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仇也美丽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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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5页)

班呢,突然觉得肚子开始阵痛,丹尼尔发觉情况不对,忙着送她到医院,又打电话给琳达,琳达才赶到,一个红冬冬的胖小子就被护士抱出来同他们打招呼了。

    琳达把安雅生产的顺利与快速,归功于她平日的督导有功。

    “要不是我每天逼着-散步啦,做体cao啦,哪有那么容易?-没看到别人的惨状,呼天抢地的,还有人咬破舌头呢!”

    安雅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少臭美了。那是因为他跟我旱建立了感情,我们说好了,他乖乖地出生,我赏他好吃的棒棒糖。当然啦,要等你长大后,”安雅忍不住轻轻地吻了他一下:“-瞧他长得多么俊。”

    “跟他--跟他妈咪一个样。”琳达本来是说跟他老爹一个样,一见苗头不对赶快改口。

    丹尼尔在一旁看得很有兴趣,说:

    “我第一次看到刚出生的小宝宝,真好玩。”

    琳达把眼一翻,啐他:

    “什么好玩?走走,丹尼尔,我们去买些东西给安雅吃。”

    于是拖着丹尼尔往外走。护士笑着过来把婴儿抱回婴儿室。

    安雅一时有些难过,偌大的病房冷冷清清的。也许因为产后的疲乏,使她倍感脆弱,不禁强烈地想念着钟威。她始终不相信钟威真的会放弃她,可事实就在眼前,她再不曾接到他任何一通电话。既然他忍心如此,我又为何不能冷淡视之?她想,为何不能呢?为什么呢?

    ***

    余家希,也是小杰西,就这样正式地加入她的生活。白天上班前,她把他托给附近一个保母,是丹尼尔介绍的。一个越南人,会说一点英语,个子娇小,但是动作利落,非常称职可靠。安雅给她不错的酬劳,安娜也非常用心地照顾小杰西。

    “杰西会笑了-!”琳达像发现什么大秘密似的!“子襄,你快来看。”

    这时徐子襄非得赶快跑过来应付她的召唤不可。

    “嗯,是啊,小杰西居然会笑了。”

    子襄搬到纽约来已经好一阵子了,他来纽约让丽华很不谅解,但是徐浩比较明理。

    “难道-希望子襄讨不到老婆?琳达的工作不能换别的地方,可子襄的研究工作可以调呀。”

    丽华对琳达这个准媳妇虽不满意,但是可以接受。想来想去终于也想开了。

    安雅工作忙,有时候走不开,就只好拜托琳达和子襄去把杰西抱回来,琳达不亦乐乎,

    拿杰西当她的实验对象,不断地用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色彩和物品来逗他。

    “琳达,拜托-别折腾小杰西了-鬼叫鬼叫的,会把他吓坏了。”子襄忍不住替小杰西抗议。

    “什么人鬼叫?”安雅抱着一大堆纸尿布、奶粉、和食品推门进来。

    “从实招来,谁又在拿我们小杰西当实验了?”她放下东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婴儿床,抱起杰西,亲了一下。“我的小宝贝,你说,以后要不要叫琳达阿姨。她老是欺负我们小杰西。等我们长大,她老了,也拿她当实验。”

    “喂,-公平一点,我是替-在训练他呢。搞不好,经我这一启蒙,小杰西会是一个天才呢。”

    “是啊,有-这天才阿姨,他哪能不天才呢?”子襄附和着调侃她。

    “好啊,你竟帮起安雅来了。徐子襄,看我回去怎么治你。”

    安雅径自抱着杰西,逗着他,一面看着他们打闹,笑得灿烂如烟火。

    ***

    这时的钟家却是另一番景象。

    钟威一早赶着上班,若兰也是,她闷不住了,吵着要到外面工作,只好把文文丢给秋华带。这一天,文文感冒了,哭闹不休,黏着若兰不肯放,若兰一看时间来不及了,把文文一丢,只顾着要出门,秋华哄不下文文,忍不住埋怨:

    “好好的上什么班?家里又不缺钱用。”

    “妈,我要把文文给人家带,-又不肯,她每一次哭,-就抱怨一次,我都听烦了。我干嘛不上班,不然,窝在家里干什么?”若兰一时气不过,遂顶了秋华。

    钟威闻言,回头问她:

    “-为什么用这种口气对妈说话?她要不是心疼文文,她何苦自己带?也不想想,-上班对谁有好处?我们钟家需要-去上班赚钱吗?”

    “谁规定我得在家里带小孩?她心疼想带那是她的事,她带也不见得比保母好,不是感冒就是拉肚子的。”若兰嘀咕着,猝不及防钟威一个箭步走过来,拉起她的手,招得死紧,生气地说:

    “-说这是什么话?向妈道歉!”他逼视着她,不留余地。

    若兰回瞪着他,心中一阵反感,倔强地紧闭着嘴。

    秋华抱下文文,跑过来,拉开他们:

    “你们干什么?我说话了吗?钟威,上班去;若兰,-也走吧。”

    钟威愤而一甩手,摔门而出。

    若兰恨恨地瞪视他的背影,瞪着高跟鞋,也出了门。

    这一晚,她和同事们一起去喝酒跳舞狂欢,直到午夜,才满身酒味地回来。

    钟威冷冷地看她摇晃着身子摸进房间,陡然开灯,说:

    “-倒是回来得早啊,才凌晨两点而已。”

    若兰不理他,径自倒头就睡。

    “我警告-,-爱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是-最好不要给钟家丢人现眼。”语毕,他拿着枕头,径自到书房。

    他们正式分居,各过各的,互不干涉。若兰心中有怨,只能从感官上去发泄,喝酒跳舞是经常的事。后来,又学会打牌,有时竟不回家了。

    钟威终于向她提出离婚的协议。若兰听了之后,忽然狂笑起来,她阴侧侧地对钟威说:

    “你终于提出来了。这不是你一直盘算着、计划着的事吗?别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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