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只和你相好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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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要的急救箱。”

    “喔…那、那我帮你搽葯。”

    她是怎么了?竟莫名其妙的脸红心跳?意识到他还握着她的手腕,那奇异的温度像烈阳下的海水,明明不灼烫,却依然热进她心窝。

    这一回,他没再有任何异议,只略嫌僵硬地点点头。

    撤回手,他双掌轻轻握拳,掉过头迳自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盯着男人宽阔的肩背,余文音不晓得是否是自己的错觉,在他放开她的前一刻,他似乎更用力地紧握了握?

    这男人真的好奇怪,怪得害她乱了呼吸,连心跳都乱掉一贯的节奏。

    轻徐地吐出口气,她抚着心的地方,觉得…自己也变得有点古怪了。

    *********

    苞着男人爬上二楼,一时间,余文音被四周的摆设给震慑住。

    楼下、楼上的装潢全是走极简风格。一楼尚有区隔出客厅、半开放式厨房以及其他房间,二楼却全数打通,只留着一间浴室。

    三十多坪的空间一览无遗,四面墙上开着三扇大窗,摆着一张KingSize的大床,矮柜上架着一台四十二吋的液晶电视,加长的L形胡桃木桌质地十分细致,桌上放置着两台银白色的苹果电脑,床上还随意搁着一台笔电,而最靠近楼梯的窗子下有一张看起来很能唬人的专业设计工作台。

    微倾的台面上摊开三、四张图稿,余文音秀眉微挑,下意识瞄向那些画着平面和两点透视的稿件,眸光又扫了眼电脑液晶萤幕,未关机的萤幕上秀的是3D设计图,她看得其实不很懂,但挺新鲜的。

    她注意到,有两张已完成的图稿的右下角空白处,潦草地签着…SeanB。?

    是他的签名吧?

    唔…情况真是前所未有的诡异啊!她拿他当垫背,害他受了点伤、她和孩子们“借”他的大狗去玩、她送松饼给他、她堂而皇之地踏进他的地盘,而她竟然还不晓得他究竟姓什么、叫什么?

    原以为和他这位“夏天叔叔”不会有交集,哪里想过距离一下子拉近,像坐云霄飞车般,压抑在心里的好奇也随着这样的变化急遽膨胀、起伏俯冲,快得教她迷惑,且,措手不及。

    男人此时走出浴室,手里拿着急救箱,她侧眸,与他难解的深瞳静静对上。

    “原来你是室内设计师啊?”她沉静脸容微微绽笑,主动接过急救箱搁在胡桃木桌上,打开。

    他眼底迅速地刷过异辉,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按着她的意思乖乖坐在工作椅上,提供手臂上的几道大小擦伤由着她处理。

    挟起葯用棉花,沾着适量的消毒水,余文音小心翼翼地拭着他的伤处。

    他手肘的擦痕最严重,一沾到消毒水立即冒出好多细白小泡泡,彻底把细菌杀光光,但他真没痛觉似的,四平八稳地坐在那儿,眉梢动也没动一下。

    “SeanB。?有中文名字吗?”她问得很不经意,小手仍细心照料着,擦掉小泡泡,再一次消毒杀菌。

    属于她身上的馨香攻陷他的嗅觉,沉吟好一会儿后,他才抿抿唇道:“尚恩。高尚的尚,恩惠的恩。傅尚恩。”语调低缓得可以,像是经过几番挣扎,才勉为其难回应。

    “傅?”余文音对他略显冷漠的态度不以为意,微乎其微地挑眉,嘴角有着俏皮的弧度。“唔…Sean和尚恩是很搭啦,但如果我没记错,B。应该不会是‘傅’的缩写吧?”

    又静了整整三秒。“Bruce。SeanBruce。傅是我母亲的姓氏。”

    余文音恍然大悟。

    她记得表姐之前提过,这栋海边的白色小屋原先的屋主就是姓傅,后来远嫁美国长期定居了。

    所以,他是屋主的儿子,每年夏天固定回到这儿度假喽?不过她不太明白,若纯粹真为度假,为什么还带着一大堆工作同行?

    另外,台湾夏天的太阳其实毒辣得很,他就从未考虑到其他不燥不闷又不太热的度假胜地享受假期吗?

    已连续四个夏季了,他独自一个人回来这里,是因为这片海给了他丰饶的梦吗?他究竟为什么流连?

    好奇啊,万分的好奇。她不由得苦笑,要再回到像以前那样拉开距离、静静旁观的模式,真不容易了。这算得上是她向来保守的性格里,一次不定性吧?呵~~

    就当作多认识一个朋友,也没什么不好啊,不是吗?

    “这屋子是你母亲的吧?我听说,她年轻时候住饼这儿,后来移居国外了,这些年怎么没想跟你回来看看?”她聊天般地问着,边在他伤口上抹了软膏,贴好OK绷。

    “我母亲好几年前就逝世了。”他静谧谧地说道。

    余文音一愣,站直身躯。“我…对不起…”

    他面无表情,侧脸线条十分好看,如一尊五官比例匀称的雕塑。

    不知怎地,她的心拧了一下,有些难受。

    彼此间静默着,他瞄向处理过的手肘,又望着怔怔立在身侧的她,低道:

    “谢谢。”

    “啊?喔!”她顿时回神,忙摇头。“不客气,没什么的…”热潮在方寸间翻涌,左突右冲,猛地窜出毛细孔。老天~~她刚才竟生出某种可怕的冲动,想不顾一切地揽住眼前的男人,如母亲将受了委屈的孩子拥入怀中那般,紧紧地抱住他。

    他轻敛的眉宇尽管静然无波,目中却已流露出太多深沉难解的东西。她愈去瞧、去渴望分明那一切,柔软的心愈是会因而兴起波涛。

    咬咬唇,把紊乱的心思压下,她故作轻快道:“下次搽葯时,如果你自己一个不方便,可以走个几分钟晃到‘蓝色巴布思’去,我表姐和那里的工读生会很乐意帮你的。当然,你要是愿意,我外甥女和小外甥都很好用,他们一个九岁、一个刚足六岁,你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教他们,一学就会成为聪明小助手的。”

    “你讲得像在训练狗。”

    “噗…”她又不太淑女地喷笑。

    他紧盯着她,僵硬地解释道:“我不是说他们像狗。”

    余文音点点头,表示明白。

    她低头收拾着急救箱,忽地柔声道:“谢谢你收养大白,还把它照顾得这么好,看见它长得又高又壮,我们都安心了。”

    “嗯。”他维持着一号表情,但那声轻应听进余文音耳中,却觉得有那么一点点腼腆。

    “我该回去了。”她露齿笑。

    合上急救箱的盖子,她转身走下楼梯。

    她走得很慢,知道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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