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的眼泪在飞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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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7页)

前往。

    的士停在顾家大门外,另一辆私家车也驶至,大门缓缓而开,车上坐的是曼宁和家仪。家仪也看见他们,正以笑脸打招呼。突然间,冬姨脸色大变,抚着胸口仿佛非常痛苦,脸上肌rou也微微抽搐着,她用力拍着的士司机的背部二叩令他开车离开。

    “怎么了?冬姨,你怎么了?”传宗大吃一惊,是突发甚么急病吗?

    她不理传宗,示意司机快些开车。司机看传宗一眼,传宗不忍冬姨那么痛苦,便点点头。

    的士一个大转弯迅速离开。传宗回望,正奔出来的家仪一张错愕的脸儿逐渐远去。

    “冬姨,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她的脸色渐渐平静下来,人也坐直了。

    她用手势表示要回家。

    “冬姨…”传宗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

    她摇摇头,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回到她的住处,传宗不敢马上离开,刚才她明明是很痛苦的样子。

    冬姨默默的挪出一张纸,她彷佛幼稚园学生拼凑着写字一般,勉强写出三个字。传宗看了半天,吃惊的张大了口。

    “你写的是顾希仁?你认得他?”

    冬姨点点头,又再点点头,并用手比划了半天。

    “你…以前在他们家工作过?”

    她再点点头,咬着唇不再有表示。

    “你不喜欢他们?”

    冬姨不出声。

    “他们对你下好?”

    她仍不说话。

    “那…我打电话取消今天的约会。”

    她终于点头同意。

    接电话的是家仪,连珠炮似的把所有问题、话语全轰出来。

    “怎么回事?怎么来了又走?走得这么急,连话也不留一句。那个冬姨在车上吗?你现在在哪里?”

    “冬姨…很不舒服,我送她往急症室。”他不得不这么说“今天的约会要取消。”

    “啊…她怎样?严不严重?”善良的女孩马上同情心大起。

    “还好。我现在送她回家。”他吸一口气。近来与说谎结上不了缘“今天不能来了。”

    “冬姨不能来,你也不来?mama在等你。”她不说自己在等他。

    “对不起,我要陪冬姨。”

    家仪在电话里非常失望的样子。

    “那—明天补习时再见。”她收线。

    冬姨已完全恢复正常,她示意传宗可以离开,但他不放心,不肯走。

    “顾家…是下是曾亏待你?”他试探问。

    冬姨缓缓地摇头,眼圈儿有些发红。

    传宗心里暗暗诧异,顾家的成员看来个个都很好,不该是薄待工人之类。

    “为甚么你下愿见他们?”

    冬姨犹豫一下,写下两个似是而非的字:“弟妇”

    “弟妇?”传宗意外“我没见过这样的人。”

    她皱起眉,思索半晌,又写下“儿子”两字。

    “儿子?是顾家杰,是我顶头上司,”他笑起来“很好的一个人。”

    冬姨默不作声,陷入深深的沉思。

    传宗陪冬姨吃完晚饭才离开。心理上,他的确当她类似母亲的长辈。

    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曼宁又再问一次,传宗婉转的拒绝了,于是谁都不再提。

    他还是天天见家仪,越接触得多,越喜欢这个女孩子。她有好气质、好教养外,就算谁都看得出她喜欢传宗,却表现得甚有分寸。

    虽然她相当主动,这大概是在美国读书的关系,但她还是相当矜持,不像那些鬼妹,大胆得全无顾虑。

    “我想看出港产片,能否陪我去?”

    这样的要求决不过分,传宗怎能拒绝?

    因为传宗,她竟疏远了她那些同学、朋友,家里的烧烤会、大食会都减少了。除了陪曼宁逛逛街,喝暍下午茶外,地都留在家里,彷佛全心全意等待黄昏时候的补习。

    人约黄昏后?

    在她年轻的心灵裹,的确当它是一个约会,一个充满喜悦与憧憬的约会。

    又在上课,传宗很专心地讲解一题比较复杂的数学,这个乖学生今天却反常的失神,只呆呆的望着他那张好看的脸。

    偶尔抬起头,看见了她的异样。

    “想甚么?”他聦明的不说看甚么。

    心中坦然,小女孩望着他,他并没有不自在。

    “你知道你有对很漂亮的眼睛,睫毛又长又密,好像年轻时的妈咪。”

    他摇头笑。小女孩的思想真是天马行空。

    “我一直想不起像谁,只觉得jianian熟悉,jianian熟悉,后来想到妈咪…小时候我看妈咪的眼睫毛也是这样,真的。

    “你不像吗?”

    “睫毛我像爸爸。”她摇头“mama也渐渐老去,睫毛疏落了很多。”

    “顾太并不老。”他不想以“安悌”来拉近距离。

    “你去告诉她,她一定高兴。”

    “外貌真是那么重要?”

    “你不明白,妈咪年轻时身体不好,生哥哥时几乎送掉性命,幸好…要不然现在就没有我。”

    “吉人天相。顾太那么好人。”

    “为甚么你冬姨不肯来我们家?”突然间,她就提起来。

    “她做惯了中等小家庭,或者不习惯你们这样的豪门。”

    “我们家最随和不过了。mama人又温柔,你看卢太多喜欢我们,把我们家当她自己的。妈咪最没有阶级观念。”

    “你们家是否有位弟妇?”

    “弟妇?”家仪疑惑“啊!江心月,你是不是说江心月?I

    他不置可否的笑。

    “妈咪不许我批评她,但是…她是电影电视里那种又势利、又巴喳,见高拜,见低踩,还贪财好色的女人。”

    “好色?”

    “喜欢小白脸。”她扮个鬼脸“叔叔死后她不三不四,本来住在我们家,爸爸不喜欢,买了房子让她搬出去住。”

    传宗觉得意外,怎会有这样的人?

    “为甚么问?你怎么知道她?”

    “听人说起过。”

    “谁?谁会说起她?她不算我们家的人,现在她有个同居男人,比她小很多的。”

    “不记得了。”他马上转变话题“甚么时候回美国上学?”

    “九月初。我们九月八号才开学。”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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