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情郡主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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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4页)

的小子!”说罢,恒安王大喝一声。“张奴!”

    门开了,一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王爷,奴才在。”

    “把郡主带去南厅锁起来,看住她!”

    “是,王爷!”

    昭君急了,厉声道:“父王,你不能锁我一辈子!”

    恒安王冷笑。“我不必锁你一辈子,不久之后贾显智自会来将你娶走。”

    说完,他一挥手,张奴拉起昭君就往门外走。他力大无比,又是个有点痴傻的粗人,除了恒安王的命令,谁的都不听,因此昭君知道自己不可能从他手中逃脱,只好看了爹娘和弟弟一眼后,由他拉走。

    就这样,她像个犯人似的被囚禁在自己的家里!

    南厅是她与娄睿儿时读书、习字和玩耍的地方,这里有文房四宝,床褥睡杨,虽然很久无人使用,但仍给她亲切感。

    被关三天后的深夜,她和衣躺在木榻上,毫无睡意地想着高欢。

    他应该收到信了吧?她想,因见父王无意放她,她昨天写了封信让获准给她送衣物的春水送去给他。信中除表达思念与鼓励外,还提醒他小心恒安王府,并要他耐心等她,等她自由后一定会去找他。原本她期待著今天春水会设法来看她,带回高郎的口信,可惜她失望了,门外有傻子张奴守著,没有父王之命,谁脑瓶近?

    就在她思前想后,心情起伏不定间,忽听门上传来锁链声。

    这时候谁会来?她机警坐起身看到被推开的房门口出现娄睿熟悉的身影。

    “睿弟,怎么是你?”

    “我来陪你。”娄睿将门关上,走过来坐在她身边。“今天既诡异又安静。”

    “为什么这么说?”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父王一整天都阴沉著脸,没人敢多话,太阳才落山,大院就关了门,父王也没了影…呃,对了,我还听说昨夜春水被打得很惨。”

    “春水?”昭君一惊,难怪她没来,莫非是那封信?“是父王命人打的?”

    “肯定是。我也是听几个下人说的,她们也不知道详细情形,只知道她半夜了还跑出去,现在被关在洗染坊里。”

    昭君的心里萌生了对父王的怨恨。“父王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不知道,明天我会慢慢打听,听说是张奴把她抓回来的。”

    “张奴?他不是一直在门外看守我吗?”

    “这也是奇怪的事。”娄睿皱眉道:“我就是发现你门外只有一条铁链锁著,并无人看守才得以进来的。”

    昭君心一动,马上说:“那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替我在这儿躺一会儿,我去看看春水。”

    “你疯了,要是被父王发现,我俩都得遭殃。”

    “不会的,这么晚了,谁会发现?我去看看她就回来。”昭君央求道:“她是我最喜欢的婢女,我要是不去看看她,心里会不安。”

    娄睿天生心肠软,经不起她的哀求,只好说:“你要早点回来。”

    “你睡一会儿,我拂晓前一定回来。”

    说完,她小心谨慎地打开门,探头四处观望,确定没人后,灵巧地窜了出去,很快就隐身在楼阁庭院的阴影里。

    娄睿看着她的背影。无法下钦佩她的勇气。他敢确定,在他们出生时,老天爷一定是将他与她的性别和个性弄颠倒了。

    悄悄关上门,他躺到床榻上,不久就沉入了梦乡,完全没有听到更鼓一次次敲响,直到五更鼓响,才把他惊醒。

    懵然起身,他最初没有意识到这里是什么地方,直到看清四周的摆设,才想起与jiejie的拂晓约定。

    “老天,天都亮了,她在哪里?!”

    他慌乱起身,看看屋外天边的曙光,知道昭君绝对不会回来了,他别无选择地溜出门,将铁链拴成原来的样子,然后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院落。

    先逃过此难保住自己再说吧,至于那个利用了他的信任的小jiejie,可得担心她美丽的脖子了!

    昭君离开南厅后,小心地回到自己的院落,再由小门进入洗染坊。当发现一向漆黑的洗染坊有灯光时,她更加谨慎,因为她不知道是否有其他人在里面。

    她轻巧地开启小门,慢慢地走进去,全神贯注地倾听四周的声音。

    “郡主?!”

    一声惊呼吓得她差点儿大叫出声,随即循声奔了过去。

    “春水!”她抱著躺在毡子上的婢女哭了起来。“都是我害了你啊!”“不怪郡主,都怪奴婢自己笨。”春水连忙为她擦泪。

    “他们伤了你哪里?伤势怎样?”昭君忍住泪,要看她的伤。

    “没大碍,只是打伤了腿骨。”不想让她担心,春水口气淡淡地说:“王爷气头上骂了句‘打断这贱人的腿,看她怎么传信’,那傻子就往我的腿猛打,幸好夫人赶来拦住,不然奴婢这两条腿恐怕真得给他打断了。”

    看到她的胳膊上一道道抓掐过的瘀血,昭君知道她肯定受了不少罪,不由心里难过,内疚地说:“是我连累了你和高郎,我会去找父王。”

    “不,郡主不要为奴婢担心,有机会的话去看看高欢吧,他也许有危险。”

    昭君的心仿佛被利爪猛地抓住。“为何这么说?”

    “昨夜撞上那傻子时,他手里提著把明晃晃的刀,还一路骂著『我该把你和那小子一块儿宰了’。”

    “你是怎么被他抓住的?”

    春水叹口气。“奴婢把信交给高欢就住回走,没想到才出宁安殿门,就看到那傻子提刀而来,奴婢最初以为他是来抓我的,因此拔腿就跑,结果被他一把抓住,拖了回来。后来从他叫骂中得知,他原本是要找高欢,却先撞上了奴婢。”

    听了她的话,昭君心中顿感不安,想起娄睿的话:张奴并未守在门外…

    “不行,我得去宁安殿看看。”她仓促站起。

    “郡主要小心,张奴可是个莽汉哪!”春水担心地提醒她。

    “我会的。”

    她匆匆穿过小门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便于行动的衣裙马裤后,又包了不少钱币和首饰,塞进腰囊内,同时不忘带上她最心爱的短刀。她得为帮助高欢逃离平城做准备,父王也许真会加害高欢,而在父王的势力范围内,他根本无力自保。

    等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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