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眼绮女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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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你睡个觉,我弄好了再喊你下楼来。”姚母笑着带她到楼梯口“就上次那间,你还记得吧?”

    “嗯,记得,姚mama,我先上去喽!”

    “好。”姚母笑着目送她上楼“呵!这两天又有人可以陪著我了。”姚母喜孜孜的朝厨房走去,开始准备晚上的料理。

    “怎么还是一样?恢复理智的她仍然是这么说…”安思朵缓缓的踏出警察局,失神的呢喃著。

    她到警局原是为了申请证明,顺道打听她家失火案的进展,未料却得知那个女人、那个纵火疯女郎,已恢复神智,她遂乘机探视纪霏霏,想问清楚事发之时的状况。

    “纪霏霏还是这么说,看来娘真如她所言,化为一道光消失了,可是为何会是那一天?娘研究那个阵法多年,都不得其法而入,怎么会是那一天呢?”她停下脚步,侧头沉思这个问题。

    “或许…或许我也能成功。”安思朵自幼就瞧她母亲研究那组阵法,对于宝石的排列组合,她早已熟记于心。“若能查出那天的各种状况,说不定…我就能找到娘,见到她。”

    有了主意,她脚步刻不容缓,随即朝目标奔去,跑向她已被烧毁的家,打算再度查看现场环境,看是否有异于平常的地方,而造成她母亲能启动阵法的因素。

    黑,依然是一片黑,整栋房子从外到崟,仍是一片污黑。

    安思朵望着眼前这片荒凉残景,唇角不由得泛起一丝无奈,她深深的叹口气后,便朝那扇已无阻隔效果的门走去。

    “还好,事先在路口买了手电筒。”安思朵打开新买的携带式手电筒“会有哪里和以前不同…”

    强烈的光束逐一扫过屋内每个角落,她仔细和脑海里的记忆比对。“这个柜子的位置没变,椅子也没变,奇怪,这些摆设都没变…咦?这个焦黑的东西是…啊!是那张小板凳。”

    她轻蹙秀眉,细细过滤记忆中的家具摆设位置“大致和以前相同呀,啧!还有其他因素吗?”

    一个想法突闪过她的脑海,使她不自觉的咬了咬下唇。“会是那场火吗?是火的力量助娘启动阵法的吗?”她朝记忆中的那张铁桌走去。

    “阵法设在这儿,火该是…呃…前面这扇窗子该是最先有火光出现的地方…”她以目测大略衡量窗户与桌子间的距离。

    “咦,这个痕迹…上回来这儿,我不是涂黑了吗?怎么又…”她发现铁桌上那一道道有著宝石形状的白痕,此时正毫无伪装的呈现在自己眼前。

    “没错呀!那时…我是捡了块‘木炭’涂黑,会是谁来过这里?”她目光迅速的扫过四周,并没发现任何异状,惟独眼前这张干净的桌面,和她上回离去时的模样不同。

    “是谁?会是谁来过了?”安思朵双眸直盯著铁桌“那个闯入者有何目的?怎么会那么巧,只拭净了这张桌面?”

    “可能是小偷吗?”她不禁讦然失笑“呵!我怎会如此猜?有哪个偷儿会来这里偷东西?就算要趁火打劫,也该是事发之初或之后那几天才是呀!

    “唉!希望只是顽皮小孩儿的杰作,而不是有心人土。”她再度找了一块焦黑木头,替铁桌上了颜色“等事情告个段落,再来解决这些吧!”

    她又瞧了瞧四周,叹了口气,丢下那块黑木头,朝外头的光明走去。

    “糟糕!这下回去怎么解释?”盯著自己的一双黑手,她赶紧寻找可以去污的地方,生怕回去得花番口舌向她干妈解释。

    她飘忽不定的眼神突地有了目标“好吧!反正都是黑的,回去再洗好了。”她将手电筒塞入薄外套的口袋里,吁了口气,双手往自己的黑色牛仔裤抹去。

    “唉!下回得提醒自己淑女点儿,就算没带湿纸巾,最少也得带面纸或手帕。”她无奈的瞧了眼牛仔裤,再看看自己指甲缝间的污垢“姚mama应该不会注意到这种小细节吧!”

    她摇了摇头,朝干妈家走去。停在红色大门前,安思朵犹豫了一下,吁了口气,按下电铃。

    “呃…思朵是你。”

    “姚mama,待会儿再说,我先去一下洗手间。”她朝来开门的姚母笑了笑,身子匆匆的越过门,朝屋内跑去。

    “呵!这孩子真是的,都这么大了,举动还这么像小孩老是穿那些中性服饰,我得找机会说说她。”姚母笑着闪上门,走进屋内,倒了杯茶,等她的干女儿。

    躲在洗手间里的安思朵正对著镜子笑“还好用了这招尿遁法,否则这些污渍岂不露出了破绽?”她拧湿了毛巾,轻拭沾在脸颊上的黑灰。

    “好了,大功告成!”她满意的朝镜中那张白净的脸笑了笑。

    一整个晚上,她都挂著笑容与她干妈闲聊,直到…“姚mama,晚安。”

    “晚安。”

    安思朵道过晚安,直接朝楼上的卧室走去,背对著姚母的她,笑容才逐渐从她的唇角敛去。

    她阖上房门,走向卧室内的惟一一扇窗。“今夜是个无月的夜。”她打开窗子,让秋夜里的凉风吹进来。

    当秋风拂过她的脸时,勾起她埋藏在心底的感伤“娘,好难哦!你留的线索,让我难以解开;你留下的残局,也让我难以向姚mama说清楚,我还能再见到你吗?娘,是不是很难呢?”

    泪悄悄的滑下她的颊,脸上那股微热后的凉意,使她不由得触去“呵!不是已经做好心理建设,怎么又流泪了?”她拭去泪痕,走向床。

    “怎么办?下一步,我该如何走,先查古书,或者…试著排阵法,但只要再加上火就成了吗?火又要多大呢?”

    此刻的她多么希望有个人可商量,可以指点她该如何做比较好。“谁能告诉我呢?”

    突地,一个人影浮上她心头“能吗?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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