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_第三章步惊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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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步惊心 (第3/8页)

么一回事了,只需要证实。

    “醉妃娘娘。”那个小太监惊骇地道,生怕这只猫再做出什么事来。

    轩辕聿不自禁地朝夕颜走了一步,夕颜回转眸子,凝向他,第一次,对他,不带任何敷衍的莞尔一笑:

    “请皇上再信臣妾一次。”

    他是信她的,可他只是很担心,她再被那猫伤到。

    哪怕,那只猫是那一人留下的。

    “朕再信你之前,先把伤口处理干净。否则,容易激怒它。”

    她是不会惊到那猫的,而她需要在他和太后面前证实一件事。

    当然,他这么说,她知道,不过纯粹是对她伤口的关心。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

    一旁的太医忙唤医女上前,替夕颜消毒、上药、包扎起来。

    太医在一旁指点着医女该如何做,看到,那伤可见骨时,纵行医多年,还是让太医的眼睛不忍再看。

    再怎样,总归会留下疤痕吧。

    哪怕,太医院的伤药再好,要复原,怕真是难了。

    夕颜瞧见医女包扎完毕,立即伸出手,示意那太监将猫给她。

    奇怪的是,那只猫并没有象彼时那样冲动难耐,仅是呜呜地叫着,夕颜看到,它腿上的伤口竟又流出血来,想是方才挣扎时所致。

    “太医,劳烦给它也包一下,好吗?”

    夕颜轻轻抚摸着猫儿,对太医道。

    太医有些犹豫,但,皇上却并没有说任何话,显见是应允的。

    当把猫的腿包扎妥当后,夕颜复抱起那猫,躬身朝轩辕聿一拜:

    “皇上,可否容臣妾现在去探望应充仪?”

    轩辕聿凝着她,她的双眸清澈如水地让人不忍移开目光:

    “朕随你同去。”

    他想,他知道她要做什么。

    求证一件事。

    但,他担心的,却是她再次伤到自己。

    “请皇上另派两名太监随同。”她复轻声请道。

    “准。”

    应充仪此时暂歇在落樱殿,甫进殿,就闻到一丝血腥气,而夕颜怀里的猫随着越走近床榻越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血腥气其实是不惹猫的,惹到它的只是其他的东西。

    太后正在榻前,瞧到夕颜抱着猫时,脸色已是一变,几步出得床榻前的纱幔,阻在跟前:

    “怎么好端端又把这猫抱进来呢?”

    “太后,既然今日之事因这猫而起,那么,也该由它来结束。”

    这一语甫落,夕颜怀里的猫发出的声音已转成了嘶嘶之声,夕颜觉到它的身体开始不安份地想要跃起时,忙停住继续靠近床榻的步子,骤然转身,将猫递于随她前来的太监:

    “抱出去吧。”

    既然确定了一些事情,她不想再起任何变数。

    “醉妃,莫要太过失礼。”太后有些不悦,转对轩辕聿道“皇上,太医院的院判已来了,只是,哀家恐怕——”

    太后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哽咽之意,隔着那层层垂落下的纱幔,可看见,里面太医、医女忙碌的身影。

    恰此时,忽然,李公公从殿外匆匆进来,附耳间,轩辕聿顿时脸色微变,深深凝了一眼夕颜,道:

    “朕有事要议,这里,一切就交予母后和醉妃了。”

    夕颜轻轻颔首,目送他疾步离开,怕是明洲的事又有变数了吧。

    轩辕聿的步子甫出殿外,忽然,床榻前的医女匆匆奔至太后跟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

    “太后,奴婢等无能,充仪娘娘还是小产了!”

    “什么?!”太后惊唤出这两字,身子往后一跄,幸得莫菊扶着,才没有跌倒。

    夕颜深深吸进一口气,慢慢走至榻前,应充仪脸色暗淡地晕在榻上,一旁有两名满头大汗的太医,其中一名正是早前也曾替她问过诊的苏太医。但,他们仅能站在稍远的位置,近前的,只有医女四名。

    脚踏前,放着一金盆,里面,赫然是一盆血水,泛黑的血水。

    当然,还有未成形的一个孩子。

    只这一望,她更确定,她的猜测,是没有错的。

    她凝向榻上的应充仪,眉心颦了一颦,终是问:

    “充仪娘娘因何小产?”

    “回娘娘的话,充仪娘娘因惊讶跌倒,导致小产。”医女的声音不知是惧怕,还是怯糯,说得极是吞吐。

    “太后,臣妾妄断,恐怕充仪之事,与姝美人是无关的。”夕颜俯低身,禀道。

    “此话怎讲?”太后的唇边却突然勾起一抹笑意,这抹笑带着洞悉一切的弧度,然,这抹笑意转瞬即逝。

    “这位医女恐怕学医不精,请太后传院正前来,臣妾所言是否属实。”

    医女所言,必是受了这两名太医的指示,所以,她要请的是院正,太医院最大的执事。

    宫里,买通太医屡见不鲜,院正却是直接受命于皇上,若无软肋,是万万不会被买通的。

    苏太医,若真如此,他却是错了!

    然,眼下,她护不得再多一个人了。苏太医所犯的,顶多是失察,比起人命来说,实是小之又小的。

    “不必了,你且说来,哀家自然能辨别。”

    “诺。”夕颜应声,语音平静地道“臣妾在暮方庵三年,曾偶读医书,书中有云,女子若小产,所流血必定颜色鲜艳。但,假设胎儿早夭腹中,则血色暗深。是以,臣妾妄揣——”

    “诊脉是太医的职责,想不到醉妃在暮方庵三年间,竟也习得这些。”太后打断她的话,未置褒贬地道。

    夕颜垂首站在原地,这一次,是她太僭越了,只是,她想保住西蔺姝。

    不仅因为这是她答应过他的。

    更是因为,做人的基本良心。

    明知道西蔺姝是被冤枉的,即便再怎样不值得为西蔺姝去做任何事,难道,就因为这不值得,违背了做人最基本的良心么?

    如果这样,她和西蔺姝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可以鄙视西蔺姝的所做所为,因为,她有鄙视的资本,她的为人,光明磊落。

    这,才是她,夕颜。

    深深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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