的花朵,心头想的却是方才那朵凋谢的玫瑰。

    梦里回荡的身影、让玫瑰凋落的身影…原来是伯爵…原来是伯爵…

    “君延。”伯爵看出巩君延心底有事,于是唤道。

    “嗯?”巩君延拿着玫瑰,扯开唇色。

    “你似乎不很开心自己不能使玫瑰花瓣掉光。”瞧巩君延盯着玫瑰的模样,像是要将它生吞活剥,即使玫瑰在摘折之时已逝去它的生命。

    “没有。”巩君延答得太快反而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哦?”伯爵得到想要的答案,暧昧的笑笑。

    “你笑什么?”巩君延神色不善的看着伯爵。

    “没什么。”伯爵的笑容愈加暧昧,巩君延见状,眉头紧皱。

    “你笑得我全身不自在。”像有虫在爬。

    “你是真正的公主。”伯爵若有所思的说。

    “我是男人。”愈说愈离谱。

    “你知道那个童话故事吧?关于真正的公主那个?”伯爵笑问,盯着巩君延的神情饱含似海深情。

    “在床下放一颗碗豆,如果是真正的公主,不论上头铺了多少层的床垫都能查觉,这个?”巩君延听过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