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风阙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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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3页)

成你想说的就这些?”亏他还眼巴巴地希冀风裳衣会讲出什么赚人热泪、扣人心弦的悲喜剧,没想到是这般无趣的桥段。

    “我…”风裳衣蓦然为自己说得不够精采而汗颜,深深觉得对不起唯一听众。

    “再多说点?”宇文琅琊鼓励他。

    “呃,我…没有了。”看着宇文琅琊露出他预料之外的失望神情,风裳衣好生内疚。“我刚刚说得很烂?”

    “是挺烂的。你如果在最后一段多安排些惨绝人寰的凌虐情景可能会精采些。”宇文琅琊给予良心建议“最好是那条小蛇转而改咬小男孩,或是小男孩惨遭村人围殴…”

    “我说的是真实的故事耶…”风裳衣可怜兮兮的皱著眉。虽然宇文弟弟没有表现出嫌恶,但也太漠不关心了吧?至少该为他流个两滴泪,安慰安慰他嘛,假哭也成呀。

    “都过去了。”

    风裳衣轻震,抬起眸,看着宇文琅琊吐露云淡风轻四个字的薄唇,听似无情无意,实则却是他一直一直一直在追寻的解脱。

    都过去了。

    多简单的一句话,而当初在咬牙熬过朋友、村人,甚至是至亲爹娘的复杂眼光中,他几乎要崩溃,几乎要弄瞎那双让他成为“妖人”的眼眸…

    幸好他撑过来、幸好他没做傻事、幸好他遇上了宇文琅琊。

    都过去了…真的,都过去了。

    “宇文弟弟,你真好…”哀凄凄的吸鼻声寻求慰藉,赖在宇文琅琊温暖怀里不肯离开,贴得死紧。“你是头一个这么说的人…”呜…他要一辈子缠著宇文弟弟。

    宇文琅琊难得善心大发,举起手想拍拍风裳衣颤抖的背。

    唰…

    才抬起手臂,他的腰带竞飘然坠地,外褂领口滑开一大片。

    “宇文弟弟…”风裳衣双臂环上他的颈项,双唇衔住他的下颚,脸上哪有什么泪痕?有的只是光辉璀璨的大大笑靥。

    两人的身高真是完美组合,既不需谁低头,也用不著踮脚。

    “不要动手打我,我只偷个小吻…”风裳衣就怕下一刻烙上脸颊的是谴责铁拳,唇瓣忙著品尝宇文琅琊的同时,咕哝地澄清。

    宇文琅琊没有拒绝,双手握拳贴紧腿侧,神情僵硬得像根木头。

    在某些方面,宇文弟第可生嫩得很呢!风裳衣轻笑。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向白云道歉?”宇文琅琊生硬地蠕动唇舌发问。

    “等等,我的嘴还没法子空闲下来…”他轻咬所触及的肌肤,忙碌不已。

    “…还要多久?”

    觑见宇文琅琊一副慷慨就义的忍受表情,风裳衣几乎失笑。

    “看你的配合程度罗,你再多发问,恐怕得加长时间。”

    他话甫说完,宇文琅琊竟抿起唇瓣,一脸巴不得他快快结束腻人甜吻的神情。

    真伤人呵。

    风裳衣挑开宇文琅琊的束发绳,鲸吞蚕食地逐步扩张势力范围,在唇舌所到之处烙下印记。

    天翻地覆。风裳衣顺理成章地拥著宇文琅琊,搅和一床凌乱。

    宇文琅琊浑身仍绷得死紧,怎么也无法放松。风裳衣双手滑向倔强抡起的拳头,温柔抚触,咯咯轻笑的偷腥唇办溜到宇文琅琊耳畔吹气挑逗。

    “宇文弟弟,你剃胡的刀磨得特别锐利是不?”

    “嗯?”

    “你的皮肤好好哦,怎么磨蹭都软软滑滑的,半点扎人的胡碴子也感觉不到。”风裳衣伸出舌,添弄宇文琅琊脸上的寸寸光滑及赧然红霞。

    闲暇的手开始尽责剥除宇文琅琊的衣服,而且畅行无阻…因为宇文琅琊正专心对抗意图越雷池的滑舌。

    第一件外褂落地,第二件襦衫就棘手许多,也花费较长的时间,第三件袄袍只有简单一道小结系束,第四件、第五件…

    宇文弟弟到底穿了多少碍眼衣物啊!

    风裳衣直接跳过繁琐剥衣举动,双手由多件衣衫下摆探向宇文琅琊腰际,温热炙烫的掌心震回宇文琅琊迷乱的神智。

    “你在做什么!”他揪出风裳衣得寸进尺的狼手,低头一瞧,大半的衣裳都不在原位,但也毋需遮掩…因为他里头还穿了件内袍和软甲,半丝春光也不透露。“这叫偷个小吻!”

    风裳衣咧嘴一笑“嘴里忙,手上当然也不得闲嘛。”

    宇文琅琊一件件套回衣物,整装完毕。

    “宇文弟弟,你对我刚刚的努力不甚满意,是不?”风裳衣脑袋瓜枕在宇文琅琊背脊。

    “什么意思?”宇文琅琊反问。

    “你都没有反应…”风裳衣指控宇文琅琊漠视他的奋力热吻。

    “我该有什么反应?”宇文琅琊虚心求教、不耻下问。

    “男人该有的『反应』呀,我这么吻吻你、碰碰你,好歹也使出了浑身解数,你却『性趣缺缺』,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真不公平,好像他是陷得比较深的那方。

    丰文琅琊没应声,梳理著被风裳衣弄乱的散发。

    风裳衣凝视著宇文琅琊披散著青丝,单手一揽地全数拨过右肩胛,心头又是一阵悸动。

    为什么他光看宇文弟弟收拢发丝的随手之举竟口乾舌燥?

    方才让他尽情蹂躏及呵护的唇瓣红滟滟的,双颊的彤云仍未散去,略显迷蒙的丹凤眼,此时的宇文琅琊…好艳。

    哎,他怎么会用这两字来形容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没有半点胭脂水粉味的男人?风裳衣暗暗敲了敲自己胡涂的脑袋,该不会是方才吻得太久,连脑袋都给吻傻了?

    “干嘛一直看我?想瞧瞧我什么时候会遇上倒楣事?还是算算我几时归西?”宇文琅琊出声调侃,既然风裳衣有此异能,难保能看穿他的未来或…过去!

    会吗?他会看见吗?

    “你看到了什么?”宇文琅琊探问,眉心不自觉轻皱。倘若风裳衣看到了他的过去…

    “我什么也没看见。”总不能诚实说他正在用眼神剥宇文弟弟的衣服吧?风裳衣暗自吐舌。

    宇文琅琊眸光再三检视,才缓缓道:“你现在嘴巴已空闲,可以说说找白云道歉的事了。”他拉开与风裳衣之间的距离,省得他又像牛皮糖黏了上来。

    风裳衣见偷袭无望,乖乖坐起身。“关于这件事,得追溯到我头一回见到河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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