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老婆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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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5页)

命一定保得住。”

    多么令人失望的回答。她杜香蝶命大,终究死不了,他不禁惋惜造物者之不公。

    打发走医生后,他站在原地不动,冷眼怒视这个替他惹来不少麻烦的女人。要偷腥也不挑对象,连他的手下也不懂得避嫌地乱勾搭,摆明了当他雷皓是乌龟,还是昭告世人他是个无法满足她的性无能?

    他打心底厌恶这个令他自尊受挫的女人。甫见到六岁香蝶的那时,便被她可爱的模样所吸引;在长年的相处之下,竟没有看透她的狐sao劲,爱她爱得发狂。在娶得她的时候,他还自认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呢。没料到,哼,这个贱女人!

    雷皓吩咐手下拿了两百万去慰问一下那位失去爱女的寡母,但钱又被退了回来。她只是扬言她什么都不要,她只要她的阿兰。

    雷皓该被她的至情所感动,但是他没有,只是冷笑置之。那姓张的大婶在说什么天方夜谭嘛,死了的人怎么会再回来呢?痴人说梦话呀。

    不过,基于人道主义,他还是将那两百万交给里长,并嘱咐待那大婶平静下来后再交给她。

    ⊙ ⊙ ⊙

    雅兰在医院醒来后,眼前一位戴着墨镜、身披大衣的彪形大汉坐在她对面,着实令她吓了一大跳;再加上头上的外伤,令她一时之间——哎呀,好痛喔。看看房内,又无其他病人,且整间房只有她和一位陌生男子。

    “这是那里?你是谁?”

    阿耀无论如何解释,杜香蝶还是一脸茫然,他只好打大哥大给正在温柔乡的雷皓。

    “皓哥,不好了。”

    雷皓由蜜蜜身上抽身,并斜卧在床上问着:“怎么个不好?”

    阿耀一五一十地将情形全说了。雷皓知道杜香蝶一向最痛恨使用台语。她说过,宋秀眉的出身令她痛恶,只要任何与她相关的,也一律厌恶在内。虽然痛恨宋秀眉的行径,但她却步其后尘,成为高级的应召女;比起她母亲,还丝毫不逊色哩。

    雷皓起身着衣,蜜蜜黏上来问道:“怎么啦?”

    他套上衬衫后,在蜜蜜的唇上添上一层红肿色泽后,正色地答道:“我马上回来。”便旋风似的出了门。

    当车子开往医院途中,他反覆思忖着: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该不会是脑子撞坏了吧?反正猜测也只能是猜测,去了便知道她是不是在装傻。反正他们俩也玩了太久的躲猫猫,是该摊牌的时候了。

    当他来到医院,杜香蝶正张大双目,一副完全清醒的模样。

    雷皓站在她面前,一动也不动地瞧着她。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在雅兰二十年的生命中,他是那种只有在梦中才可能出现的男人。被他这么一盯,她反倒是羞答答的,脸颊泛起了阵阵的红潮。

    瞧了好一会,他开口了:“杜香蝶,你发sao啦,怎么也会脸红?”

    他尖锐的用辞令雅兰心生羞耻,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德行,竟敢对这么帅气又性感的男人一见倾心。

    而她的羞愧表情,不啻向雷皓宣告她的确是个十足十的大sao货;此生此世,他绝不会再被她那纯情的模样而上当受骗。

    雅兰在一阵羞赧后,终于开口了:“我不叫杜香蝶,我叫张雅兰。”

    她那海口人特殊的语音令雷皓大吃一惊;不光是他,连他身边的保镖也不曾听过大嫂讲过这种又土又俗的话来,腔调有如换了个人似的。

    雷皓小心翼翼地问她:“你说你叫什么丫”

    雅兰也郑重地回答:“我叫张雅兰,茄定人。我请问你,这是哪里?我阿母呢?”

    她左瞧右看,就是不见张母。她知道阿母是最疼她的,她出了车祸,她没理由不来的,怎么——

    雷皑示意保镖全下去后,拉了张椅子坐在她面前,正色地问她:“杜香蝶,少来这一套。你可以骗过别人,可是休想骗得了我。你老实说,那姓楚的人呢?他去哪了?”

    他一摆起脸色来凌厉过人,生活单纯的雅兰,从未见过这样的恶人,怕得不敢看着他的眼。

    他当她的闪躲是心虚,再度恫吓:“好,你不说也可以。不过,只要让我逮着了他,我会将他碎尸万段,人当不成人,鬼亦当不成鬼。”

    他放狠话吓她,但雅兰哪听得懂什么姓楚不姓楚的,只是不敢回答地静默着;而雷皓则当她是默认了。

    霄皓心忖:这笔帐可得好好清算一番了。

    ⊙ ⊙ ⊙

    雅兰动过缝合手术,故在医院待到折线后,检查一切正常便回了雷家。她是个没什么心思的女孩,也不懂得什么叫“逃跑”;再加上有伤在身,她是暂时走不了的。她心想,待伤势好多了,再向他借车钱好回高雄茄定。

    雷家很大,比起他们茄定的有钱人家的房子更大,而且房内的装潢摆设,令她怀疑自己是否进到了皇宫。

    她进屋之后,那事事惊奇、凡事赞叹的神情,令雷皓不免疑心。那个一向出手大方、奢侈豪阔的杜香蝶到哪去了?

    雅兰一住进杜香蝶卧房时,几乎快昏厥了。黄橙橙的床柱、雕工细致的大床,这…这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这些是只有在电影中才会出现的布景呀。

    琳琅满目的化妆品、价值不菲的宝石珠饰,雅兰几乎看得目不转睛。

    雷皓讥笑她:“怎么了?又厌倦它们了?”

    香蝶几乎每隔半年便要重新翻修她的金巢,她一向酷爱大笔大笔地花钱,总能从痛快的花钱中得到十足的快感。她的珠宝盒中有堆不完的金饰及珠宝,出手之大方,使得米兰大师们极度乐意寄来每季的时下流行服饰;当然,她也总不让他们失望地照单全收。而她的香水瓶,都可以卖给厂商回收再利用;她的耳饰,亦是满满的一抽屉;她的极尽奢华,只能用一句“她空虚”来形容。

    他妈的混蛋加三级!男人一个一个地搞,还说她空虚!雷皓一夜可以上三个女人,她敢说他不行吗?

    他不时以批判、凌厉、冷冽的目光直盯着她瞧,雅兰只是怯生生地对他说道:“这又不是我的东西,我怎么会厌倦它们呢?”

    天大的笑话,她再装就不像了。他冷酷地告诉自己:对她心软,面对的只是下一回更大的谎言。

    “杜香蝶,看在你大病未愈的分上,做丈夫的我也体贴你,今天就不和你计较了。”他还有柔情足以滴蜜的蜜蜜在等着他,他可不想白费力气在这个仍企图伪装的杜香蝶身上。

    他自顾自地说着,雅兰仍摸不清他话中的含意。她单纯得不懂得转弯,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当他下楼时,楼上即传来一声尖叫。

    雷皓一冲上楼就看见杜香蝶跌坐在地毯上,那神情比见了鬼还骇人。

    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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