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个狐狸婿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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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胡公子好厉害,他是什么时候上楼的,我竟然不知道…”

    这一打搅,好比是将一盆冷水往这热情如火的男女头上浇,礼谦恢复自制,至少是暂时恢复自制,很自然地挽起敏瑜的小手进屋。

    “你那个小丫环呀…”他边笑边摇头“再来几次,我不晓得还有没有勇气吻你呢。”

    敏瑜闻言,羞赧地在他手上挣扎。礼谦怕会弄伤她,随即放开,转身将门闩上。

    “你你…”敏瑜终究是未出嫁的闺女,对他关门闭户的动作感到心慌意乱,这样两个人不就独处在楼上的寝房了吗?

    怎么想都不对呀。

    “我只是帮你把门关上,你这里不是还有楼梯可以通下楼吗?”将她不安的神情全都收进眼里的礼谦耐心地解释。

    “我没有别的意思。”知道自己想太多了,敏瑜难为情地低下眼睫“请坐。”

    “好。”礼谦虽这么应,却没有找位子坐下来,目光好奇地打量房间。

    除了meimei的闺房外,他没进过其他闺女的绣阁。比起礼荭,敏瑜的闺房显得淡雅悠然,充满书卷气。

    芙蓉花图案的落地罩分隔了寝区与小客厅,罩口垂着荷塘月色的珠帘是由各色珠玉串成组合成的。

    一座以白玉为框的巨幅绣书屏风,挡住了楼梯入口的玄关,礼谦凝神欣赏乡书,赞叹了起来。

    “没想到刺绣也可以达到书画的意境,你瞧这幅花鸟图,将花鸟的姿态绣得生动传神,色彩更是光彩艳丽,远远看去,根本猜不到是用针刺绣的。”

    “其实底色部分有用颜料涂平。”她眨着晶亮的美眸热切地回答。

    “嗯,我注意到了。绣一幅要花很长的时间吧。”

    “一年半。”

    “唔?”他注视着她,心里有了谱。“不晓得哪里可以买得到?”

    “买不到的。”她煞有介事地回答,清澈的眼眸似笑非笑地凝睇进他自以为了然的星瞳里,噗哧一笑地宣布“那是福喜绣的。”

    礼谦意外地挑起眉。

    “怎么?以为是我绣的吗?”一抹调皮溜窜在她迸落一串银铃般笑声的唇间“就算我有福喜的手艺,也没那么多时间可以用来刺绣,不过图面倒是我为她画的。我看帐时,福喜便以刺绣打发时间。”

    “我的确是被误导了,把你当成一般的闺女…”他不以为忏地自嘲道,接着摇头“不,你不可能一般,即使同样娇养在深闺,你还是会不同,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华敏瑜。”

    除了父亲外,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同样的话,一种被人了解的知心感觉,激得她心头热气沸腾,烫着全身的每一处,眼眶跟着潮湿了起来。

    “有时候我宁愿跟别人一样,如果爹还在世的话,我或许就…”

    “不。”他烦躁地否认。

    敏瑜的话引起他一阵惊谎,如果她父亲仍在世,敏瑜已经嫁给铁炽,两人根本不可能有深夜里的这段谈话。

    但这样的话不适合说出,礼谦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泫然欲泣的神情,费心地斟酌字句“我很高兴你是现在的样子。”

    芳心登时颤动如被弹奏的琴弦,而他是善于鼓琴的手,敏瑜不知道一个人的感动能到什么地步,只知道从礼谦那美丽的嘴唇里吐出来的每个字都教她悸动不已,陷进甜蜜又教人晕眩的天地间。

    一时间,她只能怔怔地看着他,静谧的空间里但闻彼此的喘急,尽管礼谦渴望将她搂进怀里,却担心福喜随时会回来,只好清了清喉咙,打破室内的亲蜜氛围。

    “你们的感情倒挺好的。”

    “你是指我跟福喜吗?”敏瑜回过神,羞涩地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情绪。“我们虽名为主仆,却情同姐妹。她是我乳娘的女儿,从小就与我和敏璁一块长大,我们一向当她是meimei。琴心楼里也有其他丫环,但晚饭过后,福喜就打发她们下去休息,她喜欢亲自照顾我。”

    “嗯,提到琴心楼…跟我住的剑胆院…”

    哎,怎么提这样羞人的问题?

    敏瑜痹篇他的视线,走到桌前为两人倒茶。

    “福喜煮了菊花红枣茶,不晓得合不合你口味。”

    看出她的困窘,礼谦没有强迫她回答“喝喝看就知道。”

    “请。”她将茶递过去,招待他在圆桌旁坐下后说:“你刚才不是从楼梯上来的。”

    “我看到你站在楼上,便用轻功直接上来了。怪我唐突吗?”

    “不…”这么说,会不会显得自己太不矜持了?敏瑜不安地想。

    “你不怪我就好。”礼谦啜饮着茶,瞅着她道:“嗯,好香。”

    是指茶香吧?敏瑜不确定了起来,捧住自己的茶杯,脸红红的。

    “福喜很会煮茶,但有点甜,希望你不介意。”

    “没关系。虽然平常没有喝甜茶的习惯,但在这样的深夜里喝一些,倒是无妨。”

    “嗯。”心儿怦怦直跳,他知不知道这样瞅着人,会让人家心里好慌好乱的吗?敏瑜别转脸颊,低声道:“你之前说这座琴心楼目标明显,我仍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急着赶来杭州,是因为礼荭把血璧送给你的消息外xiele。”礼谦放下茶醚,语气虽是懒散却极为笃定。“下午我本要亲自踩探方衍,但对杭州,我终究没有你们的人熟,确定方衍在监视之下,便去拜访与胡家堡情谊交好的世交,请他们帮忙追查这一带,有谁在贩买千日醉这种迷葯。我想从这里下手,应该更能掌握到疑犯。我还请他们拨出人手保证华府,却从几位世交口中得知,已有江湖人物来到杭州,拟向华家下手夺取血璧。”

    “可是血璧又还没送交华家。”她困惑地问。

    “我带来了。”礼谦注视着她说,在她惊愕的眼光下,掀开衣襟,露出挂在胸口的一块血色璧玉。

    “除了你我外,没人知晓这点。我已经藉由特定的消息管道放出话,血璧仍在铁家庄,将由家兄率领胡家堡武士送往杭州。”他将血璧解下来,递给她。

    敏瑜好奇地接过,触手一阵温热,想到那股温热是源自礼谦的体温,不由得脸红了起来,急忙递还给他。”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你收着。”

    “它已经是你的了。”礼谦对她的反应感到有趣,人人抢着要的宝贝,她却一副避之唯恐不及。

    “放在我身上,万一有人来抢怎么办?”她娇嗔道。

    “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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