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飞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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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5页)

昱翔现在是好好先生呢。”萧昱飞也很兴奋。“那我跟詹经理报备,乔一下时间,再过去你那边讨论。嘿,其实我也很想偷学行销管理的功夫。”

    “欢迎之至,我还怕没功夫让你偷学哩。”

    沈昱翔带着单纯的微笑说:“我以前还没受伤时,本来很想当总经理,可是现在发现,我太年轻了,还是陈总的经验老到,他的功夫才多。”

    大快人心!“旁听”的同事们低声叫好,差点膜拜起前任太子爷。

    吴嘉凯也拍手叫好。“是啊!我们都太年轻了,我空降过来当副总,背后就有几百只眼睛盯着看,害我手脚不知往哪里摆。阿飞表哥,你也有这种感觉吧?”

    “是啊!我不管晃到哪个部门去哈拉,好像随时被跟监似的。”对于这点,萧昱飞倒是十分同意。

    “啊炳!那是阿飞表哥年轻有为、英俊威猛,小心走桃花运喔。对了,嘉璇,你管人事的,公司里有适合的美眉,介绍给我们表哥吧。”

    “自己有本事,不会自己去认识!”吴嘉璇又把自己呕成一个老巫婆,恼得谁也不看,就埋头去咬她的饭粒。

    萧昱飞一直涸铺意地不去跟她四目交接,一听她那赌气似的话,不觉讶异地注视着她…也许,表妹还是没有他想象中的成熟吧?

    吴嘉凯左边瞄向meimei,右边觑了眼萧昱飞,嘴角勾起的笑容扬得更高。

    “两位表哥,嘉璇,我们头一回一起吃饭,来干杯吧!”

    “来,干杯!”萧昱飞转回视线,开心地附和。

    “好。”沈昱翔乖乖地举起果汁瓶子。

    “拜托…”吴嘉璇不想跟他们搅和,但看到昱翔表哥沉静满足的微笑,她也只好跟着他们拿起果汁,一直紧绷的心情倒是放开了。

    所有同仁都看呆了。不是在勾心斗角要权谋吗?怎么变成欢乐庆祝的场面了?

    ----

    每月一次的董事会,正在翔飞科技的顶楼如火如荼地展开,为公司营运做重大的决策。

    吴庆国瞪着坐在前方小桌的萧昱飞。“他进来干什么?”

    “昱飞是工作人员,负责这次董事会的记录。”当主席的沈光雄冷冷地回复,不忘睨向吴庆国后面的人。“你还不是带女儿进来?”

    “她是我的私人秘书!”吴庆国摸到拐杖,用力敲下,以更大的声音壮大声势。“我中风以后,哪次出入董事会不是她陪着来的?”

    “你占用公司人事经理的上班时间,这就不对。”

    “沈董事长,我请假了。”吴嘉璇忙说。

    “呵呵,不是要讨论提案吗?”其他董事出来缓和气氛。

    “我有意见!嘉璇,你帮爸爸念出来。”

    吴嘉璇拿出准备好的纸张,字字清晰念道:“有关发行二十亿GDR一案,本席坚决反对。一,投资计画不明确。何谓提升高阶技术?二,去年才增资,今年尚未做完整的财务评估…”

    “这只是你一个人的意见!”沈光雄怒声打断。

    “表决就知道了。”吴庆国勾起一抹冷笑。

    投票结果,吴氏家族以三分之二强的反对票,否决沈光雄的提案。

    董事会结束,吴庆国让女儿扶着,耀武扬威似的将拐杖敲得咚咚响,再带着胜利的笑容扬长而去。

    萧昱飞整理妥当,走到独自坐在会议大桌前的沈光雄身边。

    “爸爸,下楼休息了。”唉!每开一次董事会,爸爸就要老一次。

    “可恶!苞我作对三十年了,就是存心要我好看!”沈光雄用力搥下桌子。

    “爸爸,别生气,你年纪也大了,万一血压冲得太高,会像舅舅一样中风喔。”

    “我才不像他!卑鄙!自大!自私!jianian诈!他生病是他活该!”

    萧昱飞有满腔疑问。若是早个八年要他喊吴庆国一声舅舅,那是绝无可能的事;可是多年过去了,那些年少的纷扰悲伤早已尘封箱底,只要盖起箱子,他就可以坦然面对“表妹”和“舅舅”;但是爸爸永远不愿关上箱子,就任记忆的箱子风吹雨打,腐蚀得更加严重。

    “爸,你为什么那么恨舅舅?”他说出这几个月以来的观察。“其实舅舅能管理那么多公司,几次出面解决翔飞的财务危机,他也有他独到之处。”

    “他是趁人之危!”

    “好歹舅舅也把翔飞拉起来了,吴氏家族的挹注帮了很大的忙。”

    “连你…也来反对我?”沈光雄神色显得悲哀,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恼怒地说:“是不是他叫他女儿来迷惑你?要你劝我投降?!”

    “嗳。”老人家看很多狗血电视剧喔。“爸爸呀,我不是反对你,我只是陈述事实;而且,嘉璇早就结婚了,我怎敢让她迷惑?要吃官司的。”

    “她结婚了?她什么时候结的婚?”

    “爸爸呀,好久好久以前喽。”就知道老爸不关心老婆娘家那边的事。“去年吴家奶奶八十八大寿,总统都去道贺了,你也没陪阿姨去吧?”

    “我管他家有什么喜事丧事!都是他们害我到这种地步…”沈光雄由激动转为颓丧。“昱飞,你知道吗?如果没有吴庆国,我就能和你mama结婚了。”

    “咦!”大惊奇!跋快坐下来听故事。

    沈光雄看了一眼儿子,又叹了一口气,表情更显沧桑落寞。

    “当年,我是不得已结了婚,可是,我一直没碰她,吴庆国知道了,借着交际应酬,带我去舞厅、酒家,我推不掉,常常被灌得迷迷糊糊的,有一天回家,我以为她是芬芳…”

    “因此,我有了一个亲弟弟昱翔。爸爸,谢谢你。”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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