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爱拖一天就是错一天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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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5页)

    第八章

    “是,毫无线索。”

    “也许,晶晶连家人都撇下了。”

    “她一定需要生活费用,可能会向亲友借贷。”

    之珊说:“在外国那种风景怡人的小镇,租一间小屋所费无几,在快餐店做工,拿最低工资也可维持生活。”

    那天晚上,之珩同meimei说:“公司里少了一位能干的侦查人员。”

    之珊抬起头来。

    “一单冒领保险金案子把我们缠得头昏脑胀,开头如有侦探把苦主的背景查一查,就不会有这种麻烦,我想在公司成立一个小组,大约一个主管两名助手,负责保安、调查、搜集证据,这组资源甚至可以外借谋利,你说如何?”

    之珊张大嘴,又合拢。

    “你朋友周君可有相熟的人才?”

    之珊不出声。

    “当然,私人公司的福利必不如政府机关,不过工作性质较有弹性,他是督察,交游广阔,请他推荐可靠人才。”

    半响之珊才说:“他已辞职。”

    之珩说:“啊,那多巧,请他到杨子来谈一谈。”

    之珊缓缓说:“姐夫不肯做妻子下属,我想,他也有同感。”

    “你与他关系如何?”

    “我俩已停止约会其他异性。』

    “那十划还没有一撇,不过是普通男女朋友。”

    “之珩,我怕他有点骄傲。”

    “他这人沉默寡言,十分实惠,我们可以商谈合作条件,倘若他不愿受薪,可以按案件折账,你说如何?”

    之珊叹口气“大家都在一家公司工作…”

    “你已多日没到杨子来了。”

    “难以启齿。”

    “那么,让我来说。”

    “之珩,你真是女中丈夫。”

    “所以我家男人避得远远,屋里一个男人已经足够。』

    “这些措施,都不用知会甄氏?”

    之珩笑“叫我到甚么地方去找他?”

    之珩问meimei要周元忠电话。

    她亲自与他说话。

    之珊十分不情愿。

    一家人都做家庭事业,挤在一起出粮,像排队轮米似。

    应当各自各精采,他是画家,她又是建筑师;兄在大学任教,弟是微生学专家:

    之珩放下电话说:“元忠会马上来一趟。”

    “我避一避。”

    “之珊,没想到你那样狷介。”

    之珊勉强笑,她同他的关系尚未曾牢靠到那个地步,她怕他有误会,她在乎他。

    元忠很快上来按钤。

    之珊同他说:“你们慢慢谈,我先回家去。”

    元忠点点头。

    之珊驾车回家。

    路上她同自己说:如果元忠接受杨子聘请,最多以后她不上杨子就是。

    她可以到律政署找工作。

    想到这里,心头一宽。

    她停好车,一个人走上公寓。

    单身女子,掏出锁匙到开门进屋这刹那最脆弱。

    可是,叫男友陪进屋去更加危险,请客容易送客难嘛。

    之珊笑了。

    她进屋,关上门。

    一抬头,看见有人坐在沙发上。

    之珊马上想夺门而逃,那人已经扬起枪。

    他说:“假如你怀疑这柄枪是假的…”

    他朝天花板开了一枪,仆的一声,灯罩应声粉碎坠下,天花板泥灰四处飞溅。

    之珊缓缓坐下。

    那人是甄座聪。

    他终于现身了。

    “起来,我们到另外一个地方去。”

    之珊沉默。

    “走。”

    之珊答:“我不走,要剐要杀,你在这里动手好了,反正是我的家。”

    她知道遇到这种情况,千万不能离开第一现场,一走只有更加危险。

    他终于找上门来了。

    之珊开口:“我也正想找你。”

    多日不见,甄已像落魄汉子,他没有理发已经很久,衣衫不整,一脸胡髭。

    之珊说:“不要再错下去。”

    像所有做错的人一般,他根本不觉自己有错,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来。

    “之珩愿意买下你手上股份,你离开杨子行,海阔天空。”

    “离开杨子行?”他喃喃重复。

    “趁尚未触犯法律之前,放下枪,静静离去,与之珩联络。”

    “杨子行根本属我所有。”

    之珊看着枪嘴,隔一会才说:“既然叫杨子,怎么会属于姓甄的人。”

    “只差一点点,”他叹口气“之珊,都是你不好,害我失去一切。”

    他精神处于异常状态。

    他坐近之珊,把枪嘴伸进她耳孔,另一只手搭在她肩上,紧紧搂住“之珊,我先打死你,然后自杀,好不好?”

    那口气,像是从前问之珊可要去南太平洋岛佑谌假。

    之珊固然害怕,但是也十分难过。

    好好一个人,因有非份之想,落得今日这样,多多少少是因为她杨之珊的缘故。

    “放下枪,离去,我不会再提起此事。”

    “之珊,你不再处上风。”

    “为甚么要牺牲你自己?”

    “只有那样,你才会得到惩罚。”

    之珊知道无望,他憎恨她到极点。

    她叹口气“你想带我到甚么地方?”

    “你自然会知道。”

    之珊说:“我去拿一件外套。”

    “不必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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