撷香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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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即刻就滚到榻上去的?这情形没发生过呀!

    “是初爷不胜酒力吧!”撷香僵笑道,暗自使劲想拉回手,但在他如铁的钳握下却是无法撼动分毫。

    “你…”她睁眼说瞎话的神态让他更怒,初天纬一把将她拉近,却发现体内窜过一股更强大的热流,若不是向来自制过人,早已化做呻吟逸出喉头。

    对方下的到底是什么葯?!

    冷颜上下自然的潮红让撷香微微心安,总算看到熟悉的场面了。“初爷别急,要办事也要上榻啊!”另一只手抚上厚实的胸膛,推着他往床榻去。

    肌肤的感官霎时变得清晰无比,轻轻一个碰触,却似引入焚身的撩拨。原本冷峭的眼已被烧红,初天纬抓着残存的意识,强自运气,却反让难以控制的燥热迅速窜至四肢百骸,与冷汗交织成折磨。

    “解葯…”他眯起了眼,从牙缝中挤出怒吼。迷蒙的视线已让四衷拼不真切,只有她,该死的她,胸前那片雪凝玉脂益发明显。

    “初爷您歇息吧!”撷香急了,一心只想赶紧把他推上榻,怎奈这堵rou墙却是文风不动!

    “你!”初天纬怒极,用力一扯,失去平衡的撷香狠狠撞进他的怀里。

    大掌迅速扣上她的咽喉,使劲的心念甫动,却在瞥见那娇嫩的唇瓣近在眼前时,本能低头,饥狂地紧紧封住那微微轻颤的柔软!

    这突来的变势让撷香瞪大了眼,檀口微启,却让他火热的舌乘隙窜入,恣意侵略,原本掐住她的手变成捧住她的脸,带着厚茧的指腹摩挲她红嫩的粉颊,伴随或轻或重的吮啮,瞬间烧燃了她的心智。

    他要她!他要她!怀中的软馥及诱人的香气更加速体内葯性的焚烧,初天纬伸臂在她腿弯一勾,轻易的将她带上了榻。

    背下传来的硬实使得撷香脱缰的神智略略回神,意识到紧压着她的火热躯体,不禁让她赧红了脸,连大气都不敢吐,只觉原本大得吓人的锦床,被他高大的体魄侵入后,却显得如此狭窄。

    似乎察觉到她的思绪游移,四处肆虐的大掌更是无所不在,随着她玲珑起伏的曲线造成一波又一波的热度,火热的唇舌离开了她的唇,沿着白皙的颈来到她诱人的胸前,贪恋地品尝那片甜美浑圆。

    “不要…”她低喊,手抵上他的胸前,想推出让自己喘息清醒的距离,却反被他攫住了手,就近了口,一根一根细腻地吻啮她的指尖。

    指梢末端传来的火热高温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紧闭了眼,感觉他转向啮咬她浑圆的肩头,感觉他大掌灵动的抚弄,任敌人在她身上攻城略地。

    她的理智全消融了…

    没发觉烛火何时熄了,直至他颓然压下的重量惊醒了她。

    撷香弥漫着情欲的水眸眨了眨,又眨了眨,眼前依然满室漆黑,游离的神智才逐渐回笼,胸口仍因激烈喘息不住起伏。

    脑海中尽是方才旖旎的画面,她窘红了脸,粉拳因怒握得死紧!

    “品颐!”

    喀嗒。

    打火石的轻击点燃微弱的光,映照出一抹颀长的身影。

    一身淡色装束显得玉树临风,斯文俊美的脸庞看不出任何表情,只专心一致地重复从怀里掏出新灯蕊换过的动作,将丝灯逐一点燃,不一会儿,即恢复原先的满室生辉。

    撷香挣扎着要从初天纬的压制下爬出,怎奈那精实的体魄全是肌rou,忙了好半晌,发髻散了、香汗淋漓,却仍被实实压着,只能趴在榻上不住喘息。

    “臭品颐,还不来帮我!”瞪着忙着点灯的身影,撷香恼怒地喊。

    “噤声。”海品颐竖起食指靠近唇边。“我摸不着他的底限,若是量下得不够重,把他吵醒就糟了。”

    闻言撷香连妄动都不敢,只能咬着下唇,怒瞪海品颐。

    见初天纬没有任何反应,海品颐才走至榻边,抬起一只胳膊横肩,微微一撑,将他的上身抬起,撷香乘隙连忙溜下榻,品颐手一松,初天纬健壮的身躯又重重摔上榻,完全不省人事。

    撷香脚才踏上地,一旁的粉色物事立即攫住她的眼。

    “我新做的衣裳!”看到那堆已不能称为衣裳的粉色布料,撷香不由得发出哀号,不顾自己上身只余下件丝绸肚兜,只忙着蹲下捧起那些残骸,一张小脸泫然欲泣。

    见她裸着背蹲在那里,海品颐微拧起眉,走到屏风后的暗柜取出一件素色布衣,披在她身上。“早叫你别出武题了,迟早出事。”

    “怎么知道会冒出这号人物?以前管他文的、武的,还不都乖乖就范?”撷香咬牙忿道,捧起那些衣料起身走到桌边入座。

    海品颐走到她身旁坐下,凝了她胸前一眼,淡然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从怀中拿出小巧的瓷罐旋了开,指尖挑起白如凝脂的葯膏,轻柔地在她胸前一小圈、一小圈薄薄地涂上一层。

    她没受伤啊…撷香狐疑低头,两眼顿时瞪得铜铃大…老天!触眼所见都是大小不一的殷红斑点,像朵朵桃花盛开胸前!

    撷香急忙奔到镜台前,所见情景更是让她不禁发出呻吟…那直至颈项的痕迹,连衣劣诩遮不住!

    名艳天下的撷香曾几何时如此狼狈过?抑不忍俊不禁的笑,海品颐拾起滑落的布衣,走到她身后,再次替她披上,无言地递上手中瓷罐。

    从镜中对上那促狭的视线,两抹红霞立即飞上了撷香的脸,羞窘得连耳根子都红了。那香艳的过程,品颐可是全程都看得一清二楚的!

    “还笑?!”恨恨抢过瓷罐,撷香跺脚,脸像熟透的桃子。“说什么全程护我,他出手时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在他露了单手碎酒杯的功力之后,你该知道我打不过他。”海品颐摇头。“而且我们没法子硬来,醉月楼的底细会被全揭了开。”

    “那至少量下得重点嘛!”她又何尝不知?撷香握着瓷罐的手攒得死紧,仍嘴硬地抗议。“只有他不像之前那些人一样,还生龙活虎的!”

    “天晓得我下了几倍的分量!”忆起方才的惊险,品颐额冒上冷汗。“幸好这次有嬷嬷叫我全程陪着,不然以往惯用的量根本制不住他。”

    在初天纬露了那手粉碎酒杯的功夫之后,立即判断往常使用手法制不住他,赶紧利用随身携带的葯粉调制加重分量的迷葯,却是越加越心惊,原本熟知即可见效的功用好似石沉大海,直至见他倒了,几已跳出喉头的心才归回定位。

    听出那话里的紧张,撷香知道在旁束手无策的人该是比她还要心焦,纵有再大的委屈也烟消云散。

    “千错万错,怪我不该出武题,成了吧?”皱了皱小巧的鼻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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