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惑那西色斯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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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5页)

跟那个杀千刀的黑某人的确有仇!你也有,对不?我有个建议,不如我们合力干掉那个黑某人,功劳一人一半如何?”既然喜欢当“沉默羔羊”的师弟死不吭声,那理所当然地出她这师姐来谈判。

    “好…啊…”樊落瞇瞇眼笑了,牙齿磨来磨去:“不过我不要他的命,我只要别的东西,至于功劳全归你。”死小爹,回头一定要一块一块割下他的rou,晒在阳台上!

    “太好了!”尤痴武跳下师弟的背,伸出手来。“从此以后,我们共坐一条船喽?”

    樊落盯着她的纤纤玉手,只勉为其难地轻握一下就收回。

    “行。我要听听你们的计画。”有现成计画没理由不听,也省得花费脑汁。

    “计画?”

    “对。”樊落非常有耐心地解说:“所谓的计画,是你们所设计的一个画面,而那个画面里是黑宿原的结局。现在,你们必须告诉我那个画面如何设计的过程,我好配合啊!”基本上她倾向于信赖那个沉默是金的男人,既然不是只有尤痴武打算“暗杀”黑宿原,那么童晃云必定是提案的那一个主导者。

    尤痴武眼里迷迷蒙蒙地,搔搔额,照实答道:

    “可是…我们还没想出来该怎么干掉那个黑某人耶!”

    “啊?”不曾吧?

    樊落的眼对上童晃云的无神黑眸,才要开口问,却被尤痴武给拉住,谄媚道:

    “既然你是我们的同伴了,那么计画理应由你来想!这样好了,明天再来找你,到时再告诉我好了。我跟童自愿当你手下,听你指挥。”两、三下把重任丢给她,哇,轻松了。“啊,对了,为了以示诚意,稍后我把我们祖传的草葯方子给你一份。你看你全身都是OK绷,好可怜唷!”尤痴武眨巴眨巴地,流露巴结的模样。

    樊落睁圆眼,由尤痴武望向这蜡色表情的男人,再由他缓缓地移向尤痴武。

    她…一个高级扒手自称的首席弟子、一个曾是台湾填鸭式教育的学生、一个自诩为不是很有智能之光但也不算笨的平凡人,是不是一不小心跳进了一个还不算很聪明的陷阱里?

    唤,真是见鬼了!

    那西色斯岛的早晨跟台湾并无不同,月落日升。太阳窜起后八点正,在古堡正厅是自助式的早餐,虽然容纳五十人是绰绰有余,但总显得有些杂乱无章。东方人、西方人、高个儿、矮个儿、胖子、瘦子,各类人种聚集一堂,若得人眼花缭乱。

    “嗨。”酥麻的男声在耳际响起。

    “啊!”樊落跳起来,旋过身。“是你?”差点掉了一身鸡母皮。

    “是我。”男人的桃花眼漾着轻佻的笑,热滚滚的目焰直直瞧进她的。“你的脸色像死鱼,让我猜猜…昨夜不安枕的原因是我?”

    樊落瞪着他。这个傲慢又自恋的男人!

    “是啊,昨天您老人家的马上雄姿让小女子倾醉得很,一入梦只见您骑着旋转木马绕得我头昏眼花,难免睡眠不足活像死人。”心情本来就很不好了,没必要还得由他来加上一笔。

    男人怔了怔,看着她转移目标…移驾自助式的餐桌。他说错了什么吗?

    “勇气可嘉。”身后,是黑忍冬的声音,拎着白绢摀住鼻子靠近他。“敢近她三呎的你是头一个,足以戴上荣誉勋章!”

    “嗯?”男人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精美的脸庞闪过一丝迷惑。

    黑忍冬笑嘻嘻地搭上他的肩。

    “老兄,钓女人不是这种钓法。当你说一个女人像死鱼,我劝你最好买副棺材自备,嘿嘿。”

    男人像是忽然发觉他的在场,缓缓地撇过脸注视黑忍冬。

    “拿开你的手。”否则请自理后果,这一句倒是没说出囗,只是在他妖邪的眼里表露无遗:黑忍冬连发呆都不及,恐慌地缩回。

    “呃…我…我不是有意…”冷汗噗地一口气全冒了出来。在他眼里,黑宿原始终教人难以亲近,并不是说这个堂兄一身倨傲气质震住他,凡举大企业之首多多少少都有些狂妄,甚至司空见惯的冷僻性格,然而黑宿原多了一分邪气的气味,要不是之前他难得散发迷惑,忽然像起个人类,说什么他是不敢忘形碰他的。

    黑宿原像妖,如果在古早时候,他会被视为妖孽转世,是外貌的关系也就罢了,但那一年的夏日,一趟难忘之旅让他真正见识了黑氏家族里唯一隐居岛上的堂兄。

    那一年,黑宿原出岛未久,就遭绑匪绑架;而很不幸地,他这个黑家最没身价的小孩也因靠近堂兄五呎之内,而一块凑成双绑回废弃工厂里。照黑家教育的第一步,黑家小孩成了小rou票,首要必须保持冷静,注意周遭一切所有的逃生管道,静待保镳前来救援;坦白说,那时他只是一个十岁小孩,没吓得尿裤子已经是值得庆幸了,哪里还顾得了逃生路线?

    但,与他同龄的黑宿原则不!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变态!

    在他恐惧得直发抖的时候,黑宿原极负残忍地撩拨绑匪二人;其实说是残忍,倒不如说是洞悉人性的弱点!这彷佛是黑宿原与生俱来的本能,再下点残暴的佐料…天啊,有生以来,他目睹了第一桩兄弟自残的流血事件!血像泉般溅满他的脸,不知从哪部位掉下来的皮rou飞到他的头上,他尖叫、尖叫,还是尖叫!在那一瞥眼里,他亲眼目睹了黑宿原冷眼旁观的野蛮微笑,那副模样就像是…像是从头到尾在看一场游戏一样。

    即使事后,警方归咎起了内哄;即使事隔十多年,他仍然偶尔在黑夜里惊醒,因为害怕有朝一日,黑宿原依然笑着,而他却成了游戏下的牺牲者。

    “残忍?我只是选择的提供者,而他们自愿选择了死亡。”事后,怯怯弱弱地问他,只换来黑宿原似笑非笑的答案。天啊,他才十岁耶!

    曾经不停地想过,会不会有这么一天,黑宿原也给了他不同的选择?明知是人性的贪婪所致,却依然飞蛾扑火,就像那一夜自相残杀的兄弟?而那个时候,亲为堂兄的黑宿原会有怎样一番的表情?置身事外的嘲讽?或者,就那样看着他投入火焰之中,当作一场游戏?

    人性多可怕,然而黑宿原没有人性…一个没有人性的人类是没有弱点的。

    长久以来,一直在远距离观望,不敢踏入他的地盘,如果不是艾蜜婶的遗书,打死他他都不愿再进那西色斯岛;因为他是个正直的人,所以不愿发现自己有一天败在丑陋的人性之下。

    “一个女人的胃能容纳那么多吗?”黑宿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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