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不是很在乎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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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4页)

,谢谢。前头楼梯有点暗,别让酒精左右了你的平衡感。”

    “我根本没有醉,雪莉登咖啡酒喝不醉人的。”

    ***

    星期天。

    薛佛准备开车带薇薇和邦邦到郊外踏青。顺便写生,她好久没空去画风景了。

    薇薇、邦邦分别携了一背包自己爱吃的零食,蹦蹦跳跳地跟在薛佛后面。

    “欢不欢迎我做你们的司机?”范拓芜倚在楼梯扶手旁提议道。

    “哇…好棒哦,爹地要和我们一起去玩耶!”薇薇大声喊叫,高兴得像只快乐的小云雀,马上奔到范拓芜身旁,牵着他的手。

    邦邦则牵着薛佛的手。不知情的人会以为这是一家四口的天伦画面。

    ***

    金瓜石

    因为是假日,天气又好,人潮自然不断涌入。

    选了个风光明媚之处,薛佛架起了画荚篇始作画。第一次欣赏艺术面的薛佛,范拓芜有一丝惊奇,总觉得这个小女人是个发光体,不断地给他惊喜。

    薇薇和邦邦两人在不远处的大树下游戏,追着两只蝴蝶快乐地奔跑。

    “画了些什么?”他在画架前方的石堆上坐了下来。

    “画了云,也画了你。”她那忙碌的右手不停地在画布上挥洒。

    “难怪,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他随口吟了一首诗。

    “这是顾城的《远与近》。你一点也不像夜总会的老板,倒是比较像大学的客座教授,又是《彩虹曲》又是新诗。”她弯着腰调了一抹微蓝。

    “你也不像签了六喝彩的赌徒。”他眯着眼观察她的反应,他愈来愈好奇她渴望为他工作的动机。

    薛佛定了定心魂,镇定地看着他说:“也许我太异想天开了吧,忘了古人的训诫十赌九输,总觉得自己一定可以翻本。可惜事与愿违。”

    “你说你欠了地下钱庄两千万?怎么没见债主找上门来?我听说还不了钱的人少不了要断手断脚的。”他不放松地进逼,想要寻个水落石出。

    “我…我…向一个好朋友先借了两千万还债。”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圆谎,只好又扯了一个谎来圆那个谎。

    “两千万不是小数目,存这种交情的朋友关系一定非比寻常。是方凯吗?”他试探地问。

    “不是。方凯人在渥太华,而且我就算饿死也不可能用他的一分钱。”她可不是那么没有骨气的女人。

    “那是谁?你的现任男朋友?”他锲而不舍地问。

    “你非要打破砂锅吗?”她不耐烦地说。

    “你为我工作我当然有权知道,要是哪天有债主上门向你讨债,我要能分辨真伪,不然很容易被瞎蒙过去。”她愈是避重就轻,他愈是觉得可疑。

    “不会有那么一天,范老板,请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的债主绝对只会和我本人联络,不会牵涉到范家的人。”她信誓旦旦地保证。

    见她坚不吐实,他暂不逼她,起身立于她的身后,本以为她只是依着兴趣临时随意勾勒几笔,没想到画里的蓝天白云,碧草如茵以及立于草坪石堆里的男子,写情写意,轮廓已深具专业笔劲。

    “才华洋溢。”他赞道,不禁打从心底佩服。

    “谢谢,这是我最喜欢听到的赞美。”她只略微一笑,继续冷静地作画。

    为了不打搅她,范拓芜加入了薇薇和邦邦的游戏行列,让她能静静作画。

    薛佛十分感激他的善体人意。

    日落时分,一轮红球正要隐人地平线深处,薛佛收拾了画具,还来不及捕捉初冬夕阳的美景,即要向黑暗投靠,打道回府去也。

    到了市区,范拓芜将车子停在东区一处西餐厅前“佛,你先带薇薇邦邦进餐厅,我找停车位。”

    “爹地,晚上吃牛排吗?”邦邦问。

    “是啊!喜不喜欢吃牛排?”

    “喜欢。”两小孩异口同声欢呼“耶!”

    “晚上不去海之朝露吗?”薛佛问。

    “周末和星期天,夜总会生意会差点,客人都回家做好丈夫好爸爸去了。艾咪一个人就可以应付得很好。”他不介意偶尔放自己一天假。

    吃着副餐冰淇淋时,薇薇朝薛佛说:“阿姨,自从你到我们家之后爹地变得比较不那么忙了,今天还会陪我们出来玩。”

    薛佛意在言外地看着范拓芜说:“不是爹地比较不忙了,而是爹地觉得休息也很重要。以后爹地会抽出更多的时间陪你们,高不高兴啊?”

    “真的吗?爹地,以后你真的会常常带我们出来玩吗?”邦邦眨着无邪的双眼渴切地看着范拓芜。

    “呃!如果薛阿姨答应帮爹地带你们其中一人的话。因为爹地一个人带不来薇薇和邦邦两个人。”他故意耍赖地说。

    薛佛抿着嘴也不答腔,不想多话落入范拓芜的陷阱里,也不知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葯。

    ***

    已经是第二个月将要迈人第三个月了,从未听过范拓芜提起唐又诗。至于两人有无见面,就不得而知了。按理说唐又诗应该不至于到海之朝露找他才是,那种地方,唐又诗是个大家闺秀,恐怕是退避三舍都来不及呢!

    一天,两人正在吃早餐。

    范拓芜开口问:“你那天在金瓜石画的画呢?”

    “卖了。”薛佛喝了口粥说。

    “卖了?为什么卖了?卖给谁?”他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为什么卖?因为我要多赚点钱;至于卖给谁?新笙画廊的老板。”她在金瓜石有两幅画作,一幅卖给新笙画廊。

    “新笙画廊的老板?我是新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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