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不翻身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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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6页)

葯王老头儿已付了诊费,可咱们顺便蹭他们几顿山珍海味总不过分,rou包子就茶有什么好吃的。”她绕过桌子,上前拉起他欲向外走。

    “这两位爷,您二位的热茶,包子,得勒!上齐了!”

    说话间,热腾腾的包子、茶水已端上了桌。

    “好的当然要吃,不过也得有力气走到那里才吃得上。”说着,裳于晨拿起包子掰开两半,一半递给贤儿,另一半塞进嘴里,刚想再拿一个,一大盘包子却被贤儿先一步搂在了怀里。

    “嗯,包子好歹请你吃了,可不能算我小气…”啃了口他递过来的半个包子,她端起整盘包子起身大喊“老板,结账,你可数好了,我们只吃了一个包子,其他的没动过,茶也没倒出半滴来,一个包子多少钱?”

    “小爷,您逗我吧?哪有这种规矩…”

    茶棚老板小跑着到贤儿跟前,他话音未落,贤儿忽然眯起双眼按住他肩头大喝:“蹲下!”小老板连忙乖乖地抱头蹲趴到桌子底下。

    只见贤儿将整盘包子向上扔起,然后手撑桌面飞身一踢,一大盘包子就这样从茶棚直飞向外面正路过的一顶素轿,而落点目标正是轿子旁侍候着的家丁的后脑勺。

    但见那家丁似毫无察觉,他“恰好”侧了下身,抬手挠了挠头,手放下时却正巧捏住了盘沿,而盘中的几个大包子却未止力纷纷越过他飞进了轿窗。

    “啊…洪爷,您还好吧?”家丁大叫一声不好,连忙对着轿子点头哈腰。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听到那家丁的声音后裳于晨为自己倒了杯茶,吹着上面漂浮的茶叶摇头轻笑。

    “好在得来全不费工夫!”贤儿说着飞身出茶棚一脚踢向那家丁后心,但见他高大的身躯灵巧地转过身形痹篇袭击,在看清贤儿的脸后他竟满脸愕然与惶恐地拔腿就跑。

    “哪里跑!”贤儿追过去“还我钱箱子!”

    “你这孩子不在家看铺子瞎跑什么。”那家丁跑了老远后倏然止步,转身尽量使自己英武的脸看起来充满威严,而话一出口语气间却透着理亏心虚。

    “我的银子呢?”贤儿一步跨到他跟前,眯起一双大眼睛逼视他。

    “我的乖贤儿…你老爹我本想狼迹天涯、从此潇洒地闯荡江湖做个游侠狼客,谁想半月不到便钱财尽散流落异乡,走投无路之下,只好…只好…”他忽然垮下一张脸,哀叹一声,一把抱住贤儿瘦小的身子“贤儿,快帮老爹赎身吧!”

    这高大英武相貌堂堂的家丁正是贤儿老爹祝宛风。半年前,他偷偷扛走了女儿的宝贝钱箱本想一游黎州城闻名天下的玉鸾山,之后再游戏江湖个三年五载顺便寻个好女婿拎回去给宝贝女儿当赔礼。万万没想到他“一时疏忽”却溜达到了方向正好相反的颐州境内。身上的银子花光了没钱打尖吃饭,他灵机一动,一不做二不休地把自己押了出去做了家奴。做家奴后才知道这真是个不错的行当,时不时地能得几个赏钱,而且又吃又喝又住的还不用花钱,若不是对外面大好河山一如既往地向往,他真想赖在主顾家里混吃等死了!好在老天疼惜他的雄心壮志,竟派了他最乖的孝顺女儿来带他回家。

    “老爹,你真的不顾老脸,卖身为奴了?”完了,她的钱箱子…没了,真的没了!

    “我有套最可心的白缎长袍,可却总也找不到。您老人家看到了没?”不知何时,裳于晨端着茶杯踱步到二人身边,悠然开口。

    “噢,那件白缎锦丝的破袍子啊,我早给它穿烂了!晨儿那些袍子好是好,但都是些绫罗绸缎…不结实、不经脏!到现在老爹也没捉摸透那孩子的诡异功夫,贤儿,你说晨儿身上穿的白袍子怎么就穿不黑、磨不烂啊?下次记得提醒老爹多偷他几套袍子,也好让我老人家换着穿…”祝宛风说着无意间低头瞄见一旁被风轻撩起的白袍长摆顿感不妙,他连忙对女儿道:“我说贤儿啊,记住老爹的话,晨儿这孩子是最可靠的!他心肠极好,活菩萨一个!哈哈哈…乖贤儿,跟晨儿说,他那套袍子啊就是好,好到不得了!难怪他可心!哈哈哈…走,赎老爹回家。”不由分说,搂着女儿的肩,走向远处的轿子。

    “老爹!我有正事要办,你就踏踏实实地做家奴,熬个三年五载的弄不好你主子开恩大赦还你自由呢。”贤儿招呼裳于晨:“你的袍子是他穿坏的,要赔找他赔,咱们快去那个什么楼,吃点好吃的,歇歇脚,顺手给人家医个病,然后、回临州。”

    “也对。”裳于晨点头配合,上前拍了拍祝宛风肩膀“师叔,我们饭钱还未付,方才已跟那卖茶的小扮说记在您账上,我看您老腰带里别着的那吊钱足够了。对了,下回再翻我的衣箱时,您老要记得今天的话…我那些不结实不禁脏的‘破袍子’实在是不合您意,您还是去刨我师父的衣箱子吧。”

    “你那rou球师傅的衣服像个布口袋,穿上它我的伟岸形象还如何示人?”祝宛风信誓旦旦地举起右手“晨儿好师侄,龙袍都没你的白袍好!”“老祝!”含着压抑怒火的男音从远远的轿中传出。

    “洪爷,小的在。”祝宛风一脸谄媚地踮脚跑向轿子。

    家奴当久了言行举止越来越有当奴才的cao守作派了。

    “误了爷的大事你担待?还不走?”轿中男子喝斥道。

    “起轿、起轿!”祝宛风招呼着,轿子快速走远“乖贤儿,好师侄!别忘了去南市‘九鱼楼’给我赎身。”祝宛风的声音远远地飘来。

    “老爹!岸饭钱!”贤儿一蹿身追了上去“又想赖账啊你!”

    忽然,几个白花花的影子连同一道银光一起从轿窗飞出,贤儿飞身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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