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情愁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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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5页)

脑袋秀逗了,什么也记不住,看来,我的努力全白费了!”

    我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兵子随即大笑,我被他的反应吓楞了,老天,他该不会是阿达了吧!?

    “走吧!我们去擦地板!”

    他搂住我的肩膀,神情颇为高兴。

    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的一言一行,深怕一眨眼之间,他就完全崩溃

    “干嘛看我?”

    “你…”我有点犹豫,到底要不要问他?算了,问吧!憋在心里反而怪难受的。“你没事吧?”

    “我?”锅子指了指自己。

    “没事,我只是是刹那间感到解脱了!懊我的,跑不掉;不该是我的,也无法强求,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人生苦短,不过数十寒暑,我该好好享受!”

    我知道他已经回到原来的他了。

    我伸手捶了他一下。

    “好小子!人生苦短,接着就是要好好享受,你可真聪明啊!”“过奖!饼奖!”

    “好厚的脸皮!”

    “谢谢称赞。”

    现在我才明白,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的批评,他当夸奖;我损他的话,他当称赞!我没法度了,只是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种动物,嗯!真稀奇,该列为国宝,放在博物馆内展览。

    “怎么样?去不去?”

    “什么怎么样?”

    “擦地板呀!”

    “…”“拜托,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也有出头天的时候,我们好不容易熬过大考,难道不该放松一下?”

    “好吧!我找咪咪一起去。”

    “有女朋友就是不一样!”锅子耸了耸肩。“我想,我也该去找一个,不然,我会‘赤目’。”

    “什么‘赤目’?”我不懂。

    “就是眼红啦!真逊,连这也不懂!”

    原谅他吧!谁教他“赤目”呢!

    约了咪咪一起出去,我和锅子各骑了一辆机车,谁知不远处有交通警察,我是无所谓,锅子可就不行了,他未满十八岁且没有驾照,被捉到,一万二千元的钞票可就长翅膀,飞了!

    我想不出什么方法帮他的忙,谁知他也不紧张,反而拿出一本magazine,坐在车子上,优哉游哉地看起杂志来了。

    “喂!你干嘛?”

    条子都已来到眼前。

    “哦!”锅子放下手中的magazine,抬起头道:“我们的车子故障了,我的朋友去找人来修理。”

    条子点点头。“骑车要慢点,要遵守交通规则,知道吗?”

    “知道。”

    条子驾车离去,我替锅子松了口气。他跨上机车,骑到我身旁。

    “走吧!”

    “刚才真险哪!”

    “小case!这对我来说,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锅子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

    “看来你挺有演戏天分的。”

    “谢啦!我们走吧!”

    在DISCO舞厅里,五光十色的旋转式镭射,和一大群打扮新潮的青少年,个个生龙活虎地全力扭动,仿佛要把埋藏在身体内的精力一次发泄出来。我和咪咪正跳得起劲,总觉得有人盯着我看,却是不见人影。停下来,搜寻身边四周的人,发现柜台有人正朝我招手。

    由于炫目的旋转镭射时有时无,因此我认不出那人是谁。我低下头,在咪咪耳旁道:“我找个朋友,待会儿就回来。”

    咪咪点点头。

    我朝柜台那人走去,总觉得那人的身影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走近才发现,原来他是…

    “陈子俞。”

    “没错。”他笑了笑,指指身旁的椅子。“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我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当然,我的记忆力惊人,更何况你令我吃惊,更开导过我,也因此,我才有机会挽回我和咪咪之间的这段感情。”

    “我什么也没做。”陈子俞看了看舞池内,转头笑道:“刚才和你说话的人,就是你马子吧?长得挺正点的!”

    我只是淡淡地一笑。

    “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又不跳舞?”

    “不行,我的骨头禁不起那么扭的!”

    “那你来这儿干嘛?”

    “只是无聊得紧,想来这儿看看能不能感染这儿的热闹,排解无聊,谁知反而更寂寞!”

    他的眼睛、他的神情、他的笑容、他的言语,在在都透露出寂寞,每个人都有一个叫做寂寞的朋友,我知道陈子俞至今仍爱着他的女朋友,世上痴情的人,已经渐渐绝种了。“河诠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古人的诗词是无懈可击,然而相思却是一种无可救葯的病,日以继夜啃噬你的心,更可以把一个男人的万丈雄心消磨殆尽,却又无法抵挡。

    “你去跳舞吧!别让你的女朋友久等。”

    “好吧!”

    我拉住他,走向舞池。

    陈子俞想弄开我的手,我却抓得更紧。

    “你拉我下海,干嘛?”

    “跳舞啊!”陈子俞叹了口气。“好吧!豁出去了!”

    谁知他的舞技真是帅呆了,令人叹为观止!一时之间,他成为舞池内的焦点,舞池内的人全都驻足观赏。陈子俞的舞技,获得大家的掌声,但是,有谁能看透他的内心呢?

    我们一直疯到深夜两点多,才离开舞厅。

    每个人都喝了一些酒,陈子俞喝得最多,都快有点神志不清了。走出舞厅大门,不知谁提议要用走的,结果表决通过,一行人就漫步在大街上。

    陈子俞突然躺在马路中间,我俯下身。“陈子俞,你喝醉了,我们回去吧!”

    “我没有醉…呃!”他挥了挥手。“我没有醉…”

    “好!好!你没醉!”我敷衍着他。

    “锅子,我们一人一边扶着他。”

    “OK!”

    我和锅子一人一边,把陈子俞自马路中央拉了起来、陈子俞甩开我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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