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义干哥哥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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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4页)

    第五章

    距离第一步踏入干阳堂,已经过了五天,震撼教育并没有减缓,加速失控着。

    因为树大招风,干歌每日都活在暗杀、挑衅,战火一触即发中,为了保护他,如愿天天照三餐、下午茶加消夜练拳头的武豪豪却有些不爽。

    “最近大家都辛苦了,开怀畅饮吧!”

    吧歌的宣布,让在日式平房里的人都兴奋了起来,没日没夜的戒慎让人疲倦,而酒和欢乐可以医治。

    武豪豪却没有如此好心情。

    坏她心情的原因之一是明显坐得太远的干歌,原因之二是明显坐得太近的秋池若水。

    啊!她怎么会让自己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呢?!

    武豪豪握着酒杯,陷入沉思。

    打从秋池若水在干歌面前呛声要她做他的女人开始,他开始缠着她不放,这就算了,她没有meimei,当成多了一个meimei也不坏,谁教秋池若水清灵水秀,她真的没有办法把他当成男人,而且人家是个未成年少男,她眼睛很健康,不需要吃幼齿补眼睛的。

    但是,过没多久,粗神经如她也发觉干歌在躲她。

    不是明目张胆的躲,而是一种态度上的疏远,他对她就像是对待一个小弟一样,连床上运动时间,他都不知死去哪里。

    鲍务人员最讲究的就是津贴和福利,床上运动是最好的助眠行为,她来出差进修已经很辛苦,他怎能剥夺她的福利兼乐趣呢?!

    张着大眼滚棉被,怨妇的滋味真够呕!

    包何况就算是目的性高于情感性,还有确切的起点和终点,无论如何,他们之间都有婚姻关系,被等同视之,男人的闪躲使她十分不悦。

    包别说在思考他、思考这次事情的时候,她就会满肚子苦水,吐不掉也吞不下,就像她救回秋池若水那一天,在说随时可以终止这个婚姻时的苦涩…

    敝了,真怪,她的胃向来是铜墙铁壁,无坚不摧,从没痛过啊!

    一烦起来就没完没了,她好想回家,想回那个她能随心所欲,不用内心七上八下的家。

    虽然和哥哥们没有高品质的架好打,天天和老头吵架,为了他何时要升她师匠资格而大动肝火,但好过现在被干歌冷落…

    “唉,外婆,我比较喜欢当你口中一心只有打架的老战鬼…”为了抒解郁闷,武豪豪转着杯子,粗声叹气。

    突地,一只白泡泡、幼绵绵的小手拿着酒瓶横过她低下的视线,在她的杯里灌满了香味扑鼻的酒。

    “怎么你今天一直在叹气?难得酒宴,不醉不归吧!”秋池若水偎近了武豪豪,贴在她耳边说道。

    活脱脱一幅两美图,看得众人抽了口大气。

    武豪豪瞟了秋池若水一眼。“你还没成年,不准喝酒。”

    语毕,干杯见底,气势惊人,但没人知道洋娃娃心里的苦闷并没有减轻。

    秋池若水皱了皱鼻头。“我十五了,要是古代人,早就成年了。”

    “那你去和国父说一声,请他别消灭清朝,那我就让你喝。”

    “这…”“做不到就还是个小表,学大人喝什么酒啊!”秋池若水看武豪豪几乎是在借酒浇愁,能够感觉有一道目光断断续续的刺痛他拿着瓶子的手。

    他用屁股想,也知道是谁!

    不过,他乐于刺激干歌,看干歌暗怒,他就开心。

    “不过干歌和阿汐哥哥在我这个年纪早就烟、酒、女人不离手,所有的成人娱乐都玩遍了。”他刻意加故意的说。

    闻言,小女人心中的不爽加深。

    “那你就长成干歌那种老起来存的死样子啊!你看起来一副小鲍主的模样,哼,还想玩女人!上酒家一定会被醉老头连一根毛也不剩的吃掉。”武豪豪口气恶劣,搞不懂为什么心浮气躁。

    清冷的酒滑过了喉头后,变成一团火,没有出口的闷烧着,焚风吹过之处,芳草成荒芜,连视线都无法专注。

    秋池若水白净素手滑过洋娃娃那染上红晕、表情生硬、嫩得黏手的脸颊。

    “豪豪,你长得一副未成年的样子,阿莎力的喝起酒来,真是好不搭哟!”

    武豪豪怒瞪一眼,将他的话解读成她不配喝酒。

    “为什么干歌可以未成年抽烟、玩女人,我就不配喝酒呢?”小手揪住冷笑的秋池若水“你这个死小表,这么说是在讽刺我像个小女孩,配不上干歌吗?”

    秋池若水笑得轻快。“我可没有这么说,我只说你…”“你摆明这样想!”武豪豪打断他的笑语,觉得好委屈“我有十六分之一的荷兰人血统,白皮肤,小鬈发,大眼睛,组合起来要长得妖艳很困难啊!”揉着红肿的眼睛,抓住领子的手也有气无力,随便牵连对话的连结关系,心烦意乱的武豪豪喝得不多,但已醉了三分。

    借酒浇愁愁更愁,她却没有看到,在不远处,干歌的冷然视线和秋池若水挑衅的视线对上,在空气中擦出火花。

    ----

    “干歌,你眼巴巴的看着,那小女人也不会住手,去阻止她喝酒吧,她快挂了。”看着孙子一脸不甘心的模样,干波揶揄着。

    吧歌没有回答,仅将视线收回来,一仰脖,杯子空了,说不出口的思潮正澎湃。

    为什么想醉的时候,偏偏醉不了?他脑子里老转着那个小女人,转得他乱了心,连想逃都逃不开。

    和婚姻那种社会契约行为无关的羁绊在茁壮,他想阻止的时候,已然无力回天。

    怎么会对这个洋娃娃一样的小女人有感觉呢?

    从她毫不掩藏的谈话中,他已了解了她七、八分,身家底细也快摸清楚,知道她是一个唯打是命,无战不欢,当警察只为了合法攻击,是非对错、正义公理反而不显著的怪女孩。

    但是他非但没有退三步保持距离,相反的,她义无反顾,除了武术以外,近乎白纸的单纯模样,让他移不开眼。

    可对手是若水,他得无条件的退让。

    吧歌外表老僧入定,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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