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剪刀手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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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4页)

“发生什么事了?”听见声响,翁书雅开门一探,发现他一脸苍白“怎么了?”

    她担忧的粉颜在连伯凯的眼前放大特写,他无神的大眼缓缓凝聚出焦距,突地吃吃低笑。

    “伯凯?”她一脸不解。

    连伯凯失声笑着,俊脸爬满悲伤和错愕,突地停住笑,却又是噙着生人勿近的寒冽。

    他用力扣着翁书雅的手腕,抓她便往二楼的住所走去。

    “大哥!”连仲衍想下楼阻止。

    “不关你的事,不准过来!”连伯凯阴鸷的警告,随即关上门。

    “到底是怎么了?”翁书稚不安地追问。

    感觉他的情绪透过指尖蔓延到她身上,一股难受的窒息感倏地攫住她的呼吸。

    “帝诺呢?”他一手拿着报告,一手拉着她走进客厅里坐下。

    “在房里。”

    “叫他出来。”语气中透着只有他自己才懂的颤栗。

    翁书雅看着他诡谲的脸色,乖乖地走进房里,连伯凯则着拿出报告,更加仔细地看着每个细节,就怕自己看得不够仔细而产生了不必要的误会。

    可,没变,还是没变!

    “爹地,你跟妈咪和好了吗?”帝诺走到外头,快步扑进他的怀里。

    连伯凯审视着恍若自己缩小版的男孩,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他根本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尤其当他拿着剪刀替维多剪毛时,那神情简直就和自己如出一辙,他早该知道的,不是吗?!

    他的儿子,他的亲生儿子!

    他紧紧地将帝诺拥进怀里。

    “爹地,你怎么了?”帝诺被搂得快要呼吸不过来。

    深呼口气,将混乱的情绪往心里搁,他略微拉开些许距离,柔声问着“帝诺,你知不知道谁是翁道升?”

    “爹地,你知道外公?”帝诺无城府的回答替他证实了报告上的真伪。

    他回答得太快,让翁书雅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瞬间,两个人都沉默了。

    “怎么了?”帝诺不解问着,尽管感觉到吊诡的气氛,却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想问,却已被人轻轻抱起。“妈咪?”

    “你先回房睡觉,妈咪有话要跟爹地说。”翁书雅抱着他回房,将他反锁在内,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又走到客厅。

    懊来的终究要来。

    看着不发一语的连伯凯,她的心慌乱跳拍地狂颤着。

    她在等待审判。

    “我问你,你是为了什么接近我?”良久,他突道。

    “咦?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还想要装蒜吗?”他无预警地暴喝。

    她吓得整个人颤了下。

    “迪尔皮欧生化公司是翁道升在十几年前历经丧妻之痛后,移民意大刊所创立的。”连伯凯拿着报告照本宣科地念着“每年他的独生女翁书雅放寒暑假时,他总是会带着她回台探视老友,但六年前的暑假,翁道升先行回意大利,而他的独生女则在台逗留两个月,回意大利后,隔年便产下一子。”

    他顿了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翁书雅眼眶滑下泪,粉颜蓄满悲伤。

    “还要我继续往下念吗?”他哂笑着,突地将手上一叠报告丢向她。

    纸张在打上她之前,如乱叶飞舞地掉落一地,她沉痛地闭上眼。“我在六年前的亚洲造型设计大赏上看到你便喜欢上你,而后跟踪你到夜店,发现你与人发生冲突,你被打昏,我和夜店的工作人员便把你送到医院。”

    “然后呢?”他也疲惫地闭上眼。

    “你在医院醒来时,我发现你丧失了记忆,所以我…”泪水掉得猖撅,让她说得支离破碎。

    “所以你囚禁我!”连伯凯忽地瞪大眼。

    囚禁他两个月,时间一到,便把他丢回家中,她是把他当什么了?

    种马?!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是那个将她遗弃的男人,她怎么能够给他扣上这么大的罪名?到底是谁遗弃了谁?

    “不是囚禁,是因为我喜欢你!”

    “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是囚禁是什么?!”他冷声控诉“这是你上流世家爱玩的一种把戏吗?有兴致时,便把人囚禁起来,腻了之后随即丢开?”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送你回去,是因为你丧失了记忆!”翁书雅急着要替自己辩白。“我…”

    “但你知道我是谁,可以送我回家的,不是吗?”他怒目欲眥地瞪着她。“你为了要一饱私欲将我囚住,让我的母亲为了寻找我的下落出车祸身亡,这就是你喜欢一个人的方式?”

    他暴吼,悲伤、痛苦、不安…太多太多陌生的情绪在体内疾走流窜着,自双眼中找到出口,滑落满腮的温热。

    双眼是恁地刺痛而难捱,湿濡着他干涩的灵魂。

    不该是这样的,但事实偏是如此!

    为什么等到他喜欢上她之后,才让他知道事实的真相?!

    “我…”看着泪水自连伯凯眼角滑落,她的泪更加泛滥成灾。“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是听你说过才知道的。”

    如果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当初她就不会因为私心而将他留那么久。

    是她的私心没错,说再多都是藉口。

    “一句不知道就可以如此轻易地抹杀一个人的生命?!”guntang的泪水爬满了他俊美而挣狞的脸。“你也是母亲,你想要尝尝找不到孩子的恐惧和焦急吗?”

    一想到母亲是为自己而死的,他就怎么也无法原谅她!

    一想到母亲是如何不安地寻找着他、一想到母亲车祸的画面,他便心如刀割,像是要剖开他的血rou,撕裂他的灵魂般地椎心泣血。

    “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翁书雅紧咬着唇,弯下腰跟他道歉。

    “我听你说了太多的对不起,已经不想听了。”他托着额,怎么也阻止不了这股如滂沱雨势的泪水。

    他总算明白第一次看见她时,她为何会掉泪,也明白了她为何会在半夜走进他的房里,就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还有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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