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嫁玄郎_第九章底是真意如许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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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底是真意如许长 (第2/3页)

后,府里一干子家丁和丫环早已闻声而至,全藏匿在回廊转角、月形门边探头探脑,就怕二少夫人在二爷面前吃亏,又给欺负得再一次发病。

    直到府里老管事看不下去了,跑出来赶人,大伙儿才一哄而散,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二少夫人,园子里的风变大了,咱先帮您把这张琴撇下可好?”老管事不晓得小夫妻之间究竟出了啥儿事,只知二爷近来脸色沉郁得很,而二少夫人爱笑的美脸也显得有些落落寡欢,此时见杜击玉魂不守舍,想事想得出了神,心中担忧,在命几个家丁清理飞散四处的碎石块后,不禁走近询问。

    杜击玉雾眸轻移,瞳光颤了颤,终于瞧清了老管事满布皱纹的脸。

    一双柳眉儿陡地飞扬,她竟“唬”地从椅子上站起,一只柔荑还用力地抓住老管事枯瘦的手臂。

    “他在哪里?”眸底像要迸出火光。

    “啊?!”

    “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胞到哪里去了?!”

    老管事强作镇定。“二少夫人是在问、问、问二爷吗?他他他…他八成回房里沐浴清洗了。咱儿方才让人替二爷准备了热水,提进房里去,他、他、他现下该是在…咦?”得到答案,杜击玉立即“放人”提着罗裙,纤丽身影已奔离石园。

    老管事目送她飞奔离去的背影,又抚了抚被用力抓握的前臂,老眉微挑。

    看来,二少夫人这一回没被二爷欺负得病发晕厥,倒是被惹得满身火气啊!夫妻床头吵、床尾和,不吵不甜,越吵越缠绵。不错不错,挺好挺好,呵呵呵…******--***

    今儿个,无论如何,她非得同他把话摊开,说个清楚明白不可!

    杜击五香腮绋红,风在她足边飞掠。

    他说她身子够不好了。她、她…她哪里不好了?就算有,也只那么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她已经很努力地休养调息,若非他三番四次惹她、气她,她根本不会心痛。唉唉,这心痛啊…全是他的错!

    转过三道月形门,她与他的院落便在眼前,秀足刚循着铺就的青石地匆匆行来,离廊道下的台阶尚有一段距离时,一名瘦小的家丁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竟直接挡在她面前。

    “二少夫人,您寻二爷吗?二爷不在房里。”瘦小家丁垂着脸,状若恭敬地微弯着腰。

    “咦?”杜击玉陡地顿下脚步,略喘地问:“可管事说他在里头。”

    “原是在的,不过又走了。”他嗓音有些哑,不太自然。

    杜击玉不记得曾在府里见过这个人,心中疑虑顿生,掀唇却道:“无妨,我回房等他。”

    瘦小家丁竟是笑了,轻灵灵的。

    “你可以到我的竹坞等他去。”那张淡垂的脸扬起,秀眉杏目,唇红齿白,分明就是个小姑娘家。

    “你…恩海!唔…”来不及了,那小姑娘剑指疾点,杜击玉xue位受封,喉中发不出声,身子一软,栽倒在对方身上。

    “哎呀,你真轻,呵呵!”嬉笑着,她将她扛上肩,疾跑兼踩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出刀家大宅的石墙。

    杜击玉那声惊愕的叫唤传进房中时,早被风拂淡了许多,但阴沉着脸、坐在山水屏风后那桶热水里发兽的刀恩海仍是听见了。

    他大惊,即刻擎刀疾冲出来,浑身湿答答,腰间仅套上一条里裤。

    “击玉!”他狂吼,无人回应,双目急切搜寻,在青石地上瞧见一块写了字的白绸巾…

    欲寻妻,捆司徒驭换之。明日酉时,湘江鹿石矶,恭候刀二爷大驾。

    “该死!”瞪着绸巾上的字,他单掌收紧,那力道足以掐碎硬石。

    “该死的司徒驭!”这混帐家伙惹了谁?怎会牵扯到击玉身上?

    “该死的混帐!”他目中烁焰乱窜,几要喷出火来。

    ******--***

    初春酉时,湘江鹿石矶一带的木林在满天霞红下发出沙沙声响。

    草地延捎邙去,靠近江畔,忽见石片纷乱错落,应是从上游地方冲刷而下,在水势徐缓处渐渐沉积。

    此处与湘阴、洞庭湖亲近,往来江上的舟只多以渔家为主,红天笼罩,西川锦霞上归鸟群群,该是一日中最为轻闲的时候,但此时的鹿石矶畔气氛有些紧绷。

    江面无辜地泛动金光,一条乌篷船泊在岸边,静谧得诡异。不久,忽见一高大玄影的独臂汉子肩上扛着一人形物,踏着坚定的步伐沿江岸行来。

    似静心等待了许久,船中乌篷里一中年大汉掀帘子走出,对着独臂汉子甚为恭敬地道:“刀二爷请上船。我家小姐已恭候多时了。”

    刀恩海峻目一瞇,抿唇不语,直接跃上船板。

    那人立在船尾掌摇着大橹,在平静江面上船行两刻钟左右,乌篷船忽地切入一条支流,两岸生满及人腰高的芒单,过芒草坡,江面越显狭窄,忽然,一片竹坞陡现在前。

    竹坞建在水面上,有浮桥接连岸地,遗世独立,很有几分潇洒味道。

    很可惜,刀恩海现下没心情去赏玩周遭一切。

    乌篷船尚未行至竹坞,忽见另一艘小篷船迎面过来,两船在江面上交会,小篷船里传出姑娘家清脆声音…

    “刀二爷好本事,果然把我要的『玩意儿』给捆来了。我想,阁下扛在肩上的『东西』可以丢过来了。”

    “我妻子现在何方?”他沉声问。

    “总之不在这小篷船上,你把那『东西』给我,我自然会告诉你。”

    刀恩海五官阴森,没再多说,已将肩上用粗绳密密捆住的“东西”抛到对方的小篷船上。那“东西”在一堆麻绳里竟还露出一张脸,玉面粉郎,俊美无端,便是昨日送琴至刀家的司徒驭,只可惜他似也被点了哑xue,发不出声,只能悲惨地转动着两粒如黑玉般的眼珠,像小虫般蠕动身体。

    见“东西”到手,藏在篷内的小姑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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