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老婆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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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4/5页)

的爱她,我功你早点抽身,以免惹祸上身。”

    义顺才不信什么长不长的会是个三头六臂、无敌铁金刚,他只认为他们无权掌控雅兰的一生。

    “她是阿兰,壤心肝的女人杜香蝶早已死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只除了你之外。”他重挫雷皓一直欲盖弥彰的事实。

    雷皓相应不理地迳白走进了楼旁;见他们母子三人抱在一块,也不想强将孩子带回。因为孩子夜以继日哭闹着要见香蝶,他早已筋疲力竭,再也没多余力量去割舍他们母子三人血浓于水的亲情了,

    “这一张现金票给你,孩子光在这住一阵子,我会再来带他们的。”

    雷皓没多作逗留便离去,来去匆匆;而雅兰只是感激他肯大发慈悲允许他们母子相聚。

    义顺本来便很会搞笑。趁着不用出海的几日内,没多久便打动了两小兄妹的芳心。

    从外人看来,他们有如一家人似的亲呢,但黝黑的义顺与白哲如雪的美艳香蝶,外型实在大不搭调了。

    ⊙ ⊙ ⊙

    自香蝶离去后,雷皓又与蜜蜜腻在一起了。现在孩子不在身边,他更没有理由再去面对一个空旷的家。

    他们的事杜会长本来不知情,直到一回他又心血来潮想找他们母子三人,才从吴嫂口中得知竟出了这么一件人事。

    他紧急调来雷皓。

    淡淡的乌龙茶吞飘在这窄小的斗室里,气味久久不散。

    杜镇基坐在一张竹椅内,目光炯炯有神的。“为什么送她去高雄?”

    雷皓不怎么想回答这问题,但终究碍于他是个尊长,还是回答了他的问话。

    “我们个性不合。”

    “个性?香蝶现在还有什么个性会让你这么认为?

    她狂妄了?还是骄纵了?”镇基已彻底了解了此香蝶非彼香蝶,再也没有人有理由说她不是,包括雷皓。

    “她没有。”

    “若她没有,你又是提出哪一条罪状逼她走人?”

    杜镇基自承今生再也没这公正、公平过了。当初不完美的香蝶雷皓都接受了,何况今日的她已是重生的另一个人,他却容不下她?若没个说服他的理由,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爷爷,我是为了给她自由而送她走的,并非什么逼迫不逼迫。”

    “给她自由?你已知道她是个外人,所以才给了她自由,对不对?”

    雷皓真不敢相信,会长也受了她的欺骗;像他这么一位智者,竟会相信她的鬼话?

    “爷爷,怎么连你也相信她所说的话?”

    “为何不信?大多的证实都可以证明她与小蝶是不同的。雷皓,你敢说你都没发现她们两人的不同之处?”

    会长的一句话划过他极力想湮灭的事实,他低头不语。

    杜镇基啜了口茶,道:“接她回来,我的身边不能一时没有她。”

    雷皓颓然点头。会长的指令比总统的诏令还有效,他纵有十颗胆子也不敢违背。

    才送他们兄妹下去没半个月,他又出现在茄定。

    一辆宾士六百这么显眼的车子出现在村内,自然引来了不少猜测。不过他在张家等了一个下午,仍未见着半个人影。

    原来雅兰、银妹今天去了耿家,耿母准备了料理宴请她们。

    雅兰无心地开口:“美珍姨,将来若有人成了你的媳妇,一定很好命。”

    这句话说得丽花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

    耿母一见女儿一脸郁卒,便问她;“丽花,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面对母亲的关心,她真不知该不该说出搁在心底多年的话。心忖着:反正大哥又不在,说了也无妨;再怎么说也是死道友不死贫僧的,有事情也让大哥自己去承担。

    于是地说了:“阿银嫂、雅兰,我说了,你们可别因此将我列入拒绝往来户喔。”

    “这么严重呀?”耿母问她。

    银妹活了这么大岁数,也知道她想说些什么。这原是早该提及的事,虽然这么迟才说出来,她也不感到突兀。

    “丽花,你说来听听看嘛。你阿银嫂及阿兰又不是小心眼的人,你怕什么?”

    丽花眼睛一直盯着正在喂孩子的阿兰。“其实我哥…一直很喜欢你们家阿兰。”

    果然不出所料,美珍及银妹早料到她所要说的就是这个了,是以两人不感到吃放惊。

    相反地,雅兰停下手边的动作,顿了一会才淡然回答:“来不及了。若阿兰没死,我们或许还能在一块;但现在情况不同了,阿兰没有权利去支配杜香蝶,且雷皓也决定了我的一切,包括的我的生或死、去或留。”

    雅兰很认命,她这个身是向杜小姐借来的,对于杜家人她也只能尽心尽力成为杜香蝶的延缤,而非自私地仅当她的张雅兰。

    雅兰已说明了立场,故丽花也不敢再多说。

    气氛尽管已缓和,但还是无法恢复至原先的热络。

    ⊙ ⊙ ⊙

    约到下午四、五点,她们母子四人才共乘机车回家。

    大老远地便看见了那辆大车,雅兰的心一点也不踏实。怎么这么快便要来接回她的孩子了?

    摩托车停在他的车子旁边,雷皓按下电动窗道:“你终于回来了。”

    口气是差了点,但并没有明显的不悦或不耐。

    雅兰柔柔地问他:“你来很久了?”

    “大约八个小时。”

    那也就是说他们才刚出门他便来了。

    她抱下儿子及母亲背着的女儿,问他:“要进来坐下吗?”

    搬到这来,少了鱼腥昧充斥,雅兰才敢邀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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