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驾到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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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4页)

时也是第八次发出诅咒。

    这世上也只有这女人就连昏睡都还能这么不安分,只要他一没将手环住她,她肯定马上出问题,累得他这一路上得时时刻刻护着她、注意着她,否则她早就不知摔死了几次。

    “好吵…”耳边的怒喝让凤月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然而她才睁开眼,巨大的酸痛和饥饿马上完全将她笼罩,无论是手或是脚,她全身上下没一处不酸疼的,还有她的肚子…噢!她到底饿多久了?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了?”甩开脑间的昏沉,她试着打起精神打量四周杂草丛生的景色,以及自己目前的境况。

    “妞儿,你终于醒啦。”卞庆一行人戏谑地笑着。

    “是你…”见到卞庆,凤月靡这才想起自己被掳一事。

    “既然醒了,就自己坐好,要是不小心摔下马,后果自负。”

    见她清醒,封恕马上抽回环住她的左手,同时将身子往后坐,拉开彼此的距离,然而他这一动,却惹来凤月靡的注意,只见她快速的扭过头,这才发现自己正与封恕辈骑在一匹马上。

    仰首看着那张近在咫尺、总是面无表情的俊脸,凤月靡忽然感到有些不自在。

    这辈子她曾几何时与男子靠得这般近过了?

    虽然他适才似乎有将彼此的距离拉开,然而残留在她腰上的热度却还是让她敏感的察觉到灼热,何况随着风动,他烫人的体温一直不断地拂上她的肌肤,不但让她的肌肤微微发麻,连呼吸都不顺畅了起来。

    “我们往右。”没理会她呆滞的注视,封恕将手中的缰绳往右收,同时朝卞庆一行人下达命令,接着便策马往前。可发呆中的凤月靡哪里来得及做好准备,马才往前跨出一步,她整个人便顺势撞进了他坚硬如石的宽厚胸膛。

    “噢!好痛喔。”

    “你做什么!”他紧急将马停下。

    捂着发疼的右上额,她委屈的瞪向他。“明明就是你驭马技术差,害我撞到你的胸膛,你做啥吼我?”

    封恕火了。若不是他,她早投胎去了,她竟敢说他驭马技术差?!

    “坐好!”算了,赶路为重,这次就饶过她。

    “好啦。”抓着马鬃,她噘嘴转身将身子坐正,然而脑子里却忽然闪过某个画面,于是发出低呼:“啊!等等。”

    她迅速又转过身,并且还攀上了他刚硬的手腕。

    “你该死的又要做什么!”瞪着她那不端庄的动作,他却暗自心惊手臂上那柔软滑嫩的触觉。

    也许是因为身分高贵的关系,她的手心软嫩得就像是初绽的花瓣,不但细腻薄透,还漾着一缕清香,让他不得不意识到她是女人的事实。

    虽然与她共骑是万不得已,但这般靠近却是有失礼教,思及此,他迅速将手臂抽回。

    “你千万不能往右!”差点忘了提醒他。

    “为什么?”卞庆一行人下意识反问。

    “因为…”

    “别浪费时间,咱们往右!”他不打算听她解释,开口打断她的话。

    “不行!”随着反驳的话语,一只小手瞬间拍向那执握缰绳的右掌上。

    啪!轻轻一拍,声音虽不大,但一伙人却还是骇然的睁大了眼。

    头儿本性虽然严肃内敛,不过却有一身高深莫测的好功夫,手下败将多到一座山都不够塞,更别说死在头儿手中的人有多少了,这妞儿却敢打头儿?!她若不是太无知,就是太愚蠢了!

    沉默的瞪着自己被袭击的右手背,封恕马上用着冰寒的目光射向眼前不知死活的女人。

    “你、你有必要这样瞪我吗?我只是轻轻拍一下,又不是拿刀砍你,你该不会这样就生气了吧?”被那比寒冰还要冻人的黑眸这么一瞪,凤月靡发现自己很难说话不结巴。

    “我是不会生气,不过若是你胆敢再动我一下,信不信我马上把你扔下马?”其实她打人的力道还不如一只蚊蚋叮人,然而他才特意拉开彼此的距离,她就欺近他身边,莫非她完全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想法?还是她早就习惯与男人共乘?

    莫名地,这种想法让他很不高兴。

    “我又不是故意想动你的,我只是又作了个预知梦,所以想劝你走正确的道路。”她拍他也是为了他好,他凶什么凶啊?她偷偷的瞪了他一眼。

    “往哪个方向走由我决定,轮不到你插嘴。”

    他的固执让她挑起了眉尾。“可是我在梦里头看到了,这里每一条小道的尽头都布满了大批人马,你若是走右道,就会被乱箭射死,若是走左道,就会被人乱刀砍死,难道你想死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全倒吸了口气,只有封恕例外。

    “一派胡言!”

    “你大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不过我敢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一旦你执意挑右道走水路,那么你的弟兄们将会因你的错误而陪葬,到时你们六个人全都会死在一艘木船上。”

    不知是不是巧合,就在凤月靡说到“死”这个字的时候,西方的两条岔道上忽然卷起一股冷风直直往他们吹来,吹得一行人浑身直发毛。

    “妞儿,你别想骗咱们,咱们可不是被人骗到大的。”有人不信邪,当冷风只是巧合,于是呛上凤月靡。

    “我饿得半死,才没力气骗你们,不过如果你们仍坚持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也没办法了。”一顿,又道:“对了,谁身上还有干饼,拜托分我一块吃吃吧?”

    没有人理会她,除了封恕。

    “你何以得知右道通往水路?”她一句“右道走水路”动摇了他的心防。

    西墦垄地处偏僻,大道没有,小道繁杂冗长,就连本地人也不见得清楚每条小道通往哪个方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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