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惑那西色斯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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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6页)

却发现他的嘴角挂着调皮的笑。

    啊,她一定、一定是真的错眼了,真的。

    不是她认错了人,就必定是在作梦了。

    ‘你是黑宿原?’

    ‘嗯哼!货真价实。’

    ‘你的样子看起来像在享受。’

    ‘软玉温香不该享受吗?’他眨了眨漂亮的眼,柔和他向来俊美的脸庞。之前之所以没有被他吸引过,是因为先发现了他的血液中流有残暴及变态的因子,而今邪气野蛮的神色似乎消失了,相对的,他的脸变得亮了,有些像阳光照得令人睁不开眼。要是没有以前对他的熟知,肯定会着迷于他。

    ‘你…是不是遭受重创了?’实在忍不住问,虽然有违她一向不好奇的天性。

    他揉揉她膨膨松松的淡咖啡短发,微笑道:

    ‘你看起来很高兴?’

    ‘笑话。’她撇唇,努力弯下嘴角。‘我只是希望别因我的关系,而教你葬身狮腹。’她顿了顿,细长的眼望着他的眼。‘你…没有因此而受伤吧?’

    黑宿原凝视着她,开口:‘没有。两头小狮对我还不足以构成威胁。’

    啊,黑宿原变了!樊落几乎怀疑起他有个双胞胎兄弟。过去的他可不是这样的,她对于那西色斯岛上他努力勾起她同情心的举动还记忆深刻,他应该是个不择手段,只要达成目的的男人啊!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黑宿原不是不出岛的吗?’她问,同时想摆脱他的猿臂。说实话,除了婴儿时期老爸抱过她之后,几乎没有男人这样抱过她了,很不自在的感觉。

    黑宿原沉吟了一下,放开她,犹自坐下,拍拍身边的位子。‘你也坐。’

    ‘不是有陷阱吧?’没办法,在岛上他耍她大多次了。

    他微笑,凝视着狼花。‘才离岛多久,我认识的那个胆子可以跟铁壁比的东方小女人去哪了?’

    ‘去!’樊落咕哝。凭着不服的心,跟着一块坐下了。

    她一定会后悔的,每回只要近他三呎,准没好事的。‘你是怎么认出黑宿原跟黑应龙是同一人的?’他笑问。

    她瞪他一眼。看得出他对这个答案并不是很在意,像是随意聊着一个话题,她仍是答了:

    ‘从你的眼睛跟说话的语气看出来的。记得在我推你出去散心时,你对我恫吓佣兵的事吗?那不是一个懦弱的人会说的语气,也并不是在你跟前的人都是白痴,从那时我就知道黑宿原跟黑应龙是同一个人了。’

    ‘所以你把面具偷走,来报复我?’

    ‘面具是我家的东西。’

    他的浓眉拱了起来。‘哦?是你家的?’

    她看他的眼神充满古怪。‘你…来台湾不就是来索回的吗?’

    ‘我并不稀罕那种东西,你想要就拿去。’

    ‘那你来台湾是另有目的喽?我可帮不了你。’

    他的笑容依然满面;在阳光下,他看似温暖。黑宿原怎会跟温暖搭上边呢?

    ‘为什么要救我、’她吐出憋在心底巳久的疑惑。‘你并不是一个会舍命救人的男人。’

    他的黑眸静静凝视着击在石岩的狼花,而后侧过脸看她。

    ‘当一个男人舍命救一个女人的时候,我以为答案已呼之欲出。’

    原本轻松的身躯忽然僵住,樊落眼也不眨地瞪着他。

    他弹了弹手指,她的反应并不在意料之外,若是她感激涕零地抱住他,他还真会以为他找错了人。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已然变调。

    ‘我爱上了你。’他的嘴角似乎挂起了以往邪气的笑。

    ‘啊!’咚地一声,樊落倒向堤防下,而黑宿原则身手敏捷地抱住她。

    天啊,她肯定、绝对、百分之百又掉进他的陷阱中了。

    对,是陷阱!

    她的脸颊上尚遗留淡玫瑰色的疤,虽然不是十分突兀,怛却是看得见的伤痕。这是在那西色斯岛遗留下来的教训,而这道疤证明了他是个喜爱捉弄人的自恋家伙。

    但,有谁会为了捉弄一个人而千里迢迢地飞越半个地球?他是闲到发慌了吗?

    她睁开眼,一对上他的眼,吓得跳离他的怀抱。

    ‘你想怎样才肯放过我?’她算是低声下气了吧!只要、只要能摆脱他,她可以无视他高张的傲慢及跋扈。

    ‘我有什么不好?’他的神态像是十分认真。至少,是没看过他这么认真过,俊雅的容貌微微迷惑地,两道浓眉蹙起。

    啊,他是真的认真起来了。

    他说,他爱她。

    如火烧的云彩逐渐爬上躁热的脸孔。天啊,他爱她?肯定是疯了!

    ‘骗人…’她的声音沙哑,随即清了清。‘你是个自恋狂,从不爱人的!黑宿原,显然你连自己也骗了…’

    她不懂她干嘛还在这里跟他扯些什么?她应该包袱款款,逃离小镇!只要扯上他,她就倒霉!

    他的坐姿十分随意,依然是一身的黑,原本梳理得当的黑发教海风给吹得凌乱;他优雅地弹了弹手指,薄薄的血唇张开吐出连串的字句。

    即使是她这个不常注意异性的小女人也在头一眼感觉出他的出色,然而在岛上接连的刺激教她遗忘了他外貌上的天赋;在她眼里他始终是是个变态者,只爱玩着自己喜好的游戏,不顾他人的感受。待在那西色斯岛,他就是上帝,而上帝是不需要爱一个女人的。

    ‘我喜欢玩弄旁人,但,可没有玩弄自己的嗜好。’黑漆漆的眸子瞇起,注视打起的白狼花。‘在我出生前八年,我是次子,不必背负任何责任;我的个性是天生,任何有宗教信仰的人士总视我为魔鬼,我是吗?’他的唇充满诡异。‘我不爱道德良知的束缚,我也不曾有过;我是一个只爱自己的男人,任何人都这么说,事实上我也不否认,但是,樊落,现在我相信我爱上了我的影子。’

    ‘你的影子?’是指她吗?笑话!她可是善良纯洁、有良知又有道德的台湾本土小女人呢!‘你肯定是疯了!’

    ‘你是第一个敢直言不讳的人。’他笑道。

    ‘你说,你爱我,根基在哪儿?’沉淀了心慌意乱之后,就是冷静了。她并不梦幻,只是有些现实。依他,是绝对不可能爱她。

    ‘是你像我吧!只要你像我的一天,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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