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日本尊爵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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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4页)

    第八章

    “想睡了?”床上,严泽岳抱着她。

    “嗯…”瑷晞含糊应声,在他怀里蜷缩着。疲倦袭来,在激烈动作之后。

    晚餐后,她决定留下来。

    离开餐厅后,他牵握住她的手,将她带进主卧室,打开嵌在整面墙中的柚木衣柜,衣柜有大半空问挂了许许多多罩上一层防尘套的全新女装,让她瞠目。

    那些衣服,几乎全是春天的颜色,鹅黄、新绿、淡粉、嫩橘…是她想拥有,却甚少甚少添购进自己衣柜的颜色。

    他由衣柜取出一套海水蓝丝质睡衣,交在她手里,然后牵着她,走进主卧室里的浴室,打开了镜子旁的白色置物柜,里头放了一整套…她惯用的清洁保养组。

    他是碰巧选对了牌子,或者他事先向松元璎打听过了?她没问。

    他们像是即将进行一场圣洁仪式般,很有默契地沉默着、行动着。

    接着,严泽岳退出浴室,替她关上浴室的门,没上锁。

    瑷晞一个人在浴室里,对着镜子发了几秒呆,才开始一件一件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既然答应留下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当然清楚。然而真正奇异的是,在她同意留下之后,她的心没出现一丝迟疑犹豫,彷佛一切理所当然该这么发生。

    也许对严泽岳,她产生的情感,多过于自己愿意承认的。

    褪去所有衣物,她走到莲蓬头底下,逐渐温热的水冲刷下来,像她逐渐温热的心。

    两分钟过去,严泽岳也进来了。

    他们还是沉默,她更讶异地发现,两人赤裸相对,她居然自然得没有一丝羞赧,好像他们常常如此裸裎相对似的。

    他拿了沐浴海绵,抹去还在她手上的沐浴乳,如同膜拜似的,缓慢仔细地用沐浴海绵擦拭她身上每一吋肌肤。

    不必言语,他用眼神、用手赞美着她的美好。十分钟后,他将海绵交到她手上,她学习他,用同样的方式,为他净身。

    又几分钟过去,他们重新打开关上的莲蓬头,让水冲净身上的泡沫。接着,他拿来毛巾,拭干两人身上的水,然后,抱起她出浴室。

    他们在特制加大的柔软床垫上,开始探索彼此的身体。

    她的心从温热到激热,由激热再缓缓转为此时此刻的温热。

    她的身体,经历了撕裂的痛、激昂的热,以及超乎她所能想象的极致欢愉…现在的她,身体疲累,心却充盈了。

    “瑷晞,我们说说话好吗?”瑷晞背对他,蜷缩着,他则从她身后搂抱她。

    “嗯…”她应了声。

    “明天早上七点之前我就必须出门了,去日本前,公司还有些事要处理。我会将门的锁卡放在玄关架上,餐桌会有早餐,明天你去上班前,要记得吃早餐再出门。”

    严泽岳腾出一手,顺顺瑷晞散在他胸膛前的发,先交代了一些琐碎事。

    “早餐是你做的?”她闭着眼睛,享受他指节穿梭她发问的温柔,笑问。

    “对,是我特地为你做的。敢吃吗?”他感觉瑷晞更往他身体靠来,心里生出满溢的幸福感。

    此时此刻,他真怀疑自己能过没有她的日子,他像是已经认识她、习惯她,也拥有她一辈子。

    “敢吃。万一闹肚子疼,我会记得找你申请医葯费补助。可以点餐吗?”

    “只要是家里有的食材,随便你点。”他的手从她发梢游移至她纤细的臂膀,轻缓地来回抚触,感受她每吋肌肤的细腻。

    “嗯…有萝卜糕吗?”

    “有。”

    瑷晞听见回答,微合的眼半开,有些深思。

    “我打赌一定也有巧克力口味的燕麦片。”

    “确实有。”他笑。

    孟瑷晞动了动身子,等她翻转向他,他又立刻圈抱住她。

    “说!你是不是向我家的小间谍璎meimei打听了我的习惯?”

    “你觉得呢?说不定是我的用餐习惯恰巧跟你相同。”

    “你是吗?”瑷晞非要问出答案。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答案。”严泽岳却偏不满足她的好奇。

    “你很早之前就认识我了吗?”

    他知道她的喜好、她惯用的专柜品牌、她的早餐习惯、她熟悉的话…有太多太多巧合,让瑷晞忍不住想,说不定严泽岳是…“他”!

    “你说的很早,是多早之前?”

    “很多年很多年以前。”

    “我真希望我是在很多年很多年以前就认识你了,很可惜我不是。为什么这样问?”

    “你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谁?”明知故问。

    “我…大哥。”

    “你大哥?我记得你说过,你没有兄弟姐妹。”

    严泽岳挪了挪姿势,让她的头靠入他颈间,下颚刚巧抵住她前额。

    他不再看她,深怕眼睛泄露出情绪,他还不准备告诉她事实。

    “他跟我没有血缘关系。我九岁那年,奶奶过世,替奶奶守灵的某一天,发生一场车祸,当时撞上我的司机正是干爹,他载着他任职那一户人家的少爷要赶一场比赛。

    总之,那场车祸之后,那位少爷开始写信给我,说要当我的家人。他送我衣服、还有很多礼物。

    后来,我被社工送进天主堂的孤儿院,一直到十八岁考上大学后,我离开孤儿院,他坚持替我支付学费、生活费。”

    “你一直接受他的资助,直到大学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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