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变身少奶奶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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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旨啊。”

    “哪天我要娶可洁,谁都拦不住,根本不用你们来帮我摆平爷爷。”他冲口而出,随即悻悻然解释:“我是说『如果』。”

    已『我口说我心』,你的意向我知道了,绝对会帮你一把的,Bye!”

    他瞪着断讯的手机。婉吟都当妈了,还这么爱搅局!

    他搭电梯上楼。之前他吩咐管家,把她租屋处所有的家当都送过来,管家报告已经完成,这会儿,要是可洁醒着,应该忙着在整理东西吧。

    他上楼,先礼貌性地按下电铃--他原本以为,这辈子他都不会对这间公寓做这种事:按电铃。

    这里是他留给自己清静的地方,除了每周两次由公寓管理部门派人来打扫之外,他不曾让任何人分享他的公寓。

    截至目前为止,他的公寓唯一的娇客,就是林可洁。

    经过刚刚那通手机的预告,他相信,没多久,亲友团就会来来去去。

    唉!他叹口气,还没掏出钥匙,大门霍然在他面前被拉开。

    看到可洁娇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后,他猛然一愕。

    “你都不先问访客是谁,就开门吗?”

    她呆了半晌。

    老实说,自从搬到之前的租屋处,就没有谁曾拜访过她,她没养成问答习惯。

    “起码门旁边有具影音对讲机,看一下来人再开门也不迟。”

    林可洁没想到他一到就发飙,不禁愣住。

    “刚才送东西过来的管家,曾说这里不会有访客--”

    “所以你才更应该过滤按电铃的人,而不是马上就开门。”

    他长腿一跨,进入门内,她马上反射性倒退好几步,不敢挡路。

    “你要有忧患意识,随时注意门户安全,不然我怎么放心留下你一个在这里?”

    可洁怯怯开口:“你不要担心,我以后一定会注意。”

    他用力转过头,看着她。“我不是担心,我只是--”

    在担心。

    他被自己哽在喉咙的话语吓了一跳,思绪瞬间一片空白。

    他真的在担心她的安危!纵使他比谁都清楚这栋高级公寓滴水不漏的安全措施,但还是担心。他像在家里藏了稀世珍宝,设了几百道障碍都嫌保护不周。

    这种感觉太陌生、太强烈,几乎击倒他。

    也许,他比自己想象中,更在意她一些…

    “你怎么了?”他忽而虎啸,忽而缄默,让她不知所措。

    “没事,以后小心点就好、”他还处在震惊状态,眼睛一瞥,看到玄关处有三个行李袋。

    “那是什么?”

    “我的全部家当。”

    那么少?“你不拆开来清点一下?”他往屋里走。

    “我点过了。”

    “怎么不拿进房间放好?”

    可洁微微一僵,没回答,正好他也被某种香气吸引到屋里去,没再多问。

    “你做了什么?”他嗅了嗅,空气中有食物的味道。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饿了。

    “汤面。”她迟疑了一下。“你要不要吃一点?”

    “有多煮吗?”

    “有。”她煮了一锅,才想起自己最近胃口不太好。

    她替他盛一大碗,他刚坐下来,拿起筷子,就晞哩呼噜吃了起来。

    她的一小碗面早已盛好,但在他身边,她紧张得不知怎么挥动筷子。

    “吃啊,怎么不吃?”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她不敢不从,低头乖乖吞面。

    夏鼎昌看她像是随时都会惊跳起来的小兔子,一阵好笑。她怎么会这么胆小?他有这么可怕吗?慢着--

    莫非那一夜,她也是在极度恐惧之下,顺服了他的侵犯?

    想到此,他的脸色忍不住又沉了下来。

    可洁秀气地喝汤吃面,脑子滴溜溜地转。“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说。”他喝了口热汤,进食分散了注意力,脸色梢霁。

    汤头的滋味淡了点,味道不太够。他在心里下评语。

    “我睡醒后,想了想,早上急着离职,是因为怕被你发现我…”她顿了一下,确定他了解她的意思。“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就不急着躲到别的地方。”

    “嗯。”他咬着葱段,不错,爆得还算香。

    “但是我住在这里,会造成你的不方便,而且我也会很不自在。”

    他开始吃面。“哪里不自在?”

    面条好像煮得太软了一点,劲道不足。

    都很不自在!已这里太奢华了…”

    “室内设计是采用极简主义。”

    “我知道,但…”她欲言又止。

    他看出来了。“你这么怕跟我说话?”

    “呃,不怕。”明显的违心之论。其实不全然是怕,还有些腼腆。

    “我赐你免死金牌,你有什么话都直说。”他咬了一口rou丝。

    rou丝鲜度是够,但口感不是很滑润,有点涩。

    “这里的每样东西看起来都很贵,我怕不小心碰坏了,会赔不起。”

    老天,烫青菜还夹生!他皱着眉把小白菜咽下去。

    “东西坏了,再买就行,不用你赔。”

    她呼出好大一口气,不像是吐出心中块垒,反而是喘不过气,必须大口大口地吸吐空气。

    她放下筷子,决心说清楚。“夏总。”

    “我已经不是你的上司,夏鼎昌、鼎昌、阿昌,随你叫。”

    鼎昌?她想起那一晚,她放肆直呼他的名字,把两人判若云泥的距离都抛诸脑后,彷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个男人、她一个女人,忘情地交欢。

    停--别再想了!

    “请您先不要说话,让我把话说完。”她不自觉地用起敬语,划清两人的阶级界线。

    他挑起眉,继续吃面,意态悠闲,她迅速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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