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郎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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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1/5页)

    第七章

    “罢月。”凤楼搁下手中的笔,有些纳闷地看着失魂落魄的宫罢月。

    爆罢月抬首看了她一眼,摇摇头又撇开视线。

    “你怎幺了?”

    “唉…”宫罢月的叹息拖得长长的,神情落寞地转身抱着梁柱以手指划圈圈。

    霍鞑将她软嫩的娇躯捞进怀里,一手抽走她的笔,埋首进她的发里嗅着她清甜的馨香。

    “别理他,从昨日起他就一直死气沉沉的。”他窝在她的颈际摩蹭着,将她的下颔勾向自已“来,亲一个。”

    “不要忘了,你才是震王,我是护卫…”嫣红在她的秀颊上泛滥,她伸手拍拍桌上堆积如山的待批折子“你再不知节制,这些该由你处理的公事就全由你自己来办。”

    “别把你我分得那幺清楚嘛。”他偷香的兴致仍然不减,偷到两个小吻解馋后,他回味地添添嘴角“来,大事交给我决定,小事就交由你来处理。”

    “大事?除了整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做过什幺正事大业?”和以前比起来,现在的他,可是肆无忌惮多了,可整座宫里又没人敢来指正他,谁教他是这座幽兰宫的老大。

    在霍鞑偷香的大掌,又习惯地溜回她一身清凉又细致的粉肤上前,她在他鼻尖前伸出一掌止住他的动作,再比比枯站在一旁,元神似乎不知跑哪去的宫罢月,提醒他这里还有第三者的存在。

    霍鞑审视了她小睑上不自在的红晕一会,甚是可惜地撤离魔掌暂时放过她。

    他以指梳着发,俊容恢复一派正经“你是大忙人,我也是个大忙人,我在暗地里忙的事可多着呢。”

    怀疑的瞳人随即投映至他的身上,黛眉弯成两道问号。

    “我问你,韦弁去过大营了没?”他笑咪咪地挨至她的身旁问。

    他若不提,她还当真忘了那个特意跑来这抢兵权的韦弁。都怪他,这阵子一直影响她的思绪,害她没空去好好想想要怎幺留住他的兵权,好不让外人夺走。

    “韦弁从来这的第二日起,就天天往大营里跑。”凤楼翻开一本写满记事的折子,读出上头的每一笔纪录。

    霍鞑眉飞色舞地再问:“军务他大抵都熟悉了吧?”

    “是熟悉了。”凤楼古怪地敛眉“你问这个做什幺?”韦弁都已经插手干涉军务,打算抢走他的大权了,瞧他还一脸乐的。

    “我要派他出征。”他安靠在椅背上,优闲地把玩着十指。

    “出征?”凤楼这一惊非同小可。

    他是哪根筋不对劲了?不想办法把属于自己的权势抢回来,还顺势拱手让人,而且日子过得好好的,他怎幺突然会想要兴战?

    爆罢月一睑抑郁地走至她的面前,递上一本军事折子给她看。

    “这是王爷下一个要拿下的小柄。”为了上头要攻打的那个小柄,这两日来,他是吃不下也睡不着。

    “玄渚?”凤楼在折子上读来将要遭大军压境的国名后,震愕地转首看向霍鞑“你要攻打玄渚国?”

    “对啊,南边的小柄,就剩它一个没收到我的麾下。”霍鞑漫不经心地看着他们两人写满不同意的眼眸。

    凤楼为难地蹙起芳眉,心底有百般的不同意。

    “可是它是老巫的家国…”如此一来,老巫的立场岂不微奥?站在左右皆不是的立场上,老巫该如何自处?这件事若是让老巫知道了,又是该有多幺的伤心?

    “战事和小我之情是不能画上等号的。”霍鞑的眸意霎时变冷了,微微透着锐利“更河况我没必要对一个叛徒手下留情。”

    “叛徒?”她不解。

    爆罢月颇伤感地垂下眼睫。“幽兰宫前几日遭窃了,许多军机资料不翼而飞,在王爷不令彻查时,老巫却在昨夜带着他所窃得的军情连夜叛逃回玄渚。”

    “怎幺会…”她掩着唇,作梦也没想到那个和他们就像是一家人的老巫会这幺做。

    “是真的。”宫罢月愈说愈是伤心“枉费我们那幺相信他,不但把他当成自己人,还让他在宫内自由出入,结果他却背叛我们逃回玄渚。”

    在一起那幺多年了,有时,宫罢月都会忘了老巫本来的身分。

    还记得当年他随霍鞑来南蛮时,一连攻下数个南蛮小柄,以奠定霍鞑在南蛮的战功,三年后南蛮的局势已大势抵定后,就剩一个玄渚国还未纳入天朝的版图内,而玄渚国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他们绝打不过由霍鞑领军的南蛮大军,于是,赶在霍鞑挥鞭攻向他们前,玄渚便先交出当国太子做为人质,以换得不被大军进攻,而他们所交出的太子,就是老巫。

    这些年来,老巫的表现也很让众人满意,安安分分地待在幽兰宫内,虽然他和他们的感情过好,并不像个称职的人质,可是谁也想不到,老巫却是别有目的。

    “你打算怎幺发落他?”凤楼也知道霍鞑不能容忍有人这般欺骗他。

    霍鞑淡淡哼了哼“惦念在旧情上,我不亲自动手,我派韦弁去。”

    “可是…”

    “别可是了,我已经算是对他很开恩了。”他亲亲她光洁的额际“玄渚这件事属于大事范围,由我来cao心就好了,嗯?”

    “嗯。”凤楼也没有办法多说些什幺,或者是改变他已定的心意。

    霍鞑在看着她芳容上的遗憾时,一心两用地微瞥向窗外,在儿着窗外那抹这两日一直盯着他的人影,在听完他的话便匆匆离去后,他缓缓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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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眠深宵时分,被人强行自睡得舒舒服服的被窝里挖出来的霍鞑,此刻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瞳,两大片青湛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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