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花怒放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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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3页)

中一袋,笑道:“在这儿最大的好处便是想喝什么茶就有什么茶。”

    姞安也笑说:“是啊!比咱们家以前的茶品还多。奴婢去叫沂馨起来,让她泡茶。”她们这些奴婢之中,就属沂馨泡的茶最好喝。

    “不用了,你泡就行了。”她揉揉眼睛。“我得喝杯茶提神才行。”

    “那就委屈小姐喝奴婢泡的茶了。”姞安笑着走了出去。

    …。。

    “怎么样?这趟行程还顺利吗?”嬴瑾萧顿了下。“这么早来找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采茶的季节在每年二、三、四月间,也就是所谓的春茶,一个月前他派许九到闽北采购春茶,正想着他也该回扬州了,没想他却这么早来访。

    “没有,没事。”许九马上道。“我是说购茶的事没问题,今年的春茶比起去年的好很多。”

    嬴瑾萧打开扇子,悠哉地搧着,等他说出重点。

    “是这样的,我到了建安后,发生了一件怪事。”

    “怪事?”

    “那天我到茶场去购茶,黎大人突然问我:你家夫人如何?我觉得奇怪,来了这么多次,也从没见他问过夫人的事,怎么这次突然问起,不过我也没追问,只是回答夫人很好,他点点头,就没再问,不过等我要走的时候,他忽然拿出茶罐子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是嬴夫人最爱的建茶,希望她笑纳。”

    嬴瑾萧怪异地挑高眉。

    徐九见当家的一脸狐疑,马上道:“小的听到这儿也是一头雾水,心想老夫人喜欢喝的并不是建茶,莫非是黎大人搞错了,但人家送礼,总不能唐突地说他弄错了,所以还是给收下了,就在这时,我脑筋一闪,突然想到二少夫人,于是恍然大悟,原来他说的是二少奶奶,不是老夫人。”

    去年二少爷娶了亲,离现在也不过五个月,所以当外人提起嬴夫人时,他还是会直觉的先联想到嬴老夫人。

    嬴瑾萧愈听愈觉奇怪。“弟妹是扬州人,怎会认识建州的转运使。”

    “是啊!属下当时没想到这些,只当自己弄错了,所以未假思索地便说:原来大人说的是二少夫人,不是老夫人,是小的胡涂了。谁晓得属下一说完话,便见黎大人一脸诧异地说:二夫人?她嫁给二公子?”

    嬴瑾萧蹙下眉。“这下倒有趣了,接着说。”

    “他接下来的话才让属下陷入五里迷雾,他紧接着就问:她不是与大少爷有婚约吗?怎会嫁给二公子?”

    “与我有婚约?”嬴瑾萧先是错愕,接着却大笑出声。“愈来愈有意思了。”他以骨扇轻敲掌心。

    许九摇头。“这事从头到尾都透着古怪,属下听他说到这儿,惊道:婚约?二少夫人跟当家的何时有婚约?黎大人这事可不能乱说,事关二少夫人的名节,您是从哪儿听来的?黎大人见我神色不悦,也开始觉得事有蹊跷,于是追问二夫人是不是建州人氏,我说不是,二夫人是扬州人氏。话说到这儿,属下再也忍不住好奇,问他怎么回事?为何会突然问起夫人?”

    “他没回答属下的话,只是追问大少爷去年底不是成亲了吗?我就说去年底成亲的是二公子,不是大少爷。他的眼睛马上瞪得像牛眼一样大,急问着去年有没有一个姓夏的小姐来嬴府,我跟他说我不清楚,我毕竟不是嬴府的门房,如何知道来了哪些人。接下来他问的问题更奇怪了,他说:嬴大少爷两年前可与人有过婚配?属下从方才听到现在,知道这事不寻常,而且又关系到当家的,所以不敢乱答,只含糊着说:主子的家务事,咱们做下属的不清楚,也不敢过问。”

    嬴瑾萧起身踱步,一边思索,一边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没了,属下追问半天,他倒像起了防心似的,打哈哈地说了几句而已。”

    “那夏家小姐呢?可有去打听?”

    “这事透着古怪,属下自然得查清楚,事情起因于黎大人去年向夏家提亲…”许九摸了摸唇边的胡子。“说提亲,倒不如说想强娶夏家小姐做妾,至于这夏府,不知爷儿有没有印象,是建州地主,在建州有一大片的山,二十几年前开始种茶,这五、六年来,他山区产的茶量不只高,品质也很好。”

    “两年前我去建州时,曾在他府上做过客。”他以扇缘轻敲额际。“黎大人看上哪一位千金?”他记得夏康达有两个女儿。

    “都不是。”许九微笑地喝口茶。“是他的外甥女,他的jiejie守寡后带着女儿回来投靠,算算应该是十五年前的事了,听说夏老爷非常疼爱这外甥女,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看待。这夏小姐原本姓谢,后来在夏老爷的坚持下改回姓夏,由此也不难推断夏老爷会退了这亲事,因为再怎么说,黎大人也四十好几了,配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是糟蹋了,更何况嫁过去还只是做妾。”

    “等一下。”他的脑袋一转。“黎大人问我两年前可有订亲,不正是我去夏府做客…”他一笑。“这事愈来愈有趣了,照黎大人的说法,夏小姐半年前应该来扬州了,而且还嫁给了我。”他眉毛一挑,勾起兴味的笑。“现在我倒好奇这夏姑娘去了何处?”

    “当家的真没印象吗?”

    嬴瑾萧转向许九。“什么意思?”

    许九讪笑道:“会不会是当家的酒喝多了,花前月下跟姑娘家私订终身,却不认帐,才生出这风波?”

    …。。

    “小姐。”

    葵月抬头,瞧见阿勇站在廊庑上东张西望一阵,确定没人后才走进来。“老爷来信了。”

    葵月马上起身,高兴地绽出笑,放下手中的茶杯与麻巾。“快给我。”

    阿勇将信呈上,同时间,也在房中的姞安放下手上的活儿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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