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也温柔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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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我要去哪裹是我的自由。”明知这样触怒他是极为不智的做法,她却无法背叛自己的天性。

    “是吗?”石勒阴恻恻应道:“我给你自由的翅膀,你却用它来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任初静试著甩开他源源不断由掌心传来的热力,和钳制的力量。“什么给予的自由,你少一厢情愿了,人生来自由,只有我自己可以给自己自由,你干涉不到我的。”这人简直自大到无葯可救的地步。

    石勒的气息不稳“你真的把我们的过去,忘得一干二净了,对不对?”

    他那强忍的悲伤如此强烈,任初静被他骤变的哀怨神情给骇住了。

    她跟他真的有段什么吗?

    “我会让你记起来的!”他猛力将她锁进臂弯,在她瞠目的同时,炽热的唇完全覆住她小巧的红口,他粗暴而狂野,一点也称不上温柔。

    他是故意的,旨在唤醒她对他的记忆。

    这些时日他已经受够她疏离冷淡的态度,他已深深爱上了她,绝不允许再把心收回,相对的,他也要她的爱。

    任初静几乎无法呼吸,在他惊绝骇人的庞大热力中,她成了一叶只能随波逐流的小舟。

    他的吻好熟悉,却也令人害怕。

    石勒将她抵上墙,充满爱欲的吻蛇蜒地落至她发丝后的耳垂。

    “啊,不要!”一阵战栗,如闪电通过她的身体。

    石勒没有中止,他用舌尖轻添、撩拨她。他爱她,不论身或心都想要。

    他游移的手覆在她胸前。

    “不要!”所有因为吻而制造的迷情被打破了,任初静嫣红著如醉的睑,努力挣脱出那张石勒刻意织就的情网。

    她返身想逃,石勒却顺势踢开她的房门,将仓皇失措的任初静逼进房门内。

    “不许碰我,”慌乱中,她抓起不知哪来的袖箭,或许是本能,只一下便摸到了按钮。

    石勒冷冰冰的笑,脚步连迟疑都没有。“如果你不要我,我也不要我自己,袖箭是特地为你量身订制的,用它来对付我,很好。”

    “你疯了!”该死!为了今天和任筝的约会,她把一向不离身的弓箭留在教练场,这袖箭看似轻盈简便,她却不了解它的杀伤力。

    她不想伤他,任初静的心中有股细弱的声音在呐喊著。

    就那么一迟疑,石勒已欺身上来,她一慌,按住钮的手指便自律地起动匣板,箭射出荚划过他的肩胛,硬生生钉进墙壁裹。

    疼痛令石勒的脚步一颤。

    他看了眼脸色发白的任初静,脸上的线际十分温柔。“这样可以让你想起我吗?”

    “你不要再过来了!”他的步步逼近令吔精神紧张,看着他肩胛那片怵目的殷红,她的手发抖了。

    她从来不曾用箭伤人,她伤了他,而他居然不逃,为什么在重创之后,还能用那种如水温柔的眼光看她,太多的问号在她的脑子出现,她的思绪开始紊乱了。

    “我不能放你走。”他深情的低喃。

    今天要是错过,他这一生便要注定失去她了。

    “你…”她的脑子一团乱,顷刻间只觉手中一松,唯一护身的武器竟不知去向,她的唇又失去了自主权。

    石勒将她就地一放,火热的唇印上她已经凌乱的发际,迤逦延绵一直到她不知何时已散开的前襟。

    石勒含住她未绽的蓓蕾,双手褪去了她仅有的衣物。

    一股火舌由任初静的脚板直抵脑门,他的手更加放肆了,那温热的掌心在她的胴体上翩翩起舞,仿佛用另一种虔诚的方式愉悦她的身躯…

    “不要…”她喃喃恳求,然而激情的狂乱和初识云雨的惶惑,正拔河似地撕裂她的心。

    石勒分开她优美纤白的双腿,在他挺进的一刹那,他看见任初静那盛满痛楚的眼角滑下了泪。

    他恨自己必须用这种方式得到她,然而,事已至此,无力可回天。

    他退出那片禁忌的领域,拥她入怀,他不要看见泪眼婆娑的她。“嘘!过去了,别哭…”

    那一夜,任初静发起了高烧,破碎的呓语和连呼吸都带著烧灼的恶魔,缠绕了她一整夜。

    她昏沉沉地醒来,才动上一动,便对上一双清炯而难掩疲惫线条的眸。

    石勒那结实的肌rou在她眼前放大,她开始脸红心跳,才降下的热度又因为这一折腾窜高了。

    她闭起眼,呼出的气息烫人如火。那被侵犯的身体拚命在嘶喊著疼痛,昨夜的记忆又像倒带的片子回到她的脑海,她捉住被单,脸酡红如醉,然而另一波冰焰接著排山倒海而来,埋没了她一丝清明的镜台。

    “好冷…”

    石勒深深地蹙起黑眉,看她浅促不一的呼吸,时而在高烧和冷寒中煎熬的模样,他开始憎恨起自己。

    他错了吗?他不过想将她拥入怀中寻求一份心安。

    在他受够她不确定的倾心后,她居然选择把他遗忘,她的心裹难道从来没有他?

    万一…不!他怎能允许她离去,没有了她连呼吸也多余,他的爱情自己作主,即使耗费再多心力,也要留住她,他会让她爱他的!

    “好冷…好冷。”细碎的呢哝和不安稳的辗转反侧中,她捉住了一个微温又坚实的物体,那物体有著不可思议的力量,它减化了在她身体中撕裂的两股力量。

    她偎向它,想渴求更多的平静和安心。

    石勒小心翼翼地看着任初静抓住他的手,然后紧紧将它收缩在侧卧的面颊下,慢慢慢慢地呼吸平稳了。

    他不敢相信。

    轻轻地,好半晌后,他掀起被单,侧身躺在她的身旁。

    任初静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生病。从小,她的身体便健康得离谱,伤风感冒,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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