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有情郎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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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5页)

意已定,不必多说了!”边沁双眼亮若寒星、锋芒逼人,但一闪即逝,随即又回复一贯的落拓不羁。“符世休虽然好色贪杯,治军却不含糊,将军府不是你们闯得了的,还是由我亲自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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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将军府中门大开,大厅上灯火辉煌,满桌珍肴佳肴。

    “三年前我造访南军门时,印象中你还只是个黄毛丫头,没想到今日再见,你居然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了。”符世休盯着南飘雪直笑,眼睛鼻子都决皱在一起了。

    “世伯说笑了。看到世伯英风如昔,侄女也是开心得很呢!”南飘雪虽然生性豪爽,却也不是粗鲁莽撞之辈,应对往来的场面话,她说来倒一点都不含糊。

    符世休哈哈大笑,眯着眼睛说:“不过我有一事不解,不知侄女能否为我解惑?”

    “什么事?侄女若是知道,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所携带的信差腰牌,以及送来的兵部派令虽然无误,不过…”符世休顿了顿,夹了一块火腿炖肘子送入口中,方缓缓地说:“你并非在兵部底下任职,南军门为何会派你担这重任?”

    南飘雪心中一惊,脸上却是神色不变,笑道:“其中内情,本不便对外人道,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世伯是朝廷重臣,这件事当然不能瞒着你喽!”南飘雪神情严肃,装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我爷爷探访得知,有人企图要窃取兵部派令,为了慎重起见,才派我送过来…”

    “喔?”符世休似信非信,定定地注视南飘雪。

    “因为我是女子,那些江湖匪类绝料不到派令在我身上,可保万无一失。”南飘雪见他不信,只得再下说辞。“否则爷爷视我如掌上明珠,怎么舍得让我千里奔波,做这种苦差事?”

    “那倒是,看来是老夫多疑了。”符世休疑虑解除,神色略缓,问道:“却不知这批江湖匪类是些什么人?为何要盗兵部派令?”

    “我若知道是谁这么大胆,早就叫爷爷将他们抓起来了,何必还要走这一趟?”南飘雪四两拨千斤,便将问题含混过去。

    “既然如此,只怕那些人未必死心,还得多加防范。”符世休略一沉吟,低声吩咐左右:“从现在起你们几个寸步不离守着书房,不准有一点差错发生!”

    南飘雪见他大费周章,不禁肚里暗笑,表面上却只管喝酒吃菜。

    “早听说侄女好酒,看来传言不虚。”符世休见她酒到杯干,极是爽快,不禁笑道:“老夫藏有西域吐鲁番酿造的葡萄酒,侄女若是有兴趣…”

    “世伯有葡萄酒?那真的太好了!”南飘雪大喜“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豪情胜概,当饮此酒!”

    符世休向左右一使眼色,随即笑道:“能以此酒为侄女洗尘,老夫也开心得很!”看着南飘雪的绝世容颜、玲珑体态,他只觉下腹一股热意上升,脸上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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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明星稀,夜枭悲呜,沉沉夜色中隐含杀机。

    边沁黑衣蒙面、一身劲装,隐身将军府外一棵大榕树中,观察府内动静。

    他动也不动地看了近半个时辰,忽然懒洋洋一笑,自言自语:“十三处关防,七明六暗,嘿嘿!就不知有没有暗卡?”接着他并指如刀,削下一片树皮,手一挥,那片树皮便钉在将军府内书房上头。

    只见四条人影倏地从书房暗处现身,果然是个陷阱。

    边沁身形一起,眨眼间,已进了书房,而守在书房外的四人,却是浑然不觉,还在想不通自己刚才听见的声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边沁左右巡视一遍,发现书架上的书都蒙上一层淡淡的灰尘,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笑意,他细细端详书架上的书,发现当中有一本“毛诗疏义”纤尘不染,心知有异,便随手抽出,打开一瞧,兵部派令果然藏在书内暗格中。

    看来这个符世休也只是个想要附庸风雅,买书充门面的色老头罢了!边沁看似毫不意外地将兵部派令放入怀中。

    接着他一掌拍向西边窗口,书房外的守卫们闻声一惊,聚集而来,但他身形一晃,却已从东边窗口跃出。

    边沁纵身一跃,再度隐身在大榕树之中,然后他从树上往书房方向瞧,见那些守卫们个个神色惶急,作哨急呼,霎时间人声杂杳,府内各处守卫皆动了起来。

    边沁冷冷一笑,心想:符世休丢了兵部派令,这下可是人尽皆知了。我就不信皇帝老儿还不要了他的命!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女子惊呼,听声音似是小雪,边沁脸色一变,迅速往声音来处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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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玉温香楼

    南飘雪饮了吐鲁番来的葡萄酒后,眼皮重如铅块,只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全身没一丝一毫力气,再张开眼时,却发现自己已置身于一间凤楼绣阁中。

    此刻她头上枕着鸳鸯枕,身上盖着西子衾,鼻间则不住传来一股细细的甜香,令她不由得失声惊呼:“这是哪里?”

    “这里是老夫的软玉温香楼。”符世休站到南飘雪床头,笑得像只老狐狸。

    南飘雪一惊,勉强笑道:“侄女看来是喝醉了,麻烦世伯了。”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符世休索性坐了下来,开始脱下自己的外衫。

    “你要做什么?”南飘雪脸色大变。

    符世休yin笑道:“不是我要做什么,而是你待会儿要做什么。”

    南飘雪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虚软如棉,没有一丝力气,更糟糕的是,她居然浑身烦躁炽热,**如潮,不可遏止。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符世休将衬衣也除去,柔声说:“你双颊如火,想必已经忍受不住了。别怕,我替你消解消解…”伸手就想摸向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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