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情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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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4页)

是故意躲着他,也许和谁一见钟情,跑去私会,怕他知道,所以故意不联络,根本没想到是若若生病造成的。

    若若。为什么每次儿子病了,他总不能陪在身边,分担缃绫的忧虑?

    可恶!

    上次缃绫为了体贴他,故意不讲;这次是忙得没空说;下次又是什么理由?

    包可恶的是,这次陪在她身边的居然是萧慕鸿!

    想到这,他再也坐不住。

    不行…

    可是…

    避他的!

    什么事会比妻儿更重要!

    从缃绫开口要求离婚的那一刻,他像坠进没有底的深渊,每天都觉得自己更往下落一层,更接近地狱。

    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将怀着这永恒的绝望与哀伤,化成飞尘,随风飘散!唯有在跟儿子通话时,凄冷的心才感觉得到些许温度,借着掌她的行踪,得到一些安慰。但经过这次事件,他没有把握了。

    离婚协议书上,只规定她在一年内不能支男友,眼看着一年的时间都过了三分之一,他要是再不加把劲,老婆就给别人追走了!

    事有轻重缓急,整倒萧慕鸿他有得是机会,追回老婆却是刻不容缓!

    决定了!

    但在行动之前,他必须先做些安排。

    0

    “我回来了!”打开房门,缃绫语音轻快地对着里头的人打招呼。奇怪的是,只有保母微笑地朝她走来,她那个听到开门声就蹦蹦跳跳跑出来迎接的儿子到哪去了!

    “若若呢?”浴室里传来孩子娇脆的笑声、哗啦啦的水声,及某种低沉愉悦的声音。

    “他在洗澡。”

    “自己洗?”缃绫很意外,若若虽然会自己洗澡,但还是要人人在一旁看着呀。

    保母笑笑地指着浴室“你自己看吧,我先走了。”

    看什么?

    扁是听,某种令心头小鹿乱撞的感觉便充满胸房,缃绫迟疑地站在关上的浴室门外,握住门把的手在颤抖。

    咯咯的笑声阵阵扬起,还有泼水的声音,另一阵低沉愉悦的声音呢?她心急了起来,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她转动门把,推门进去。

    映人眼帘的,是让心头乱撞的小鹿狂奔起来的影像。

    令她热血沸腾的可不是那个全身光溜溜,被抱在一双强壮的臂膀上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号帅哥,而是提供他俊美可爱的外貌一半基因的大号帅哥!

    一络络湿发像软缎般拢着他的脸,水珠还从发梢不断滴下来,在那张俊逸的脸庞上平添颓废、性感的男性魅力。古铜色的胸膛上缀满水珠.记忆中修长挺拔的躯干奢侈地展现在她眼前,每一寸都是结实匀称的肌rou。

    多久了?四个月、五个月,半年,还是更久?

    说服他离婚,就花了她两个月的时间,在那之前,不,是更早的一个月之前,在他出发往纽约的前一夜,他们有过激情的夜晚。她的唇曾热烈地探索遍他的每一寸,双手抚过他充满男性力量的线条,包括宽阔的肩膀,纠鼓的双臂,厚实的胸膛,壮硕平滑的腹肌,坚挺有力的窄腰,修长结实且毛茸茸的腿,及两腿之间活力充沛的男性象微…

    情欲随着回忆沸腾,体内燃烧的一股熊熊烈火令她差点忍不住轻叫出来,她感到喉头干渴,忍不住吞咽着口水。

    他完美的躯体是肌rou与骨体的交融,具有挑动人情欲的和谐之美,虽然腰部以下的限制级美景全被浴白给遮住,光凭记忆就几乎逼疯她。

    她不能继续想下去了,缃绫轻头地领悟到这点,也不能看下去,那太危险了。光是想他、看他,便让她充满渴望,他要是触碰她,她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你…咳咳…”猛然抬起的视线对上一双灼灼迫人的黑眸。缃绫呼吸一窒,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你没事吧?”充满同情的男性嗓音响起。

    “妈咪,妈咪…”若若同时朝她热情地叫道。

    “没事,没事…”她朝一大一小挥挥手,顺畅了呼吸后,才对那个大的说:“你怎会在这里?”

    “若若病了,我来看他。”

    “噢!”难道她会以为他是来看她的吗?

    当视线再度遇上他,涌上喉头的酸涩情绪顿时融化不见了,他眼中的灼热光芒像是在告诉她,他知道她的沮丧,他虽然是那么讲,其实是为了她来。

    怦怦,心跳得好快。

    察觉出自己对她的影响力,项鹏唇角扬起狡猾的笑意,黑眸专注地瞧着她看,高大的身躯好整以暇地抱着若若起身。

    “你做什么?”她尖叫地别开眼睛,不敢看他全裸的出浴画面。

    “我跟若若都泡够了,是不是呀,若若?”低沉而迷人的嗓音显得纯真,伴奏着小男孩咯咯的娇笑声。

    “你没穿衣服!”她尖叫地道。

    他噗哧笑出声,理所当然地道:“有人穿衣服洗澡吗?拜托,你又不是没看过我跟若若没穿衣服的样子广

    她当然看过!

    以前他总是喜欢和儿子一块洗澡,两父子脱光光地在屋子里乱跑、捉迷藏,令她好气又好笑。最后,她抓住儿子,结束这场闹剧,他会凑过来,故意光着身子在她身上磨蹭唐得她全身发烫,但在儿子骨碌碌的好奇眼眸注视下,又不能做什么,真是…气死人了!

    可现在他们离婚了,他怎么还好意思在她面前脱光光!

    “浴巾拿过来,若若病罢好,不能再受凉了。”

    他的话让她从困窘中醒来,缃绫手忙脚乱地从浴室的柜子里拿出浴巾,往儿子包去,眼睛无可避免地看过去,好死不死地竟瞄到他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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