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此时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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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5页)

情愿道:“老板最近要负责文学院新建大楼的造园设计,和相关的部门在开会,妳明天再来吧!”拿了一迭资料放进背包,走到门口,回头看看她,小眼珠左右转一转,念头一动道:“我正要替他拿资料过去,要不要一起来?”

    她立刻喜上眉梢,殷勤地接过那迭资料“我来我来,您带路就好,背包我也替您拿吧!”

    “不必!”冷哼一声“呿!老板不知哪根筋不对,竟然看上个笨女生!”

    不理会前头的酸话,她梗了一晚的郁闷终于得到纾解。原来脾气好的人一臭起脸来让人压力这么大,她几乎没睡上两个钟头,辗转反侧记挂的都是那张臭脸,天一亮,她下定了决心,主动找他求和,不管怎么做都要看到他回复以前的模样。

    “有这么严重吗?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很有『兴趣』的样子,为什么会翻脸呢?”她喃喃自语,随着大明东弯西拐,走过好几道穿廊、教室大楼,进入行政大楼大厅,弯进右侧的会议室。

    碰巧正中午时刻,钟声一响,会议室后门应声而开,里面的人鱼贯而出,她紧张兮兮地瞧着不同的面孔,大明从后面推了她一把“拿进去吧!他在那里!”

    踉跄一下才站稳。宽敞新颖的会议室逐渐空了,靠前门还有一男一女热烈地交谈着。她慢慢靠近那熟悉的背影,女人的面孔也跟着清晰,离两步站定,先发现她的还是女人,向她友善地露齿而笑,那无时不刻的美丽便绽放无遗,她又第二次失神了。

    “薄芸?怎么来了?”章志禾讶异,眉心轻拢。

    “薄小姐?送我们甜点的薄小姐?”蔡昀芬看看章志禾又看看她,有礼地点头致意,聪慧的眼睛掠过一抹领会。“幸会!”

    她点头回礼,面颊有些僵硬,不知如何恰当反应,慌忙把手上的资料交给他“大明要我交给你,没别的事。”

    她再次致上饭店服务员的职业鞠躬礼,转身就要退开,左手肘却被稳稳握住“等一下。”把她拖回两人间,补充介绍“这位是蔡昀芬小姐,我们文学院大楼的建筑设计者,刚应董事会邀请接下这个案子,今天第一次来开会。”

    她愕然,不是因为蔡昀芬的特殊头衔,而是他特地介绍的举动,是为了让她安心吗?“蔡小姐您好!”“妳在这等我一下,我送她到校长室,有话待会再说。”他淡淡吩咐,和蔡昀芬一同从前门并肩离去。

    她听话地留下,目送前方合衬的背影消失在大厅,长吁口气。

    不是不相信他啊,如果连她都会被蔡昀芬吸引,又怎能苛求他丝毫不动心?再说,背景相近的他们,共通话题必然不少,他会喜欢上自己才是天大的意外吧?

    她坐上会议桌,两脚悬空晃荡,紧盯着门口,经过的人三三两两,就是没有他。

    他看起来不像还生着气,虽然不如以往的和气,总是在意她的。

    **坐痛了,她跳下桌子,开始绕着会议室走动,百般无聊的旋转一张张座椅,摸弄着投影机设备。她并不知道,这一等,等上了一个钟头,他还是没出现。

    拨了一次手机,依旧是语音信箱,她到门口张望,艳阳高照下,校园少人走动,只有树群被风撩动的沙沙作响声。

    不是吧?她这么大一个人,被忘记的机率很小吧?

    半小时后,仍然没有出现,她慌张了一下,想离开去寻他,又怕他回来看不到她,转了无数念头,最终决定留下等他。她深呼吸几次,把杂念甩去,乖乖地找张靠墙的椅子坐下,抬起手臂撑着头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迷蒙中,她被猛力摇晃了几下,头上一声惊呼“太神了吧!妳还在这里啊?我以为妳走了咧!”

    她眨了眨惺忪眼皮,看清楚俯视她的是大明,大惊,从椅子上跳起来“几点了?”

    “三点半。小姐,我发了简讯给妳妳没收到吗?”不是普通的迷糊啊!“中午老板临时和校长、蔡小姐他们有饭局走不开,他一早手机故障送修了,不方便通知妳,我刚好经过那里,他要我叫妳别等了,让妳先回去,妳没收到吗?”

    她楞楞打开手机,按了几个键,摇头。“没有。”

    “没有?”大明拿出自己的手机,查了一下,复诵一次她的号码。她摇摇头“你按错了一个号码。”

    她的心沉了沉,迈开酸麻的腿,走出会议室,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转为灰白的天色彷佛在给予预告,她的爱情不会只有艳阳天,雷阵雨的出现是理所当然,喜欢上一个好男人就得有更多的心理准备──准备意外的发生!

    ************

    她打了卡,走回女更衣室,交班的女职员正嘻笑怒骂一天下来的所见所闻,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热络地问:“今天是白天班啊,下了班去哪玩?没看到妳男朋友?”

    她懒懒搭话“他今天有事。”

    “那跟我们一起去K歌吧!”

    “家里有事,得早点回去。”搪塞了一下,忽然心灰意冷起来,怕再有更多无心的问候,她索性不换便服了,背包提了就走。

    大堂灯火辉煌,门口过道以及喷泉旁的照明灯皆已打亮,越是热闹越是寂寥,即使如此,她仍然喜欢那串串灯饰,照亮她内心一片暗沉。

    拐到人行道上,信步走着,穿了一天的新鞋,脚跟隐隐作痛着,干脆在行道树旁的长条石椅上坐了下来,托腮看着移动缓慢的漂流胡思乱想。

    她是不是该主动一点?手机坏了就一整天不能打电话吗?他不知道她半夜还在等他电话吗?他是不是根本没消气?她是有苦衷的啊,实在虽以启齿,他就不能耐心等等?

    有人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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