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郎蠢蠢动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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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你真的是男人!”阿丽瞠目道,待任奕岍将脸上的脂粉抹净,她又讶异记者“你就是在祭典那晚的人,但你为什么要扮成女人!你这样…甚至比阿勖还好看耶!”说着,便大胆伸出手,好奇地摸了起来。

    “阿丽!”钱灏勖夺下她的手腕,谴责地瞪着任奕岍“别碰他,这家伙怪里怪气的,绝非善类!”

    任奕岍听他象是要反悔的样子,一把就将他扯近身“你不会想食言吧?”

    “食言?你又能来我何?”想到阿丽居然说他比自己好看,钱灏勖大大的不满。

    “奈你何?!哼!等着瞧。”任奕岍的手指级爬上他的肩头“阿勖啊!那回,你好勇猛哟!”他故意将话说得暧昧不清,马上就教钱灏勖铁青了脸。

    “喂喂喂,你乱说什么?我又没要反悔!”在阿丽眼里,自己与女人搅和已够该死了,要是他硬将自己扯成连男人也搞的话,那他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死!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阿丽的目光与言语中皆充满疑惑。

    既然钱灏勖满上道的,任奕岍也不再刁难,便对阿丽笑道:“阿勖马球打得好,有他上场,一个可抵三个,够勇猛吧?”

    由于后来阿丽又与钱灏勖有了小别扭,是以他们一行人又多拖了些时日才一迫离开苗区,启程前往楚宁宁家,料理楚家的生意。

    半路上停下来歇息的当口,钱灏勖看着阿丽跟身着男装的楚宁宁相谈甚欢,也拿着干粮来到任奕岍身边。

    “喂!你这么拚命帮楚姑娘,是不是爱人家爱得发狂啊!”听他没像自己称呼她“楚姑娘”直接唤她“宁宁”便猜他对她的感情绝非一般。

    任奕岍瞄也不瞄他,耸耸肩,无所谓的道:“比起你,我就逊色了么几分。”

    这时,钱灏勖忽然喟叹了声“是啊!我也没想到自己遇上阿丽后会改了性,不过,你到时候要怎么跟国舅爷交代?”

    “交代?交代什么?我把你完完整整。一根头发都不少地带回京师就算是奇事一桩了,他还想怎样?”

    钱灏勖表情转为严肃“我是指跟国舅爷合作开发西北的桩事。”

    “与我何干?”任奕岍眼全定在不远处个总教自己心狂的女子身上。

    “你不是要我帮楚姑娘吗?楚家的生意虽主要在太湖,但北方、东方,甚至南洋一带也有据点,这么一大片地方要整顿,可不输西北开发的规模。要是帮了楚家,我就没法去弄国舅爷的事了,这样也没关系?”钱灏勖语气凝重的道。

    “那又如何?他用你在先,双方也没立什么字据契约的,你何必这般害怕?”

    钱灏勖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说了“老实讲,我不光听过许多国舅爷的传闻,也见过他对付异己的手段,实在不得不怕。且话说得好,富不与贵争,民不与官斗;钱某人再怎么富有,仍只是一介平民,而他除了有显赫的家世在后撑腰,更是可直接上达朝廷的人物,若惹恼了他…”

    其实,惹毛国舅爷的一切后果,任奕岍自己再清楚不过了。但他好不容易说动钱灏勖去帮楚家,说什么都不能让他中途变卦。

    “放心吧!”任奕岍拍拍他的肩,半点不泄漏心中的不安,安慰他道:“我保证他不会动你,大家也都会没事的。”

    但他自己会不会有事,他就不知道了…

    一抵达沅州,楚宁宁他们便舍了马车,改买舟顺沅江入长江,除了争取时间,也正好联系钱家沿江的商社,将钱灏勖安好的消息传回京师,一边又与楚宁宁深入了解“五湖帮”的所作所为,讨论出因应策略。

    待了解了大致的状况后,他们又一路命人日夜轮班兼程行舟顺江而下,直到镇江后,再接漕运至太湖。

    在这段期间内,钱灏勖与楚宁宁发现对方皆是商场好手,连那个名唤阿丽的女郎也相当有一套,所以,他们三人一谈起日后该怎么整顿楚家的事,不是面河邡赤地激辩,就是相互击节赞赏不已,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往往一谈就搞得废寝忘食。

    这可就苦了对经商完全一窍不通的任奕岍。一大推行话听不包,也对他们筹等货物的口诀莫名所以,一句话都插不上,只能看着他们谈得兴高彩烈的模样。

    这晚,众人终于来到楚宁宁位于太湖畔的居所,也是楚家生意的总舵所在。

    当楚宁宁偕同能助楚家起死回生的钱灏勖平安归来的消息传开时,原本死寂的大宅马上热闹得有如过年般;连楚宁宁因而卧病在床的父亲都精神大振,还下榻亲自接待钱灏勖一行人。

    任奕岍轻易察觉出楚家上下以及楚宁宁父亲眼里只有钱灏勖,压根儿把他跟阿丽给忘在一边,这下,他的心情更郁闷了。

    已是夜半时分,但近两个月的舟车劳顿并未让任奕岍安然入睡,看着天上明月吐光,于是干脆起床,一人来到湖畔水榭独赏太湖月。

    “被褥太硬,所以睡不着吗?”一个打趣的声音忽地响起。

    任奕岍讶然回头,看到楚宁宁自朦胧月色中走来。

    “你怎么也还没睡?”唉!他一定想事情想到出神,才会连她来到他身后都没听见。

    她没回答他的询问,在他身畔的石凳坐下“这些天为了忙楚家的事,冷落你了,抱歉。”

    “我都了解,你别过意不去。”

    “奕岍,”她低唤他的名字,突然就扑到他怀里“若当时不是你若劝我别寻短见,现在我已经…”说着说着,她哽咽起来“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他紧紧将她搂住“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大恩不言谢,但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许呀!”只是,要等她以身相许,可能要等到下辈子了。

    “你真的…真的要我!”她满是娇羞问道。

    “当然…”他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住。

    虽说她仍感受到悸动心弦的颤抖,可是这个吻却没有往昔那般狂烧似火,好像他…他生病?

    “怎么了?”她问过后又吻住他。

    柄舅爷即将爆发的怒火正是任奕岍无力的主因,可是,他不想让她用心。反正事情做都做了,多说何差?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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