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公子③:小菊花,萌萌爱_142丈夫的权利6000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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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2丈夫的权利6000字 (第2/3页)

不过是将金煜褀当做一根金光闪闪的救命稻草,放在身边,便没有其他的男子再敢靠近;也是想借此绝了与贝鹤鸣的纠。缠吧。

    终究与他断了法律上的牵连,可是他却仿佛更近地纠。缠了来。钤印的收购谈判,谈了一年还没谈出个结果。她以为他会斩钉截铁,谁知道他反倒玩起蘑菇战术,两人不得不因为此事三不五时地碰面,很让她困扰。

    从前是她自己主动选择了钤印,如今她倒是隐约有些后悔。就像作茧自缚的蚕,扯住一根线却只是将自己困住。

    梓书抚平眉间的皱纹,叹了口气,转身走出洗手间。长长的走廊静无一人,走廊的灯光也是黯淡的,梓书停了一下,立在走廊窗边,忍不住想要吸一根烟。

    梓书从手袋里抽出女士香烟来,叼在唇上,却发现忘记了带火机。

    梓书自己都苦笑了。其实她不是忘了带火机吧,倒好像是在临来这里前,故意将火机从手袋里扔出去的。那款经典的ZIPPO,实则是贝鹤鸣的,她在新加坡的时候看见他玩火机玩得妙到毫巅,便将他的火机要了来。可是今晚她不想看见他的火机,一如根本不想撞见这个人,于是便将火机给扔了出去。

    她素来是个自制的女子,偶尔想要抽烟,却也没什么烟瘾;她相信自己今晚不会想要抽烟,于是不带火机也没问题的。却终究还是败给自己,此时空叼着烟,却没有火可以点燃。

    于是很羡慕男人。小时候常看见长辈们抽烟,也不是都带着火的,就算在外头大马路上,只需随意拍着路人的肩头,说一声“哥们儿,借个火。”可是女人抽烟,永远也没法子做到这样的潇洒。总归女人抽烟,总是另类吧。

    梓书空叼着烟,无奈叹息了声,刚想将烟从唇中抽出来,却不想耳边“嚓”的一声,一簇小小火苗便燃着在眼前。梓书微微一震,没敢回头。

    那“嚓”的一声,不是现代的火机会发出的声响,只会是老式的火柴。现今能在中国大陆还使用火柴点烟的男子,早已寥寥无几。贝鹤鸣却是一个。他从前收藏火机,却不是为了点烟,而只是转动在指尖的玩具。他固执地依旧保持着使用长梗火柴的习惯。

    梓书不肯点烟,那簇火苗便也固执地依旧燃烧着。梓书太了解那火柴梗的长度,太知道那火苗燃烧多久就会燃尽,若不吹熄便会烧着手指。那以秒计算的挣扎里,梓书终究还是败了,转头回去,点燃了烟,然后噗地吹熄了火柴。火苗正好到火柴梗的最底部,再迟一点便会烧着那人的手指,可是他闪都不闪。

    “怎么是你?”梓书用力地吸着烟,并不回头看他,只冷冷问。

    贝鹤鸣耸肩一笑“你希望是金煜褀?”

    “我希望是我一个人。无人打扰。”梓书这才转头过来,尖刻盯他一眼。

    火柴盒还在贝鹤鸣指尖,他手指修长,捏着小小纸盒的样子,真是好看。梓书不由得想起午间新闻,又有一间传统的火柴厂倒闭了——不是经营不善,是时代淘汰了它。梓书更不由的想起,在新加坡的星空下贝鹤鸣说过,他要将所有的火花都收集起来,印刷出版。

    小时候贴在火柴盒上的画片就叫“火花”成为类似邮票的一种收藏品种,成为那个年代小孩子们心头的一抹记忆。梓书当时听见了就拍手说好,说出版业与其浪费纸张去印刷一些毫无意义的东西,不如做一点这样的事情。

    那时贝鹤鸣转头向她望来的目光,灼灼如山间飞舞的萤火。梓书错觉仿佛就有一根一根的火柴点燃,漾起温暖的小小火花,就在他的眼底。

    然后那晚,他吻了她。

    梓书努力闭了闭眼睛,赶走那不合时宜浮起的记忆,只面对此时的现实“贝先生无事不来。请说吧,我抽完这根烟,就要回去。”

    贝鹤鸣眯起眼睛望梓书吸烟的样子。坦白说,他并不喜欢看女人抽烟,可是梓书是个例外。梓书抽烟的样子,冷漠、孤单,却有一种刻骨的迷人。

    “我想知道,你曾经如何向金煜褀提起我。”贝鹤鸣的手指微微一紧,捏得火柴盒都沙沙地响“金煜褀说过,你跟他讲述过新加坡的那几年。你只说了我是你老板,或者说我对你照拂颇多?”

    贝鹤鸣心里有奇异的念头,像是火柴燃烧之后的那种微微焦糊的味道“我敢打赌你一定撒了谎。你不敢告诉他,我与你的真实身份。”他更走进一步,西装的扣子都贴住梓书的手臂,仿佛就连它们都能感受到她皮肤的盈白与柔软“你应该告诉他,我除了曾经是你的老板,更是你的——丈夫。我们共处的空间不只是办公室,还有——我们的床。”

    。

    “你无耻!”

    梓书气得轻轻颤抖起来“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你说得那么不堪!”

    贝鹤鸣耸肩“有没有不堪,只有你我两人知道。我只是在替金煜褀着想:他那样的身份,总归要求身边的女人要开诚布公吧?我更无从想象,原来靳家的孙女儿就是这样满口谎言的么?”

    “你住口!”梓书霍地转身,恨不得要将手中的香烟按到贝鹤鸣面上去一般“你想吵架,那冲着我一个人来。不要牵扯金煜褀,更不许侮辱我的家庭!”

    “哦——”贝鹤鸣恍然大悟般“这样爱护男友,爱顾家庭,真是个好女人。这样宜室宜家的,怎么会天天只想着——离婚?”

    虽然走廊无人,终归是公众场合,梓书只能尽力按捺,放低了声音说“贝鹤鸣,你不要胡搅蛮缠。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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