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好爱一个人_4.有一瞬间我想好好爱一个人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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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有一瞬间我想好好爱一个人过 (第3/4页)

不!”我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他抚摩我的头发,看着我,温柔而认真地说:“嫁我,做珂雯的mama,好不好?”

    我愣了几秒,然后说:“好。”低头,有泪下。

    他抱住我,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知道,我所有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的抵制在这一瞬间崩塌,任何人和事,都没有办法再让我离开这个我几乎梦寐以求的拥抱。

    送我到家,沈以年突然又叫住我,我回头,他欲言又止。我看着他,突然就有很多的话想要对他说,想给他讲我的身世,讲我那么多那么多没有名字的故事,可是,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许,他也是一样的吧。

    很久之后,他说:“快回去吧,天冷。”

    我点头,看着他,转身离开。

    也就是这样的了,什么也不用说,却好像彼此都懂。

    开门的时候身后有人叫:“阿久。”

    是小开。在月光下,他略显忧郁地问:“给你过生日好吗?”

    我不知该怎样回答,我相信他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可是他说:“请别拒绝。”

    车沿着公路平稳地前行,夜色神秘而美丽,车里堆着无数的小气球,像是揉碎的彩虹。小开只是开车,一句话也不说。空气中横着的沉默压得人喘不过气。

    终于车在一座桥上停了下来,小开拿着一个红气球轻盈地坐到桥的栏杆上。我跟在他身后,站在一边。桥下漆黑一片,隐约能看到江水无声地流动。

    小开双手抓着那个气球,看着它说:“我一直觉得,你的心就像是这个气球,飘来飘去,抓也抓不住。好不容易抓住了,可是不知道该怎么保护。用力大了,怕它炸了。用力小了,它却又飞了。”说着,他放开那只气球。气球在空中晃了一下,随风飘走了。

    小开转过头,头发飞扬,眼神忧伤地看着我说:“我一直都找不到你的心。我不知道你受过怎样的伤,不知道怎样才能抚平你的伤口。我尽力了。”

    我内疚而难过。

    “把你的手给我。”他说。

    我伸出手,他握住它。我顺着他的方向坐上栏杆,低头看,底下模糊一片,是无知的恐惧。

    “我们跳下去。”他说。

    我看着他。

    来不及思考,我们就真的飞了。在空中,我听到自己的尖叫,夹杂着惊恐和兴奋。我紧张得不能呼吸,大脑晕眩一片。小开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让我感觉到唯一的踏实。

    这一瞬间,我以为他是我可以爱和依靠的人。

    并没有想象中的死亡与疼痛,落到地面后我才发现,桥底下已经被换成了巨大的海绵!

    我气喘吁吁,同时惊奇地看着小开。他拉我起来,我站不稳,他便用双手扶着我的肩。

    “生日快乐!”他说“我花了一整天准备这个惊喜给你。”

    “谢谢。”我低下头。

    他带着微笑说:“我不是你的负担,我祝福你去追寻你的幸福。”

    “对不起。”我说。

    他嘿嘿地笑了笑,揉揉我的头,轻声说:“干吗道歉呢?”

    我闭上眼睛,深深的难过暗涌低回。

    一向消息灵通的梅朵姐这次更是先知先觉,一大清早就把我从被窝里拽出来,劈头便问:“你跟小开又怎么了?”

    “什么?”我茫然。

    “昨天我们几个等着给你庆祝生日,你却怎么也不出现,我们就先走了,小开一个人坚持要留下来,谁知晚上三点半他竟然跑到我家来喝酒,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我就估摸着你们俩出问题了。说,到底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眼睛看向一边。

    梅朵姐有所洞察,小声问:“因为沈以年?”

    我不置可否。

    “那么小开呢?”她问我。

    我还未来得及张口,楼下传来沈珂雯的叫声:“jiejiejiejie!”一路飞上来,沈珂雯披头散发,穿着睡衣,气喘吁吁地问:“jiejie,你真的要做我mama了吗?”

    梅朵姐睁大眼睛。

    我看了看她,对沈珂雯轻轻点头。

    “YEAH!”她大叫着抱住我的脖子,蹦蹦跳跳地说“那我以后就要叫你mama了,mamamamamama!”她叫得我满心激动。

    梅朵姐却突然一脸严肃地说:“阿久,你可要想好了,沈以年根本不适合你。”

    “你什么意思?!”沈珂雯一跺脚,生气地看着梅朵姐“他们俩结婚关你屁事,你cao那么多心干吗?!”

    “珂雯!”我捂住她的嘴,一边抱歉地看着梅朵姐。

    “我只是建议,决定权在你,你把一切考虑好了再决定不迟。”梅朵姐语重心长地说完,起身就走。

    “jiejie,你别理她,听我的,就嫁给我爸爸!”沈珂雯骄横地扬起下巴。

    我对她笑笑,摸摸她的头,看着窗外,十月的天,明媚而剔透,像清晨的湖水。

    一切就这样敲定了,沈以年不急不缓,工作之余约我喝茶吃饭。他是个很雅致的男人,不聒噪,不张扬,少了一般富贵人士的财大气粗。我们就那样地坐着,一两个小时都不说话。威尔华西餐厅的落地玻璃夹层里是瀑布,我们坐在二楼,看着犹如落雨一般的窗外,突然有个熟悉的声音说:“牛排,七分熟。”

    我转过头,看到苏雅芬。她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正心如火燎地看着她。

    苏雅芬也看到了我,当然也看到了沈以年。她微笑一下走过来。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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