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_终章3两情缱绻回龙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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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3两情缱绻回龙驭 (第3/5页)

味道。

    他墨黑的瞳眸凝进她的眼底,她并不掩饰,只将脸埋进他的胸怀:“皇上吃醋了?”

    他的手轻轻抚着她滑腻的脸颊:

    “以前,或许朕还吃醋,但,现在,朕只是怕,你又借着朕的意思,送药之余,再把朕赐给你的东西赏了别人。”

    原来,他都知道了。

    这些又怎瞒得过他呢?

    “去看看他罢。”

    他低声说出这句话,觉得到她脸上微微的动容,接着,是轻轻地摇头:

    “不去。”

    “朕如今不会再计较,鱼汤比鱼rou更好了。去做一碗西米酪,给他送去。他的外伤应该没有大碍,只是,人若有了内伤,百药,都是医不好的。”

    “皇上!”她的身子随着这句话,猛地一震,一震间,她迅速欠出他的怀抱,抬起螓首,凝向他。

    “朕不是把你推给他,除非,是你愿意跟他,否则,朕不会再代你做任何的决定。”

    许出这句话,是她一直要的。

    她要的,其实就是这样。

    “朕是男人,所能容忍的,也只是你去送一碗西米酪。至于这西米酪能不能医好内伤,就看个人的造化了。”

    “皇上信臣妾?”她知道他是信她的,不然,怎会容她这一去呢?

    这一去,更多的,是为了让她心里不必因着记挂,忐忑不安吧。

    “你明知道的事,为何还要问朕。”

    “那臣妾不确定的事,是否问了皇上,皇上就愿意说呢?”突然想起午膳时的那一幕,脱口说出这句话,她看到,他的眸华一紧,这一紧,她只转了话题“臣妾送完就回来。”

    “手,好些了吗?”他执起她的手腕,细细瞧着。

    “好多了,不过一碗西米酪,臣妾先予皇上做了,再给远汐候做。”她嫣然笑道“皇上现在是先歇会呢?还是一会又要走?”

    “先歇会。等你做完,朕喝了,再同将军去城楼。”

    “城楼?”

    “只是寻常的巡视,再看下加固城墙进行得怎样了。”

    他的手移到她的下颔,本是无意识地想捏一下她的尖尖,她的脸突然又有些发红。只讪讪地避过他的手,就要下躺椅。

    “皇上,臣妾这就去膳房。”

    “去吧。早些回来,陪朕用晚膳。”

    “嗯。”她应了一声,趁他稍微离了身子,往房外行去。

    西米酪,她分别做了两碗,一碗给了轩辕聿的,仍加了蜂蜜,一碗予银啻苍的,却是加了红糖。

    红糖,益气补血﹑缓中止痛,正式适合银啻苍的。

    她先回房端了西米酪予轩辕聿,却见他一坐在她先前坐过的躺椅上,支着颐,仿似小憩着。

    他太累了吧。

    昨日,方经历了那一段,晚上,因着她的邀恩,几乎是没有睡的。

    她放下西米酪,用暖兜捂着,然后,从塌上取下一条棉被,尽量轻柔地盖在他的身上。

    第一次,可以这么瞧着他睡着的样子,以往,每每伴在他身旁到天明,醒来时,他却是早就醒的。

    其实,静静地瞧着爱人睡熟的样子,也是种幸福。

    若没有战火,没有权势相争,该有多好呢?

    假若,他不是帝君,她不是嫔妃,是否更能纯粹地过一辈子呢?

    她是喜欢这种日子的,相夫,教子,平静,安然。

    可,她知道,这种日子,至少这辈子,不会属于他和她。

    身在权势中,若要退去,除非玉碎瓦不全。

    然,就这样相伴着,纵不纯粹,却也是好的。

    她轻轻俯下身,在他的薄唇上,啄了一口,这一浅啄,仅是让自己更能安心地去银啻苍那。

    因为,她的心里,始终,不能对那个男子做到无动于衷啊。

    他信任她,予她去见那个男子,她不能辜负他的信任。

    惟有这一浅啄,再许她一点点的安心吧。

    她返身,莲步轻轻地往左面的院落行去。

    甫出门,轩辕聿本闭阖的眼睛慢慢睁开,他从躺椅上坐直,手端起暖兜内的碗盏,满满地喝着。

    喝得再慢,都拼不到味道呀。

    只是,他知道,已经是甜的。

    因为,鼻端,能闻到,那蜂蜜的香甜气息。

    一如,她给他的味道,永远是甜的…

    甫踏进银啻苍的房间,就看到,他正披上银色的纱袍,透过微拢起的纱袍,能看到里面白色的绷带。

    从通禀到得允进入,不过短短的时间,他便穿上银色的袍子。

    明知道,这样的伤捂着,哪怕是三月间,也是不好的。

    却是,为了避嫌吧。

    曾几何时,放狼不羁的银啻苍,终是改变了太多,太多。

    这是他原来的样子,还是,因了她去做这改变呢?

    “候爷,这是皇上吩咐,替候爷做的西米酪,请候爷慢用。”

    她奉上碗盏,又用了轩辕聿的名义。

    他的唇边,带出哂笑的弧度:

    “哦,还烦劳你替我转谢皇上吧。”

    他端起碗盏,看到,西米酪的颜色,却是不同那一晚她为他做的,放到鼻端,只一闻,便知道,用了红糖为勾兑。

    红糖,她为他想得真是周到。

    但,这血,红糖能补救,心上的血,失了,就再回不来了。

    他喝得并不慢,只是饮得急了,甫放下碗盏,偏是呛了一下,一呛间,他的唇边,又隐约现出些许的血色,这些许血色,落进她的眼里,终是让她的眸里嚼着些许的朦胧。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他仓促回身,不再望向她。

    那晚之后,他和她之间剩下的,恐怕,就只有他一个人的千年之约。

    今生,莫奈何。

    千年之后,亦不过是痴人之梦罢了。

    “候爷,您的伤势——”她才要说些什么,他的声音却悠悠传来:

    “无碍的。死不了。”

    “这么想死,昨日的战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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