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端把焦尾琴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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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舒坦吗?是不是染上风寒了?”

    “不是的,姑娘身体一切安好,只是今天有些疲累罢了。”春儿摇摇头,避重就轻地答道。

    她怎么能跟这位爷儿说,绿芽姑娘是因为连着好几天熬夜缝制他的衣服,终于在今日天刚亮的时候完成,当然得好好补一下眠呢?

    “你确定吗?”傅霁东依然压不下满腹的质疑。“我看,还是请个大夫来给她瞧瞧,比较保险!”

    “不必这样吧…”春儿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识相地将这句嘀咕含在嘴里没说出来。

    “对,就这么办!我先进去看看她…”

    没有察觉丫环的嘟囔,傅霁东也顾不了自己一直放在嘴上叨念的“男女授受不亲”大步一迈,便直往位于内室的闺房走去。

    他才刚刚穿过次间,正要去推内室的房门,那扇梨花木双面雕花门便被人由里头打开了。

    “咦?”雕花门被拉开了一半,绿芽那张甜美纯真的脸蛋露了出来。“大哥,你来啦!”

    “你醒啦,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傅霁东紧张兮兮地握住她的双肩,检视她的精神气色。“你的脸色怎么这么憔悴?眼睛底下还有黑影儿?!你哪里有病痛,啊?快点告诉大哥,大哥马上叫御、不,叫最好的郎中来给你诊治!”

    他心急如焚,差一点就泄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绿芽困惑地瞅着他,刚睡醒的混沌脑袋暂时还反应不过来,只能冲着他一股脑儿地傻笑。

    “大哥,你来得正好,我有东西要给你!”她笑盈盈、慢吞吞地说完,便迳自转身回房里去翻出某样物事,全然无视男人心焦如火的表情。

    “有东西要给我?”她那过于悠哉的态度让傅霁东困惑了,登时愣在原地,向只鹦鹉似的重复着她的话尾。

    绿芽走进房里,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件男人的衣衫,极有自信地递到他面前,现宝地抖了开来…

    “瞧!我帮你把上次弄脏的衣服给洗干净了,跟‘新的’一样对吧?”

    她眨巴着熠熠发光的杏眸,还故意在“新的”这两字上头加重语气,希望他发现其中奥妙并大力称赞的意图非常明显。

    “噢,谢谢你。”可惜某人一点都不了解她的用心良苦,极其敷衍地接过那件衫子,看也没看一眼。“不说这个了,你真的没事吗?会不会觉得头疼、晕眩,还是咳嗽什么的?”

    不说这个了?绿芽忽地感到非常非常受伤,但面对男人异常急切的关心,又没办法抱怨什么。

    “没有,我很好…”她瘪着子邬,不豫地道,一双美目立时暗了下来,没了光采,末了还是忍不住加了一句。“就是胸口有点闷。不过不碍事,只要你瞧一瞧那件衫子,就会马上好起来了。”

    “胸闷跟这件衫子有什么…”傅霁东皱起眉头正要反驳,突然注意到小姑娘不开心了,不由得失笑。“好好好,对不住,是大哥疏忽了,大哥这就看看。”

    “真的?”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又让噘着小嘴的佳人笑逐颜开。“你要认真一点、仔细一点看喔!”

    “不就是一件衫子?”他被她谨慎其事的模样逗笑,顺着她的意思将那件以上好绸缎缝制而成的衫子瞧了一遍。

    起先他还不甚在意,只顾着检查上次被菜汤油水弄脏的地方,但看着看着,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手上这件衫子的剪裁、样式虽然跟他被弄脏的那件一模一样,可仔细一瞧,就会发现某些地方的针脚凌乱,收得松紧不一…

    “这件是你做的?”他抬起头,迎上她邀功的眼神,马上肯定自己的猜测。

    “是,我花了好多天,缝得眼睛都快要斗在一起了呢!”她俏皮地做了个斗鸡眼的鬼脸。“怎样怎样?我的手艺是不是好棒?这是我第一次自己亲手做衣衫呢!以后大哥要是想要什么袍子啊、鞋子的,交给我就对啦!”

    一旁的春儿听不下去,忍不住呛咳了下。

    事实上,那位说自己好棒的姑娘,从头到尾就只负责将所有布料缝在一块儿,至于裁布打样啊、收尾善后啊这些真正困难的工作,可都是她这苦命的丫环一肩扛起的啊…“是,好棒好棒!”他宠溺地摸摸她的头,不吝惜地夸奖道。“不过是沾上油腻,洗一洗不就好了吗?做啥耗费心力重做一件呢?瞧你,把身子都给搞坏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同样是在说着责备的话,他的神情语气可比上一次温柔了好几百倍,脸上还挂着俊朗的微笑呢!谤本一点都没有怪罪她的意思。

    “我说了,你可不能骂我喔…”说起原由,绿芽不禁小心翼翼地先要求他发誓保证。

    “衣服被洗坏了?”瞧她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傅霁东用膝盖想也知道,自己原本那件衫子一定是毁了。“坏了也不打紧啊,只要老实说一声就行了,大哥不会为了这种事情生气的。”

    “唉唷,人家就是怕你骂我笨手笨脚,什么都做不好嘛!”知道他没有因此而感到不悦,绿芽总算是松了一大口气。

    “你这臭丫头,到底把大哥想得多凶恶多可怕啊?”他没好气地捏住她挺俏的鼻头,当作污蔑他形象的处罚。

    “唉唷唉唷…我下次不敢了,大哥饶命啊…”她哇哇大叫,双手抓住他大掌想拔开。

    其实傅霁东并没用上多少手劲,她也不是真的觉得痛,但她知道他极宠她,听她装模作样叫痛,就会很没原则地放过她。

    下一刻,男人果真如她所想地松了手,但却改为攫住她的双腕…

    “你的手又是怎么了?”傅霁东瞪着她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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