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_第五章又见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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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又见君 (第1/5页)

    第五章 又见君

    翌日,纳兰禄负荆至侍中府请罪,罪责的原因,是新婚之夜饮多了酒,不慎打了西蔺姈,导致西蔺姈又羞又愤,寻了短见。

    很完美的说辞,却是令人不齿的说辞。

    然,惟有此,方能掩去真正的事实,而那道事实,是帝王所刻意要维护的。

    仅为,女子死后的声名仍是重要的。

    但,若得人真心的维护,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此外,对于西蔺姈的死,夕颜自请茹素一年,代其兄之罪,慰西蔺姈之灵。

    西侍中痛失爱女,当然心里愤怒,可,碍着襄亲王的爵位,又碍着宫里醉妃的自请承罪,以及特从宫中带‘病’回来送灵的西蔺姝,也发作不得,仅是拿起荆鞭象征行的鞭了三下,并要求纳兰禄按着规矩,替西蔺姈守灵一年。

    这一年守灵,是西蔺姝传下来的,一来,为此事做了一个最冠冕的交代,二来,是不希望纳兰禄以此做为出征的又一借口,她的计较,是纳兰府若再立军功,那么,夕颜的地位更是巩固无比了。

    这是她的心思,无形中,却是成全了夕颜。

    这次带‘病’回府送灵,对西蔺姝来说,是太后的一道恩典。当然,她也明白,太后让她回去的目的,她也顺着太后的意思都做了。

    不过是一场交换。

    因着这场交换,她将不必再闭宫静养,彤史又会将她的牌子搁上去。

    所以,她在府里只象征性地待了一日,回宫的当晚,恰听到了一条让她无法忍受的消息,轩辕聿拟于五月初十启程鹿鸣台,随行的嫔妃,是醉妃。

    原来,无论她再怎样替帝王着想,再怎样委屈求全,还是得不到他的一丝垂怜。

    帝王的心原来是最信不得的,说变就变了。

    没有一丝的预兆。

    好,真的很好。

    不过,现在,那酷似大姐西蔺媺的西蔺姈已不在了,这世上,唯一和西蔺媺有血缘至亲关系的就是她了,她相信,就凭这一点,她仍能陪着醉妃耗下去的。

    鹿鸣台,真的很好!

    太好了!

    四月十八日,明州传来大捷,云麾将军以守代功,麻痹金真的警觉后,借雀杏尽焚金真的粮草,又在当晚,趁乱袭入金真的军营,歼灭金真将士三万余人,剩余的八万金真大军悉数退回西域与明州边境交界的疆宁。

    这一役胜得出人意料,也使得本来准备挂帅出征的辅国大将军暂缓出征。

    毕竟帝王即将往鹿鸣台,都城檀寻需要充足兵力防守。

    这月余里,太后将代执后宫的事务全权交于夕颜,她也借机调了碧落进宫伺候,一切都似乎变得很平静。

    每隔五日轩辕聿会传她侍寝一次,但,每次,她依旧睡得迷迷糊糊,而轩辕聿仍旧没有碰她。

    他对她,该是没有任何欲望的,这样,应该也很好罢。

    只是,太后的嘱咐,还在耳边。

    如若没有子嗣,那么,骨陵是她唯一的去处。

    进也难,退也难。

    也罢,不去想这些,既然,他不要她,难道要她主动去献媚吗?

    他说过不勉强她,言下之意,是等她心甘情愿。这层意思,本就是笑话。

    对于帝王想要的女子,岂会有这种等待呢?

    不过是他不要她罢了。

    所以,对于随帝往鹿鸣台,她是平静的。

    这是一种殊荣,更是对她如今在宫里地位的肯定。

    一个月,过得很快,转眼已是五月初十。

    鹿鸣台位于巽、夜、斟三国交界处的旋龙谷中。

    旋龙谷不属于任何一国,只是每二十年,帝君签定新盟约的会晤地。

    盟约的内容,大抵都是三国在经济上互相协作、维护宗法统治秩序等事。

    也正因此,天下,纵三国鼎立,却在百年,三代帝君间,相安无事。

    谷里常年驻守着三国的军队,所以,每一次的会晤,帝君仅会携带贴身的禁军,人数不会超过一万。

    为的,也是一种墨守成规的信任。

    旋龙谷在明州以北的边境,距离檀寻,走水路虽快,但,恰逢汛期,只能绕走陆路,因此,实要半个多月的路程。

    此去,轩辕聿将朝政交于荣王、三省、骠骑将军共同襄理,另诸事在拟诏前需经由太后的印章加盖方可执行。

    夕颜仅带了离秋一人随伺,并未带碧落。

    自进宫来,许是还不熟悉宫廷,碧落每日里说得很少,有些落落寡欢的样子。本来,夕颜想借着这次难得的出宫带她同去,没曾想,启程的前一日,碧落竟病了,于是,便只能带了离秋一人陪同。

    一路上,虽有车辇,沿途又有各州府的接迎,但,还是劳顿得辛苦。

    因出檀寻城没几日,就下起连绵的细雨,路上,车辇的帘子都悉数放下,更是无趣。

    而长路漫漫,自是需要做些事来打发,起初轩辕聿一直于辇内翻阅兵书,见夕颜支着颐发呆,遂问:

    “朕看了这半日的书,也乏了,醉妃可会下棋?”

    “会啊。”她正出神间,听他问,一时忘了礼数,脱口而出。

    轩辕聿看到夕颜脸上漾起的笑意随着意识到不妥时,旋即敛了去,果然即便离了宫,她还是束着性子的。

    “那,就陪朕下几副吧。”

    “诺。”

    “既在宫外,不必拘礼了。”他淡淡道。

    棋是寒玉棋,捏于指尖,冰冷沁骨,她下得极是小心,每一次,都要输他一个棋子,这样,即不让他觉得无趣,又不至欺君。

    所以,她算得很细,很吃力。

    轩辕聿的神情依旧是淡漠的,如是,下到第六副,月上柳稍时,他凝着她,道:

    “醉妃,算了六幅棋,不累么?”

    她一惊,手里正理的棋子坠入棋盘,无疑泄露了她的心思。

    “好好陪朕下一副棋。”他沉声道。

    她轻轻点了点头,捡起棋盘上的棋子。

    这一次,她没有再去算每一步棋,而是真正用她往日的所学与他对弈起来。

    可,这一次,她却很快输到丢兵弃甲,没几个回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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