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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女王陛下与魔术师  (第3/6页)
苦。    “我要抗议警方不当逮捕,我是美利坚合众国公民,让我联络大使馆。”    “我不认为有这个必要。”    “你倒说说看我犯了什么罪?”    “诱拐未成年少女、非法监禁、杀人未遂、强抢船只、威胁恐吓、对政府官员采取武力抵抗…还想听下去吗?”    “算了,听了也没什么感觉。”    丹曼趾高气昂地在椅子上跷起二郎腿,整个人表现出拒绝配合警方调查的意思。反正一开始就没有指望这个男人会乖乖听话,法莱沙警长也没大气发火。假如坐在眼前的不是这个男人,而是约翰老人所说的那个“大美女”法莱沙警长应该会变得比较有干劲吧。    “从火车、汽车到船只,你们还真懂得活用交通工具啊。”    “二0世纪是科学的时代。”    “放任你们这群鼠辈为所欲为,就会变成歹徒滥用科学的时代。”    试着挑拨,丹曼还是不中计,仅仅隔着翘胡子送出嘲笑。警长并不引以为意,因为他早就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他们把椅子拿到丹曼前方,正打算坐下,然与前晚状况相同的阻碍再度出现,也就是市警局局长的传唤。局长在贝洁湖畔吼着要把法莱沙警长革职,由于目击者过多,这句胁迫自然是无法实践。    “局长大人,请问有何贵干?我正要对犯人进行侦讯。”    法莱沙警长应局长传唤前来,他尽可能低下头,刻意不与局长交锋,只要不妨碍搜查行动即可。由于骑马宪兵队也涉及此案,目击者占了夏洛蒂布鲁克市民的一成,要湮灭证据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局长心知肚明。只见他瞪着逃过革职一劫的警长,老大不高兴地说道:    “美利坚大使馆的书记官来了,丹曼是美利坚公民,必须维护其安全与权利。”    “大使馆…”    警长并不感到意外,还觉得很不屑。后世称呼这个时代竭力拓展外交的手法是“帝国主义外交”或者“大炮外交”当时列强设置在弱小国家的大使馆与领事馆就跟国营强盗集团大本营没两样。他们的工作就是整日想着如何剥夺领土与权益,建立有利于本国的政权,策划阴谋、cao控间谍与杀手。即便是维护本国国民的安全与权利这类主要工作也往往成了被利用来掌握对方国家的弱点以施加威胁的工具。    一八九五年,发生朝鲜国王妃在日本帝国大使三浦梧楼的策划之下于宫中惨遭杀害的事件,这正是著名的“闵妃事件”这是与亚普菲兰特相隔遥远的亚洲国家状况,一个小国往往不得不面对大国在外交上的施压,这一点无论在地球的任何一隅均相同。    美利坚大使馆一等书记长是个年约四0左右,身材不胖不瘦的高大男子,给人办事利落又十分有效率的印象。据说是德裔移民子女,因此以流利的德语与法莱沙警长交谈。    “约克·丹曼在我国亦非优良公民,回到纽约之后,光是他的债主和被害人聚集起来也几乎可以组成一个大队。”    到此的态度还算坦荡,当然书记官的话还没说完。    “既然他确定是合众国公民,就必须维护他的基本权利,我有必要履行身为外交官的责任,请将他交给我。”    “您大可放心,我国的警局、法院跟监牢样样俱全,只要丹曼先生好好赎罪,十年后就能恢复善良公民的资格。”    法莱沙警长这番话令对方蹙起眉头。    “你只是一个警长,说起话来倒像个外相,亚普菲兰特的国民每个人都这么有主见吗?”    “您过奖了,书记官大人。”    与前一刻的丹曼相同,法莱沙也没有中了对方的挑拨。要是激动得对外国外交官谩骂,那会正好给了局长理由把自己开除。少年威鲁与法莱沙警长在众多市民的见证之下追缉歹徒,救出被绑架的少女,已经大大出名,但警长并不以为事情会圆满落幕,如果不是单纯的刑事案件,而是牵涉到外交问题,个人的正义感就不管用了。想想“ThePrisonerofZENDA(译注古堡藏龙,又译桑达囚犯。)”的主角拉桑迪就幸运多了,因为罗利塔尼亚王国完全不受外国的干扰。    书记官打量着法莱沙警长的脸,重新展开攻势。    “如果你答应维护丹曼的基本权利,那我们也会给警方一个好处,如何?”    这副法外施恩的口气理所当然让法莱沙警长听了很不是滋味。    “很抱歉,我无意与你私下和解,丹曼先生在主张基本权利之前理应履行基本义务才是。”    书记官也被警长这番话激怒了,声音转尖。    “要知道,我可以不用理会你,直接上诉贵国外相!”    “我不知高高在上的合众国政府如何,但在这个国家,警察是不受外相管辖的。”    “哦,是吗?但你还是要受市警局局长管辖吧。”    说完,书记官脸上闪过半秒后悔的表情。    这下等于不打自招,看来地位崇高的市警局局长与美利坚大使馆关系相当友好。书记官拿出手帕拭脸。    “算了,希望我们能保持绅士风度,无论任何场合。”    “没问题。”    “那么现在来谈交易吧。”    书记官恢复充满自信的表情与口吻,刻意压低音量。    “贵国是不是从来不抓扒手,任由他们胡作非为?”    这句话出人意料之外,法莱沙警长顿时不知如何回应。    宪兵队在专制军国主义国家里是一种令人又惧又恨的存在,但是亚普菲兰特的骑马宪兵队主要任务是在仪式与祭典举行时,驭马立在街角守卫,完全不具惹人厌恶的权势。好不容易将群聚在位于基先街总部的报社记者与围观民众驱散之后,众人脱下头盔,终于得以喘口气。    “情况变得很奇怪。”    骑马宪兵队的老上校佐伦道夫的小胡子被咖啡的热气蒸湿。在他眼前坐着两个年龄相加起来共二十七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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