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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4章秀军姿  (第2/4页)
,却没有回头,背影对着他说“骆先生,还是叫我陶子比较合适…”    囡囡这个名字,是属于爷爷和他的,属于最温暖的亲情,无论爷爷和他,是否最终都注定离去。爷爷已经走了,而他…呵,就让这个名字和他们一起远去吧,沉淀在最离心窝最近的记忆里…    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一头钻进去,才觉得脑子里隆隆直响,头重得好像自己纤细的颈无法负荷了一般。    说了地址,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放空了自己的思绪,什么也不再去想,随着车身微微的起伏,让自己进入迷蒙的状态,什么时候到目的地了,她还未察觉。    “姑娘,到地儿了!是这里吗?”司机大哥提醒她。    她睁开眼,头有些隐隐作痛,望一眼车外的暮色,确实已经到了,于是付了车钱,下车。    在苗苗家单元门口,她远远地,就看见了一个人,还是那身军装,站岗似的杵在那儿站得笔直,他是在这练军姿来了吗?    她心中在犹豫,到底是进,还是不进?    短暂停滞后,还是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一样走过去,躲是躲不过去的,心中想着,如果他拦住她,那么就跟他好好谈一谈,两个人终究是要坐下来面对面静静谈谈的,自从事发之后,他们好像就没能好好说过话,之前是她情绪太激动,不愿听他说,现今,虽然仍然无法平静,在这件事上,她永远也无法平静,可是,总要有个结果的,不是吗?    是他个子太高,一定是。    一步一步,离他渐近,已经能够感觉到他的目光紧盯着自己,那目光仿似带了电,仿似有穿透力一般,刺得她头皮微微发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低头,出问题的明明不是她,可她却在无形的强大压力下低下头来,默默从他面前走过,就像没有看见他一样…    她以为,他会像从前那般,拉住自己的手腕,或者见她抱住,她甚至在想着如果他这么做,她该如何应对,如何开口跟他说,我们谈一谈吧。    然,这一次,他却一直杵在那一动不动,她轻轻松松就从他身边穿过了,好像衣袖还擦过他军装的袖子,莫名她的手就抖了,抖得她整只手臂都微微发麻,心都悬起来了,可他,却就这么放过了她…    直到走进门,走上楼梯了,她还没反应过来,难道刚才她看见的他是幻象?    再往后一看,一抹军绿不就在门外吗?    她脑袋晕晕乎乎的,不知道他这到底又是玩的哪一出…    只是,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她还没来得及消化,她的大脑处于滞工状态,头重脚轻,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很难受,她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迫切找个地方躺下来,好好睡一觉,休整休整,然后才能把思路理清…    她有些疲惫,脚步略轻,楼道里的灯没亮,借着暮色中微暗的光,她走到门口,边走边掏钥匙,脚下却不慎踢到了个东西,低头一看,是个纸箱子…    谁把箱子放这里?    弄亮了楼道的灯,终于看到箱子的的胶带下还沾着一张纸条,抽出来一看,上面写着:囡囡,给你的。    那字体,刚硬粗犷,就和他的人一样,不是他还是谁?    她赶紧下楼去,可出了楼道一看,那人已经不见了…    她莫名其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好重回楼上,把那箱东西给搬了进去,打开来一看,里面满满一箱车厘子…    可是他一直在这里站着吗?    她记得他是被红灯堵住了呀…    他是刻意在等她吗?为什么不说话呢?    他的思维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原谅她这个“智商停留在六岁的小鹌鹑脑袋”理解不了他的高端…    所以,睡觉去吧!    其实已是极累…    突然跑出来的mama,还有那个复杂的骆家故事,如果说对她完全没有影响是不可能的,从骆东勤那个冗长的故事开始,她就在强迫自己听,强迫自己坚持,强迫自己冷静,这样的强迫早已经透支了她的体力和精力,她再也撑不下去…    所以,迷迷瞪瞪走进卧室,一头栽进了被子里。    许是太累了,她竟然睡得十分安稳,无梦,也没有像前些日子那样中途醒来,最后,是被饿醒的。    苗苗走时家里就几乎没有了库存,她把最后一顿饺子给煮了吃了,原想看看书,谁知捧着书斜靠在床边竟然又慢慢睡了过去,再一次醒来时,竟然已是夕阳西下了。    她这是要把之前所有缺失的睡眠都给补回来了吗?    她怔怔地躺着发了一会儿呆,决定去买菜,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会继续坚强,继续美好地生活下去,她是小强囡囡啊!    然,走到楼下,再一次地看见了宁家那辆车,还有,那个穿军装的人。    车在一边停着,他在车边站得笔直…    军人的站姿,她一向敬佩,无论在哪里都挺得像棵白杨树,不像她,能歪着绝不直着…    可是,他这接二连三地跑她这里来秀军姿是要干什么?    她和昨天一样,停顿了一下,以为他会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然而,他的反应也和昨天一样,只是看着她,然后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面前经过…    既然他一声不吭,那么她也就装聋作哑好了,再一次默默从他面前走过,去了小区的超市。    买了几袋子东西,提在手里有点沉。从原路返回,他还杵在那没走,这一回,她索性装没看见,直接走向楼道。    然,那只木桩却突然之间活了,快步走过来赶上她,并且微弓了身,接去她手里的袋子。    不经意碰到她的手,微凉,滑滑的柔腻感从手上的皮肤一直窜到全身,他禁不住微微一颤,同时,发现碰触间,没有感觉到她腕子上的佛珠,她从不肯取下的东西。    “佛珠呢?”他趁机没话找话地问。    “掉了。”她随口答道。并没有故意使性子,两个人总要有那么一次心平气和的时候才是…    媳妇儿终于肯和他好好说话了?他喜得眼睛里亮光一闪,没有去想,之所以她肯好好说话,是因为她想做最后的了断…    “掉了没关系,下回我送你一个。”夕阳浓重的色彩仿佛飞进了他的眸子里,黑瞳里跳动着明艳的光芒,那是他内心狂喜的表征。    陶子没说话,任他提走她手里的重量,任他走在她身旁,他眼里的色彩,她不是没看见,只是,那过于明媚的光芒扎疼了她的眼睛,她无法直视…    忽的,身后响起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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