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银狼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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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1/4页)

    第四章

    “小…不,夫人!你有没有怎样?”

    当樱子搜寻的视线落在姒矞一张绯红的脸蛋时,不禁低叫出声,幷拉起主子的手。

    姒矞只得莫名其妙的跟着自己丫环走。姒矞见樱子在半途拿起吊在一旁的铜镜,然后又急步领着她走到右方明亮之处。

    “小…夫人!少主果真狠心啊!他不仅弄伤你下颚,现在连你的双唇都被打得红肿。还有…你瞧,你的颈子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这要是教族长大人瞧见你这模样,他老人家可会心疼不已啊!”打?掐?她的唇和颈吗?圆睁一对眸子的姒矞对樱子抛了一眼,开始认真地瞧起镜面上的自己。

    她的唇色要比平常嫣红娇艶,而且更显丰润,还真的如樱子所言,又红又肿呢!还有…天啊!那男人八成饿慌了,否则也不会拿她的颈子当骨头啃。依这颜色看来,两、三天之内是不可能消失的,这可怎么办才好?要是被人瞧见了,岂不…

    姒矞两手不觉轻轻摸着那霸气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刻意留下的烙印。他的动机是为了要她明白此生自己已是他的专属物?她属于他?要她放弃尚存心中一丝一毫的逃脱意念?

    指腹轻压泛青的肌肤,心底涌起的是奇妙的感觉…姒矞不禁皱眉。

    “小…夫人,是不是挺难受的?少主下手可真是不轻啊!”主子皱眉的神情教樱子如是认为,心疼地低语。

    他确实是下“口”不轻,也教她前所未有的感到“难受”若要她不昧着良心,她敢说自己喜欢先前的经历,那种教人全身发烫的“难受”显然已在她体内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她甚至开始感到期待。

    喔,天啊!她在想什么?真是羞死人了!姒矞脸颊一阵guntang地连忙收回目光,放下在颈子肌肤轻抚的纤指。

    樱子幷未发现主子突然泛红的两颊,犹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小夫人』,以奴婢之见,不如让奴婢伺机潜逃回城里,亲自将此事面呈族长大人,让他老人家明白原来自己所赏识的女婿,其实是位不懂怜香惜玉的野蛮人。我想,族长他老人家一定也不愿『小夫人』你试凄的,他一定会想办法将你救离这野蛮人的手中的。”

    那怎成?这无疑与自己方所下定的决心大大地相违。自己这厢好不容易才决定要不计一切地赢得相公的心呢!不管他与那颗“青梅”有何牵扯不清的过去,现在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可是她呢!她绝不允许有任何过气的狐狸精来觎觊她的夫君!

    所以,她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那颗已经干扁的“青梅”扫出门。不过,现在她得让她脑袋不清楚的丫环赶紧清醒过来才是。

    “依我之见呢,这趟路你可以省下来了。”

    “咦?”樱子不由将高举于手中的铜镜挪向一旁,微偏头地望着主子。

    姒矞移动双脚来到丫环身侧,表情是高深莫测,教人猜不着此刻脑袋瓜子里想的是什么事。

    她轻抬玉臂,扳过丫环手中的铜镜。剎那,镜面出现两张“平凡”与“绝艳”相差甚巨的相貌。姒矞双眼盯着镜子里的丫环半晌,秀丽的月眉松了又拧。

    “樱子今年几岁了?”

    咦?主人怎会问起这莫不相干的事来?“差『小夫人』你五个月呢!”虽然纳闷,樱子仍是有问必答。

    “哦?那也十七了吧!”

    “嗯!”樱子朝镜面里主人的一张美颜点头。

    “那么我说,在寻花楼的这近半年里,你都在做些什么,樱子?”就算没尝过猪rou,也看过猪走路吧!这丫头在寻花楼难道是混假的?

    经主人这么一提,樱子倒是认真地皱起眉头,思索自己在寻花楼都是做些什么。“回『小夫人』的话,奴婢除了照你吩咐的在『如玉台』固定地露个两次面,哼个两、三首地方小调之外,几乎什么都不做地将自己『锁』在房里。”

    想来想去,樱子想到的只有此事罢了。她的主子待她可真是厚道啊!除了让她干这件轻松的活儿之外,其余时间皆在主子命令下,度过漫长的一天又一天。

    唉,可怜如她!当真是主子身旁的一棵摇钱树,仅需这么“晃”个大半年,就替主子口袋“晃”进不少银两。

    丫环的一席话当头棒喝地敲在姒矞脑子里,倒让她记起“确有”此事。

    不错,让樱子长年戴着面纱,除了是在众人面前鱼目混珠之外,另一方面是担心樱子耳鬓两旁过于招摇的发色!它们无疑会让人联想到“玁狁”的赤狼族,而那显然会招来当初她一心想逃离的男人,所以她才要丫环以红色面纱作为掩饰,更不允许她轻易露面,不准她与楼里的姑娘随意交谈。否则难保她不会突然“心血来潮”地吐出个几句不该说的话。

    所以呢,为了不让丫头破坏自己当时的太平盛日,她只好出此下策,教丫环房门不迈地将自己“锁”在屋里…

    唉,可怜她那清纯如一的丫环啊!

    “我知道了。”舒展揪紧的眉头,姒矞对着身旁的丫环丢下一眼,便若无其事地走开了。“把铜镜拿过来。”

    咦?“等等啊!小夫人…”樱子抱着铜镜追上前。“你的一句『我知道了』,可迷糊了奴婢我!”唉!怎么小姐为人不照常理,说起话来也是一个样,高深莫测得教人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姒矞总不能告诉这笨丫头说:“你主子我的双唇之所以红肿、颈项之所以瘀紫,乃因夫君抱着自己又吻又啃的结果。”天啊!虽然她自认为自己的脸皮不是挺薄的,不过,这种羞人的话语,她可是难以启口!

    “总之,你眼中所见的,绝非你心中所想的情况之下产生的。少主幷无对我暴力相向。”她甚至又不小心弄伤他的伤口…这样的他竟然还能上马?

    方才帐篷外的马嘶声与远去的马蹄踢跶声,让姒矞知道此刻她的夫君已不在营地了。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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