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伦灰姑娘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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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慕克里斯在爱情方面的“好运”

    “在那之前,请你客串一下,不行吗?”他拍拍自己的肩头。

    她支著额头,靠向另一边。“真命天女是谁也客串不了的。”

    即使她洞悉了他的所有需求,竭力替他满足,但不是她就不是她。

    所谓“命定的佳人”究竟是什么?是否意味著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他神魂颠倒的女人?正因为是“命中注定”占尽优势,所以不用像她这样耗尽心神,只为了能守在他身边?

    老天何其不公!

    她心一狠。

    “再说,我们只是基于生理健康的理由,而凑在一起的男女,没必要耍那套风花雪月的把戏。”

    他听了简直无言。话干嘛说得那么白?把他营造的气氛都破坏掉了。

    他转了个话题。“你出来多久了?”

    “不知道。”

    他拉过她的手,指尖冰凉。“你出来很久了。”他呵气,替她取暖。

    她任他揉搓。虽然手还没暖,但,心暖了,他毕竟还是体贴的男人。

    洁丝当然晓得自己出来很久了。她一起床就去煮咖啡,不去看他微带孩子气的睡颜,那会让她愈陷愈深。

    老天,她已经为这个男人疯狂了十几年,她不能再给自己多爱他一点的机会,以免离去的时候太凄凉…

    “你该准备上班了。”心口一抽,她猛地抽回手。“我也要上工了。”

    “那些都可以等,但有件事等不了。”他意有所指地往下瞄。

    早晨的他,格外“活力充沛”但洁丝却特别难打动,非得要他又哄又拐,不计形象地se诱,让她不能自已,他才可能得逞。

    她眼中闪过一丝欲望,但随即被抑下。“你可以去洗冷水澡。”

    “我看见你的眼神了,你也想要。”他抚著她的脸颊,柔柔诱引。

    “我想‘要’。”她刻意看一眼腕表。“但‘不会’要。”

    她从不费心遮掩已被撩动的欲望,因为她动情与否,他廖若指掌,掩饰只是白费力气。

    她拿起保温咖啡壶,微微摇动,为自己的杯子注满咖啡。

    “黑咖啡的用意就在这里,属于夜晚的纵欲都该在它出现之前结束。”

    他啃咬她颈边的肌肤。“可是,我真的很想要。”

    要什么?要“zuoai”还是要“她”?为什么自从那一夜之后,他开口索取的每一次欢爱,都是“我很想要”而不再是“我想要你”?

    思及此,一颗悸动的心不禁全然冷了下来,她一口将咖啡饮尽。

    “别失望,就算没有我这个‘对手’,你还有万能的‘双手’。”她俐落翻身,打开落地窗,迅速闪回房间去。

    “洁丝”他叫嚷著跟进去。“站住!我们讲清楚,用手‘办事’可不是什么健康的发泄方式。”

    她往浴室跑去,他紧追在后,明明知道他就快追上她,她还是在冲进浴室的瞬间,向后蹭脚,把门用力踢上。

    他猛然定住身,不敢置信地瞪著近在眼前的门板。

    仅仅只差一秒,他的鼻子、右脚趾就要跟他分家了。

    他眼一瞪,还没来得及翻脸,喀一声,她还落下了锁。

    “喂!”本来气氛还可以,炒一炒就热了,但不知她哪根筋不对劲,一下子就翻脸了?这可不是欲拒还迎的调情。“你不必对我如此无情吧?”

    好半晌,浴室里都没有半点动静,他才转身离开。

    洁丝靠在门板上,听门外窸窸簌簌的著衣声,身子忍不住滑了下来。

    她圈抱住自己,在双膝问埋下脸,低声喃道:

    “我是无情,但…赛巴斯丁,无情是我对你…唯一的正当防卫。”

    *********

    赛巴斯丁不情不愿地套上上衣,却无法命令自己踏出房门。

    不是因为欲望不得抒发,耍赖不走,而是他发现,他摸不清洁丝在想深么。她的脑袋瓜儿看似小小,却装满了让他想不透也看不透的玩完拐拐。

    其实,他一直想问,却拖了十年还没问出口的是…

    把自己交给他,她后悔过吗?

    但,拖著拖著,就变成这样了。

    他有些气恼,对她而言,他一点都不特别。

    每次想到这件事,他就没来由的一阵不爽。

    已经过去十年了,他还惦记着那一夜,如果有梦境解码器,他一定毫不犹豫地解码,想办法弄清楚他们的第一夜。

    但洁丝不一样,她不往后看,也不提起那晚的事,口风紧得很。

    如果不是她想要满足“健康的生理欲望十看她的表现,他会觉得她恨不能把身上关于他的一切褪得干干净净。

    所以,每次爱过之后,她一定淋浴;早晨踏出房门前,也一定冲澡。

    等到她洗净了,别说“再来一次”他连偷香一口的机会都没有了。她的高领衬衫就像一堵又厚又高的城墙,不但抵御他的侵袭,还透出冰冷的气息,称她为“冰山美人”绝不虚假。

    虽然他们不是一对恋人,但他愈来愈讨厌这种被彻底清掉的感觉…

    是男人,就不该被漠视。决定了,他要去堵她!

    *********

    对赛巴斯丁无情,绝对是她最正当的防卫。

    洁丝褪掉浴袍,望着镜中裸著的自己,肌肤上满是他吻吮过的痕迹。

    她闻得到他留在她身上的气息,深深贪恋著。她每天都祈祷,如果他能爱她有如她爱他的万分之一,那么在他的怀里,就是最纯粹的幸福。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即使亲密接触,心头依然有著挥之不去的阴影,让她必须用尖锐的言语刺伤他,藉以保护自己。

    每次对他说狠话,她的心中有的不是报复后的快感,而是深沉的悲哀。

    为什么他们会变成今天这种状况?为什么她会变得越来越刻薄;明明爱他,又要伤害他,之后又躲起来捶心肝?是不是因为她无法忘记那个早晨?

    十年前,把自己交给他,满怀著幸福憧憬醒来的那个早晨?

    回想那一天…

    向来醒得早的她,发现一夜缱绻后,他们面对面地侧身躺著,她就偎在他的胸前,心里好开心。

    虽然他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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