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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调查  (第2/3页)
我和他很熟。”    “他是谁?”    “一个有钱的马耳他造船商的儿子。”    “我知道报告上也这么说。但是您知道警务部对空泛的报告不会满意的。    “但是”神甫温和地微笑着答道“当报告与事实相符的时候谁都必须相信——别人得相信警务部也得相信。”    “但您能确信这一点吗?”    “您是什么意思?”    “阁下我对于您的诚实并无丝毫怀疑我只是问您您对于这一点能不能确定?”    “我认识他的父亲柴康先生。”    “啊啊!”“小时候我常常和他的儿子在船坞里玩耍。”    “但他这个伯爵的头衔是哪儿得来的?”    “您知道那是可以买到的。”    “在意大利?”    “到处都行。”    “而他的财产据一般人说简直是无限——”    “哦关于这一点”神甫说“‘无限’用得很恰当。”    “您以为他有多少财产?”    “每年十五万至二十万里弗左右的利息。”    “这也在情理之中”来客说“我听说他有三四百万呢!”    “每年二千万里弗收益金就得四百万本。”    “但我听说他每年有四百万的利息收入。”    “哦那是不可信的。”    “您知道那个基督山岛?”    “当然凡是从巴勒莫、那不勒斯或罗马经海道来的法国人都知道这个岛因为他们都必须从岛的附近经过看得到它。”    “据说那是一个迷人的地方。”    “那是一座岩山。”    “伯爵为什么要买一座岩山呢?”    “为了要做一个伯爵。在意大利如果想当伯爵就必须有一处采地。”    “您想必听到过柴康先生青年时代的冒险经历吧?”    “那位父亲?”    “不他的儿子。”    “这我知道得不确切那个时期我没有看到我那青年朋友。”    “他去从军了吗?”    “我好象记得他当过兵。”    “加入哪一军种?”    “海军。”    “您作为神甫他向您忏悔过吗?”    “不先生我想他是一个路德教徒。”    “一个路德教徒?”    “我说我想如此我没有肯定而且我以为法国是有信仰自由的。”    “当然我们现在所调查的不是他的信仰而他的行动。我代表警察总监请求您把您所知道的关于他的一切都告诉我。”    “大家认为他是一个乐善好施的人。基于他对东方基督教徒所做的杰出贡献教皇曾封他为基督爵士——这种荣誉一向是只赐给亲王的。他还有五六种尊贵的勋章都是东方诸国国王报答他种种贡献的纪念品。”    “他戴不戴那些勋章?”    “不戴但他很以此为荣。他说过他喜欢的是给人类的造福者的褒奖而不是给人类的破坏者犒赏。”    “那么他是个教友派信徒了?”    “一点不错他是教友派信徒只是他从不穿那种古怪的衣服而已。”    “他有没有朋友?”    “有凡是认识他的人都是他的朋友。”    “但有没有仇人呢?”    “只有一个。”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威玛勋爵。”    “他在哪儿?”    “他现在巴黎。”    “他能不能给我一些消息?”    “他可以提供给您重要的消息他曾在印度和柴康相处过一段日子”    “您知道他住哪儿?”    “大概在安顿大马路那一带但街名和门牌号码我都不知道。”    “您跟那个英国人关系不好是吗?”    “我爱柴康他恨柴康所以我们关系不太好。”    “您是否以为基督山伯爵在这次访问巴黎以前从没有到过法国?”    “对于这个问题我可以打保票。不阁下他从来没有到过这儿因为半年以前他还向我打听过法国的情况。”因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巴黎我就介绍卡瓦尔康蒂先生去见他。”    “安德烈吗?”    “不是他的父亲巴陀米奥。”    “阁下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要问了。我凭人格、人道和宗教名义要求您坦白地回答我。”    “请问吧阁下。”    “您知不知道基督山先生在欧特伊买房子是什么目的?”    “当然知道他告诉过我。”    “是什么目的阁下?”    “他要办一所精神病院象庇沙尼男爵在巴勒莫所办的那所一样。您知不知道那所精神病院?”    “我听说过。”    “那是一种很了不起的机构。”说完了这句话神甫就鞠了一躬表示他要继续做他的研究工作了。来客不知是懂得神甫的意思还是他再没有别的问题要问了。他站起身来神甫送他到门口。    “您是一位大慈善家”来客说“虽然人家都说您很有钱但我愿意冒昧地捐献一些东西请您代我施舍给穷人。您愿不愿意接受我的捐款?”    “谢谢您阁下我在世上只有一件事情看得特别重就是我所施舍的必须完全出于我自己的经济来源。”    “但是——”    “我的决心是无法改变的但您只要自己去找总是找得到的唉!您可以施舍的对象太多啦。”神甫一面开门一面又鞠了一躬来客也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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